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秘书就该有秘书的样子,上司在打混,你应该多督促她才是。”严仲其见努力没有效果,便把气发泄到钟玉芳身上,瞧他每次进来她们两个女人都在闲话家常,这怎么行呢?
“我自认自己有做好秘书一职,该提醒她的事,我一项也没漏过。”钟玉芳很少生气,但现在她正绷着一张俏脸,僵硬地说道。
“是吗?那为何我每次进门,一定会听到你们的谈笑声?”他指出事实。
“那只是刚好,因为樊总不是个严肃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樊晓蔷在跟她闲聊时,就会被他撞见,在这种情况下,严仲其对自己的工作评语一向不好,似乎只认定她用聊天和泡咖啡的技术来讨樊晓蔷欢心,而在公司占有一席之地;但她不是,她凭的是她的专业,只是他并不这么认为。
“是吗?”严仲其摆明的不以为然。
他这是什么态度。她从没特意表现自己的专业能力,那并不表示她只是花瓶用来妆点公司的门面,她委屈地偏过脸,不想让他知道他的态度刺伤了自己。
严仲其看到眼中闪着怒气和自己反驳的女子,突然不肯有任何解释,又一脸带着倔强和委屈的偏过脸,他脸中闪过不解,难道他说错了吗?他又恢复到严肃的面孔,淡淡的撂下一句话:“十点有会议要开,记得叫她不准在里头打瞌睡。”
“是的,副总。”钟玉芳只能僵着声音回答。
他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瞥了钟玉芳一眼,第一次他发现她是很特别的女人,虽然此时她非常不悦,但那双带着傲气的眸子,却不经意地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在心里喃喃自语。“钟玉芳……”嗯,他不会忘的!他关起门。
樊晓蔷被他那不小声的关门声吓得正襟危坐,除了看到美人秘书绷着一脸委屈的面孔外,那个严仲其已走人了。“怎么了?脸绷得那么紧?”
“没事。”钟玉芳硬是强迫自己露出个笑脸。
“还说没事,我看一定是严仲其那小子说了什么话对不对?”樊晓蔷细细地打量她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才一会儿的时间,不是严仲其说了什么严厉的话,她的小秘书哪会有这种表情呢?
“没有的事,你多心了。”钟玉芳可不希望严仲其认为自己只会在樊晓蔷面前讲他的坏话,硬是否认。
“没有才怪。我去抓他来拷问。”樊晓蔷马上拿起话筒准备对他炮轰一番。
“不要。你不要使我为难了。”钟玉芳按掉电话摇着头。“你愈帮我,他只会对我的印象愈差。”
“我不要你受任何委屈呀!”
“日久见人心,我不想要多费唇舌解释了。”她知道那是自讨没趣,白费功夫。
“你呀就是这么婉约、好脾气。而他偏偏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脑筋比较转不过来。”樊晓蔷心疼她这个太过体贴、好脾气的秘书。
“我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我去准备我的工作了。”钟玉芳故作无所谓的走出门。
樊晓蔷翻着白眼,奇怪了,她不懂严仲其对钟玉芳老是这么严厉做什么。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呀!该死的白痴——严仲其。
于是在开会时,严仲其就不时收到一个锋利的眼神,来自于他的顶头上司樊晓蔷。
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樊晓蔷和大妹樊晓薇两人,难得一起出来吃个饭。
昨夜樊晓蔷应该回家探视双亲的,但近日她实在怕见到了母亲大人,所以硬是找个借口不回去,而今日才约了妹妹打听一下消息。
“昨夜妈咪还好吧。”樊晓蔷边吃晚餐边开口。
“她呀,还好啊!”樊晓薇说到最后,嘴边漾起一丝笑意。
“他们都回去了?”樊晓蔷询问。
“嗯!”樊晓薇点点头。
“我该不会成为母亲大人餐桌上的批斗对象吧!”她一脸恐怖的想像。
“还好啦!”樊晓薇实在不想让她担心,所以隐瞒了一些事实。
樊晓蔷芙蓉似水的面孔,染上一层无奈。“身为女人,真的一定要嫁人吗?”
“至少妈咪的观念是。”她很实在地说。家里什么观念都开放,唯有这一点不准。
“刚回国时,听到你们结婚的消息时,我觉得好惊讶;不过也该是时候了。”樊晓蔷撑着头看着樊晓薇,回想着当自己跷家回到国内时,就从父母亲的口中得知大妹樊晓薇和三妹樊晓兰已嫁人,原本她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最后樊晓薇才有点尴尬地告知实情:两个姐妹还是在同一天被人抓进礼堂,理由当然是她们未来的夫婿已受不了,干脆把她们抓进礼堂比较快。虽然大妹和三妹当天都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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