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奥利尔耸耸肩,顺手戴上了自己的面具,看向了已经戴上面具的厄里斯,她的眼神依旧有些冷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真没发现她的面具和奥利尔的其实是一对。但是奥利尔知道,这女人的观察力有多么惊人。于是他轻笑一声,又看向那男人,“你们试过炸弹吗?”
“当然,但是其中有一个男人似乎穿了很厉害的防弹服,以及另外一个女人,她的速度非常快,所以我正命人去把杀伤力更厉害的家伙拿过来,炸了这房子,看他们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炸了这房子?你想让他们逃跑吗?”靠在车上抱着胸的厄里斯冷不丁地说出了这句话。
男人看了看她,又将目光放在了奥利尔身上。奥利尔点点头,他才继续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说的,他们有两个人,一个防御力极高,一个速度极快,你们现在将他们堵在这里只是拖延时间,我相信他们也能发现这一点,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何不一个人顶在前方开到,而速度快的人躲在后方收割人命呢?”厄里斯漫不经心的语气配上她脸上的面具,让她看起来格外诡异。
“也许,他们也在拖延时间……再加上,一般杀伤力更强的炸弹是需要安装时间的,你觉得当你将它们运过来的时候,他们不会发现并且趁你们安装的时候,顶着炮火逃跑吗?”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奥利尔看着厄里斯,语气有些玩味。
厄里斯笑了,语气变得诡异起来:“这房子里一共有四个人,但是至今为止,你们提到的只有两个人,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另外两个人是没有战斗力的,而这两个人,冒着炮火顶在前线,就是为了保护那两个人?”
“你想先对那两个人下手?”面具男很快就听出厄里斯话中背后的意思,他轻笑一声,“这想法不错,异想天开,先不谈我们怎么进去将被那两人保护的弱鸡拎出来,最关键的一点,你知道他们藏在哪了吗?”
厄里斯似乎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微妙的怜悯眼神看了他一眼:“睁大眼,好好看看那栋楼,你看到了什么?”
“呵呵,那只是一栋老居民楼,还被我们打出了很多弹孔……”
“那是一个老居民楼,砌体结构,七层,没有电梯,整体呈长发型,楼梯在中间,不出意外也只有一个主楼梯。一层八个住户,分为两排相对,以楼梯为中心,左右各四户。从这楼的占地面积,里面的房间大多是一室或者两室一厅,不排除住户自己改造。结合这里的地理环境以及贫民区地段,水电管道只有一个主管道,下水道也只有一个,所以经常会出现断水断电或者阻塞情况,更为主要的,这栋楼没有消防梯。”
厄里斯语速平缓清晰道,她甚至没有看那栋楼一眼。
“……好吧,除了让我知道你还学过建筑学以外,你想说什么?”
“只有一根主用水管道,而且这根管道就在我们正前方,如果要逃跑,他们不可能选择顺着这一根爬下来。除此之外,看看他们的攻击方式。一人堵在门口,一人在三楼左侧用‘暗器’攻击,你们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这栋楼的左侧了。”厄里斯说着,看向了奥利尔。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确实,如果他们藏在了三楼以上,那就不好逃跑了啊。”奥利尔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我认为你有了一个好主意,对吗?”
“如果你想看看在清除日这天,我是怎么玩的话,是的,我有了个小点子。”厄里斯笑了起来。 虽然他们抗议着要停止追猎,但是也没有什么人真的打开温室的门。毕竟这是规矩,在这十二小时内杀人并不违法,至于如何杀人也不重要,况且,那个人也并没有死,而他们只是因为恐惧而做出了正常人该有的逃避反应罢了。
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到底是什么反应,早就在厄里斯的预料之中,传播恐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她将他踹到附近的监视器旁,那男人的惨叫声肯定引来了其他人,她得迅速离开这里。真该死,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挑选一个胖子,明明她只踹了那胖子一脚,到现在她的脚还隐隐作痛。
也正如厄里斯想的那样,她前脚刚走,没过多久后脚就来了人,而且来人正是正搜寻她下落的奥利尔。他看了眼地上沾满血的尖刺,又看了看地上被拖动的痕迹,最终,才将目光放在了那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身上,深沉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玩味,表面上他却颇为关心地问道:“天啊,史密斯先生,是谁对你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你还好吗?”
“呜……咳咳……救……救我……你买下的那个贱货是个疯子!!!啊上帝……求你,快救救我!”听到了熟人的声音,男人立刻手脚并用朝奥利尔爬过去。
看到这些惨状都不曾流露过其他神色的奥利尔,此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分惊讶的神情。他看着男人,突然微微一笑。“当然,我来帮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抽出了一把砍刀,手起刀落十分利落地砍向了男人的脖子。
“哦抱歉,史密斯先生,我突然想起来,你的企业之前给我们家找了很多麻烦呢。”他慢条斯理道,在已经被分尸的男人衣服上,轻轻地如同爱怜般地擦了擦自己的刀。
解决一个“同伴”,对于奥利尔来说没有任何负罪感,很难想象他现在只有十九岁。不过,他倒是和其他同龄少年一样,对一个异性产生了兴趣,虽然这个兴趣最终将会如何影响他的行为还有待商榷。
他又认真得看了看史密斯先生脸上的伤痕,他双眼上的窟窿不大,看起来像是被树枝戳瞎一样,而他那向上裂开形成一个诡异微笑的嘴角,奥利尔是真想不明白是怎样做到的了,难道在遇到史密斯先生之前,她还碰到了其他人,抢了一把刀?
奥利尔摇了摇头,他并不认为在狩猎开始到刚才的十分钟内,那个女人有办法一口气制服两个人。
而且,现在让奥利尔更感兴趣的,是厄里斯本身。哦,他到现在都还能记得那个无能又懦弱的医生的无趣嘴脸,包括她日记本里宣泄似的文字,都能看出来她的软弱不争,她甚至惧怕杀人!所以,这样一个人,又是如何理智地设下陷阱,又疯狂地虐待一个大活人?
smile?奥利尔看着史密斯额头的文字,微微一笑。不得不说,他也被厄里斯的这一出吓到了。
坐在大屏幕前的上流社会人士将这一切当做是一场让他们快乐的娱乐节目,而身为猎物的厄里斯却用这种方式,嘲笑着门外的那些人,仿佛在她眼里,他们才是一出令人捧腹大笑的娱乐节目。这种嘲讽方式,那个穷鬼还真大胆啊……
奥利尔微眯起眼,看着地上很明显的被人踩过的痕迹,拎着刀追了上去。
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前方被隐藏得很好绳子,他不由得低声轻笑一声,看着四周茂密的林叶,饶有兴趣地提高了音量:“迪斯科蒂亚医生,我知道你在这附近,很抱歉我没有踩中你的陷阱,不过,你觉得你这低级陷阱还能玩多少次?来,快点出来吧,我现在发现你可比我想象中有趣得多呢。”
奥利尔说着,随意跨过了绳子,但谁知,他的右脚刚刚落地,一股力量就将他朝上方拉去,天旋地转后,他发现自己被一根用藤蔓和麻绳粗糙编在一起的绳子,倒挂在一棵树上,手里的刀也掉了,近在眼前,但他无论如何都够不着。
现在他才意识到,那些树叶里露出来的短短一截绳子,根本不是陷阱,那只是绳子上被割下来的一截而已,被它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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