淡下来,失落道:“妈妈还没有来得及教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重要,但悲伤的情绪却开始发酵,让她心头发酸。
“我躺在这里就可以吗?”
神无梦不敢再想下去,指着旁边的椅子朝宫野志保问道。
父母的话题她们很少聊到,宫野志保敏锐地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连忙答应道:“没问题。”
拔牙对她来说仅仅局限于理论层面,实操虽然练习过,但对象是人还是头一回。
宫野志保很自信自己的水平,和这位患者交代清楚自己的“从业年限”,得到了信任的回答之后去找医用手套和拔牙需要用到的工具,帮着神无梦在椅子上躺好,把边上的灯光调亮。
她刚刚给手消毒完,正准备戴上手套,放在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茶发少女眉头微微皱起,将电话接通。
听对面说了一会后,她脸上的表情更差:“怎么会断电?保存样本都能出问题?”
又沟通了几句,她朝神无梦说道:“抱歉,实验室出了点问题,我得去处理一下。应该不会太久,半小时左右,可以等我回来吗?”
“没问题。”
神无梦一口答应。
等人有些无聊,现在也没什么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不过抽完血的身体感到疲惫,神无梦把边上的灯关掉,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会。
在这种充满了消毒药水味道的地方很难入睡,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睡着了,仿佛大脑皮层还是活跃的,但身体却没办法动弹,让她只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
她回到了那家熟悉的医院。
到处都是白色的,从楼栋的过道走一趟就能听到各种哭声,每一阵都撕心裂肺,难过而悲伤。
神无梦很熟悉这家医院的构造,每一个科室在哪一层都一清一楚,因为她在隔壁的住院部待了太久,打发时间只能做这些。
抽血、检查、吃药、换药、打针……
连医生和护士都和她熟悉了,但身体还是一天天地衰弱,每天的精力都不太够,吃饭的时候有很多忌讳,塞进嘴巴里也会觉得泛苦,有些吊瓶里的液体流经血管会很疼,需要不断热敷才能缓解。
她看到了坐在床边正在哭泣的妈妈,想要去安慰她,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有看不见的屏障隔在她和这片空间之中,于是她只能看着自己躺在病床上的身体继续昏睡。她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醒过来,又怕醒过来只会面对更糟糕的现状。
耳边传来金属的碰撞声,眼皮被过量的光线刺痛,神无梦感到一阵恍惚,抬手捂住眼睛,只能从指缝中看到来人的身影。
她下意识地出声:“妈妈……”
灯光被移偏了些,朦胧的身形逐渐凝实,神无梦终于看清楚了站在身边的人是谁,呼出一口气道:“琴酒。”
她没什么力气,眼睫也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的泪水晕湿,虽然脸颊还是干燥的,但睫毛呈现出小倒三角形的一簇簇,浅色的瞳孔漫着薄薄的水雾,显得可怜兮兮的。
琴酒看她一眼,指腹从她的眼睫上擦过:“还没拔?”
边上的电脑动一下鼠标就展示出来才拍好的牙片,装着工具的小盘子里干干净净,连注射器和针头都还没拆封,明显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暂停了的样子。
男人的指腹粗糙,但温热的触感比起湿润的水渍要舒服很多,神无梦任由他帮忙把眼睛上影响视线的水珠擦掉,回答道:“实验室出了点问题,志保过去看了。”
她想要坐起来,肩膀却直接被人按住,让她不得不继续躺好在椅子上。
神无梦偏过头,眼睛微微睁大,看到金属器材在琴酒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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