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很知趣的对夏蓉说“我送你回切嘛?”她反应也快“好嘛!”那时候都是半大小子半大姑娘了,都懂得起,我们两个不先走,江海和唐怡就不好一起走。他们两人的关系虽然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从来就没有正式的“公开”过,反正有点日怪……老子也不晓得他们心头是咋个想的。
夏蓉其实是个非常大方的女娃娃,人很出得众,见任何人都不觉得生份。说老实话,我从小到大见过的高干子弟不少,但是像她那种性格的还真的很少见,细数一下,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是。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在路上竟然摆到了 XX 的事情,有点汗哈……记不清楚是谁开的头,反正越摆越玄。她娃摆他们 13 中有个女娃娃,和她关系还有点好,初三上学期就和男的上了床,那个男的 20 多岁了,反正有点恐怖。
我开玩笑说“你娃不会也搞过嘛?”
“爬哦,我那么老实的!”
“哈哈哈”老子笑“你娃还老实?老实就不会和我们一起耍了!”
“也不能这个样子说三,耍是一回事,自己心头又是一回事……我听瓜皮说你还不是成绩好,那你为啥子还和他们两个结拜过嘛?”
我一下子不晓得该咋个回答,想了半天只好说一句“可能是缘分嘛,碰合适了”
“切,你娃豁老子嘛……”鬼笑一下“你娃是不是因为喜欢唐怡才和他们在一起的?”
老子分特!吼一声“哪个龟儿子乱说的?”
“我观察的三!”
“塞,你会观察……”
“本来就是嘛,像我们两个这种,屋头妈老汉儿都是读过书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咋个和他们耍的起嘛?”
我有点不高兴“你不要这样子说哈,我和他们从小就认得到,不是一般的朋友哈!”
女孩子确实是比男孩子要早熟一点。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把夏蓉送回家后,我正要往回走,突然想起鸡公也住在这一片,就决定顺路跑切找哈他。结果还没走到那个院坝,就远远看见鸡公一个人站在巷子里的路灯底下,老子有点兴奋,大吼一声“鸡公!”,然后几步跑过去。
到了面前我才发觉有点没对,看着他愣住了“你……你爪子了?在哭啥子?”
鸡公没说话,把脑袋靠在电线杆上,两眼无神。他家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应该是老爸老妈又吵架了。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他老爸还是老妈是满满,但他老爸的父母在 release 前就去了上海,老妈的唯一一个哥哥在 release 前也离开了中国大陆。他们家在成都其实没什么亲戚,只有老汉儿有一个远房兄弟在彭县县政府上班……后来 90 年代初,“气氛”好起来以后,老汉儿的父母年龄大了,就很想让他们一家人去上海;老妈的哥哥因为没有子女,也想把鸡公这个唯一的亲侄儿接到国外去,过继成自己的儿。后来当然就扯不清,两边都有各自的打算,那段时间他家里几乎每隔几天就在吵架,整的鸡飞狗跳四邻都不得安生……
鸡公的成绩很差,初三上学期的时候老汉儿看他那个样子估计很难考上普通高中,就把他娃弄到彭县的表叔那里去,在一个啥子 Y 卫校跟班读,想混 1 、 2 年“速成”拿个本本,然后再跟着自己回上海去开诊所(他老汉儿是省医院的口腔医生,据说还比较有名)。老妈的打算又不一样,根本就没想让鸡公再读下去了,一门心思的在跑各种手续,准备把他娃弄到国外他舅舅那里去,结果把鸡公整的之泼烦,每个月都要成都彭县来回跑好几趟……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半大小子,碰上这种“人生大事”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主见,都是完全听父母的了。
这天晚上他妈老汉儿又在大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了出来……鸡公逼得没办法,就说他哪也不想去,就想呆在成都。这下子整拐了,父母都把矛头弄来对准他。反正是郁闷球的很……
我和他蹲在路灯底下,开始抽烟。过了会儿,我问“那你到底想去上海还是国外?”他不置可否“我咋个晓得嘛……上海那边,连他们说的话都听球不懂!”老子笑“难道国外的话你就听得懂了?”他愣了一下“听我妈说国外有唐人街的嘛!未必然那些人还是说外国话啊?……日哦,算球,不想了!走切喝冷饮”
过了两周, 7 月份底了。这段时间耍的非常无聊,每天就是台球录像晃街。我们这伙人的内部也风平浪尽,张科一直没有过来找我们,鸡公又回彭县去了,于是就只剩下我们 3 男 2 女。每天最兴奋的时刻就是去八宝街的一个某琴房接夏蓉下课,她当时在那里练钢琴,同时练琴的还有很多 MM 。这个巴适哈,狂洗眼睛,呵呵。大家每天都要玩到很晚才告别回家。江海送唐怡,我和瓜皮送夏蓉,在东城根街上一路玩笑开起走,难以忘怀的夏日夜晚……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到了 8 月份。为啥子要说平安无事?因为这个暑假其实相当血腥, 7 月份的日子在我的记忆里很温馨,到了 8 月份,一切都不一样了。
某天下暴雨,傍晚的时候,张科突然骑自行车从西门上杀了过来,一身都淋得透湿,一来就叫“我日都在?对了勒!人多才整的赢……鸡公在彭县被人打惨了!”
鸡公在彭县跟班读的那个卫校,好像是属于市里面的啥子学校,没在彭县县城,在离县城大约几公里远的一个镇上。他娃知道自己反正很快就要离开成都,所以也没有安心在那里老实读书,就他妈天天混日子,还耍朋友,狗日的……谈了一个女生,这个女娃娃也是成都人,大约和鸡公一样都是被父母弄来混本本的。女娃娃在彭县县城有亲戚,所以经常都呆在县城里面,好像又和一个县城中学的高中生好上了,反正就是乱七八糟扯球不清。后来情敌突然发情,把女娃娃裤子脱了,然后又闹,鸡公又跑去掺和,几下几下就整上了。他在小镇上校门外吃早饭,对方突然带了一大群人从县城杀过来,把他娃差点整残废……幸好他娃能打,一个人跑脱了,阴秋秋的给张科中了个电话回来“快来救我!”
第二天上午,我们 4 个人去了火车北站的客运站,买票上中巴,浩浩荡荡杀奔彭县,报仇!
到彭县县城的时候已经中午,张科跑去问火三轮,人家说“ 4 个人 10 块”,我们嫌贵“ 5 块!”,师傅竟然没还价, nod 了,收钱,然后用手朝车后面一指“上车!”
等我们转到火三轮背后一看,我日,里面已经坐了他妈 10 几个人,哪还能挤得上去?而且一问才知道还要等半个小时才发车……我们不想坐了,就喊师傅退钱。那娃不落教,知道我们是外地人,竟然不退“要吗上车等,要吗你们自己走,反正不退钱!”
江海一拳就给他狗日甩了过去,我们冲上去就朝死里整。后来那娃挣脱了,跑到车上扯了个大扳手出来,反手就乱舞。张科又是冲在第一个,立即就脑门开花。老子彻底整毛了,去抢江海背的包(里面有匕首)。江海却突然冷静下来,收手,不打了,小声给我说“还不到时候,稳起哈!”
后来我们一人捡了匹砖,把那娃围住。他喊小工,小工根本不敢过来。附近围着看的人也越来越多……那娃还是怕事情整大了不好收拾,毕竟他理亏,就把扳手甩了,说“算了,我陪你们点钱嘛!”
然后喊了两挂三轮车,把张科送到县医院,缝针,贴巴巴,幸好无大碍……这一通折腾下来,等我们到了那个县城附近的小镇时,天都已经快黑了。
找了到鸡公后,我们七嘴八舌的问他有没的事,他娃刚起“没得事!”又犹豫了一下“那还打不打?”,江海白他一眼“不然我们跑过来爪子喃?”
接着又上火三轮,嘿吃嘿吃的杀回县城,在街边店一人要了碗面。吃的差不多了,瓜皮看看表“ 8 点半了”。江海把背包打开,开始发东西。他自己拿了把匕首,鸡公也拿了把,我和张科拿是的一截大半米长的自来水管。瓜皮没拿东西,他的任务不是上阵,是望风。然后 5 个人梭到那个县城中学门口,在街边阴影里蹲下,观察。
到了 9 点过,补课下晚自习的学生出来了,我对瓜皮说“切嘛,小心点哈!”他就一个人把手抄起,慢腾腾的走到学校门口,靠在围墙边,点烟开始抽,眼睛在打量着一个个学生。 10 来分钟后,那娃出来了,是和几个娃一起走的。鸡公在这边暗影里站起来,对着街对面抽烟的瓜皮比了几个手势。瓜皮把人认住了后,走上去把那娃叫住,开始说话。我们的打算不是先动手,而是让瓜皮去把人冤过来,然后摆哈龙门阵再说。如果对方答应赔钱了事最好,对方不干的话再开整。毕竟这是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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