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的格外灿烂,道:“沈兄说的对,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下的确草率了,当日居然没有容禀母亲就私定终身,实在是不该,不该!”
沈浪磨牙,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因为再说的多了,有损姑娘家名誉脸面,他虽然没有去看朱七七,但余光也注意到她红了眼眶。
便在此时,一阵风卷着沙而来,这没棚的简陋马车几个人立刻死闭上眼睛,然而正迎着风的千面公子遭了殃,风沙过去,灰头土脸,比其他几人都要严重,而且在风沙起来的上一刻,这位公子笑得格外得意。
“呸呸!噗——喂……”
本来总算在言语上胜了沈浪一回的王怜花,此刻不得不用力喷吐着飞进嘴里的沙子,这个气啊……忍不住再次暗咒是不是月老红娘又在整治自己了。
一抬眼,看到沈浪笑呵呵的,虽然脸上也是一层灰扑扑的了,但明显比自己强啊。
沈浪道:“啧啧,这同样是某个人的子女,怎么待遇差那么多呢。”
这话损王怜花有些重了但王怜花此刻却丝毫没有伤感,没有了怨恨,反而神采奕奕地瞪着沈浪与之掐架。
“这也不能怪我呀,某个人不像某个人那样喜欢的是女子,所以我这身为男子的又有什么办法,美人计都用不上!”
沈浪再次噎住了,这言辞机变的人,却说不过无赖,说不过厚脸皮都不要脸的啊!
而这时,倒是骑着胭脂马而来的白飞飞解了这一刻的僵持。
王怜花道:“你可是为咱们送吃的来了么?”
白飞飞冷着脸道:“只是看你们死没死。”不过还是命人将食物搬到马车上。
王怜花立刻笑道:“你真是好心,但你若不解开咱们的穴道,咱们怎么吃?”
白飞飞瞬间变脸,嫣然一笑,仿佛百花齐放一般,道:“居然还可以这样,呵呵……我东西已送来,怎么吃可是你们自己的事,你总不能要我喂你们吧,快活王会吃醋的。”
说完马鞭一扬,娇笑打马而去,只是在脸转过去时,笑容也随之消失,就像刚刚那阵来的突然的风一样。
熊猫儿气呼呼道:“你这家伙,多什么嘴啊,这看不到吃不到,简直是酷刑!”
王怜花哼了一声。“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给解开穴道的又不是我,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熊猫儿还待说什么,李寻欢插言道:“我们莫要争吵,太阳大风大,人难免焦躁。”
熊猫儿立马一脸后悔,冲着王怜花道:“对不住了,刚刚话说的急了。”除却刚刚李寻欢说的原因,熊猫儿会一下子炸毛,也是因为刚刚王怜花对朱七七的态度。
王怜花轻咳掩饰了一下他的不好意思,道:“我王怜花是那么小气的人嘛!还是那个女人坏!”
熊猫儿道:“可不是,从来没见过那么坏的女人!以前还以为她柔柔弱弱是个好姑娘,没想到啊没想到……”
快活王要带他们回去,当然不会饿死渴死他们,其实除了白天没有棚子的马车,晚上不能好好睡觉之外,吃喝之上绝没有短缺了他们。快活王虽然惜才,但并非一定要留下他们几个,留下他们命的是白飞飞,白飞飞说与快活王的婚礼要有人观礼。且他们已落入快活王手中,快活王便已不再放在心上。
因此,一路上白飞飞会时不时来看他们一下,以确保他们并没有死。王怜花熊猫儿以及朱七七认为白飞飞纯粹是来示威,但沈浪与李寻欢却不这样认为。
虽无法肯定白飞飞的意思,但两人心中都已察觉,白飞飞并不是表面那么狠心,而且,虽说她口口声声说要嫁给快活王,但李寻欢之前与林诗音说过话,曾提起过白飞飞,加上白飞飞如今的态度,李寻欢并不认为白飞飞真的打算嫁给快活王以作报复——至于原因,李寻欢一时间也没有想到。
而沈浪是认为,白飞飞本身是非常冷漠的人,他们五人中四个男人,一个女子,白飞飞是憎恨男人讨厌男人的,即使此前说过要合作,可白飞飞自己一个人就能做的很好,她也想独自报仇,此前还说过不要碍她的事的话,所以示威这种事白飞飞不会做!
那么得出结论,便只有一条,当日白飞飞出卖他们并非故意,而恐怕是形势所逼。但这样冷漠的人,沈浪不觉得白飞飞是在顾及与王怜花的血缘,而似乎……白飞飞虽是冷漠,但也已经有些不同了。虽不能肯定,沈浪猜测“善待”他们,恐怕是与林诗音有关的。
无论如何,一行人从马车换乘骆驼,两人一骑,沈浪与李寻欢,另外两个大男人,剩下一个朱七七,不想居然被带到白飞飞一起,此后如何,沈浪等人也不知道了。既然与白飞飞一起,林诗音肯定也是一同的,熊猫儿担心了一阵,剩下三人均是安慰他,随后因为不适应这恶劣的天气,熊猫儿倒也不吵着担心朱七七了。
一路到达快活王的老巢倒也顺利,因为没有“复仇使者”金无望,马贼也是不敢在快活王面前叫嚣的。
不过,金无望虽没有断手,虽没有被快活王厌弃,但在阿堵与胜泫找到他后,得知沈浪去找快活王,后赶至快活林得知沈浪等人已被快活王抓住后,立刻前往大漠。
大漠之行
在洛瓦子补充食水,此是白龙堆外最大的一处绿洲,许多年来,渐渐已成市集,关外的牧民、关内的商旅,在这里进行着各种交易,出关入关的骆驼队,也都在这里驻扎打尖,只因附近百里,这里是惟一有水的地方。再转西北,骆驼队进入飞鸟不渡的“罗布淖尔”沼泽地区。
快活王的人看似对这沼泽里的一石一木都了如指掌,纵然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他们的队伍仍保持着整肃的军容,蜿蜒走向“库鲁克河”的干河床。
李寻欢等人一路虽不用脚走路,却也真正见识到大漠的残酷,如果不是有熟悉大漠的人带领,纵使武艺再高,也抵不过自然的力量,埋骨黄沙之中。
头上虽蒙着布,但仍能感受到灼热的阳光,地上的沙子似乎都被煮熟,让人有正走过火山的感觉。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驼铃声,随后来了四个人将他们头上的布换成了黑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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