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身大红的,婚礼那天穿过。是薄绸料子,不大贴身,因此便不是太喜欢。况且那颜色又张扬得过份,是以便让人收了放在箱子里。这些衣服虽是旧了些,日常穿着,倒还算舒服。”严真真低头看着被磨得起了毛边的下摆,皱了皱眉。这位荣夫人果然不是一般人,连衣服这些门脸儿上的事,都不屑做。
若让人知道,严侍郎的脸,还真不知道往哪儿搁着才好。想必以前的严真真,也是个好强的人,等闲不肯让人知道自己的窘状,所以才用刁蛮和任性,来掩饰自己的无奈。
“明儿让百瑞堂的掌柜带了裁缝过来,替你裁两件新衣。他们家的衣服,做工和料子都是顶好的。”孟子惆神色略显疲倦,半闭了眼睛道。
严真真哭笑不得,还真当她是小女孩儿,又是打首饰,又是做衣服,变着花样儿哄她呢!
“不用,我的衣服也尽够穿了,衣服虽是旧些,料子倒还舒服。反正是中衣,又不是门脸儿上的,也不必这样的破费。”她婉言拒绝。
“就是家常穿的,也要讲究做工和料子,免得让人看了笑话,王府的脸面儿,还是要顾惜一二。”孟子惆不悦。
听到他把自己的穿着,上升到了王府面子的高度,严真真也不好再反对,只是依礼屈了屈膝:“那妾身就多谢王爷。”
“家是你管着的,也不必短了自己的月例银子。就是有不够的,只管找我要。旁的不说,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银子,还是尽够的。”孟子惆看关她的目光,深幽难懂
严真真自然又说了一通感激的话,就差没有表现出“涕泪交加”,这才熄了灯,挨着孟子惆躺下,中间却小心地隔开了两个拳头大小的位置。
“睡罢。”孟子惆显然也没有精神想别的。就算是想别的,也没有精神做些什么,很快就呼吸均匀。
严真真却一时半会睡不着,想着自己的出路,却是越想越糊涂。她倒是想找龙渊问个明明白白,兴许能和他私奔到某个世外桃源去。虽然杀手这个职业有点朝不保夕,但或者有一天能成功劝说他金盆法手,从此为她洗手做羹汤呢?
她从前看过的电影里,总觉得杀手一旦“从良”,便是个最好的情人和丈夫。难的就在于洗手不易,金盆难找。让她动心的,是龙渊一夫一妻的言论。就是为此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只要动了情,便不会再去计较利害得失。
而孟子惆这位名正言顺的夫婿,她却没有太大的把握。三妻四妾,似乎是定局。王府里的规矩,可能还要更多些。严真真觉得自己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丈夫,不管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难以接受。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是要做出选择,又那样的艰难。
二选一,也难选啊!
正文 第64章 吻落颈侧
她辗转反侧,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孟子惆的胳膊,已经悄悄地搭上了她的腰肢。一勾手,便把她拥入怀里。
严真真本能地想要挣扎,一个吻适时地落在后颈。唇瓣微凉,气息却是灼热的。她心情紧张,急忙转身:“王爷,王太医说过,一个月内不能……”
“当我是急色鬼么?”孟子惆轻笑,“放心,我惜命得很,不会轻易破了戒。再说,你这小身板儿,也不够我折腾的。”
这话,说得可真够颜色的。
严真真的耳朵倏地热烫了起来,还真有点不敢承受。古代的男人,被女人们宠坏了,个个都是重口味?
“是啊,我年纪小……”严真真尴尬地开口,“王爷怎么还没入睡?”
“有人在身边翻来覆去,还能睡得着的,大概只能是死人了。”孟子惆轻笑,唇紧紧地贴着她的额,让她的脖子里,忍不住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道歉,“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不想吵着了王爷。呃……下不为例。要不,下回我还睡榻子上,或者另外换个院子。总住在王爷的正院,也有点不合规矩。”
“不想和本王洞房?”孟子惆忽问。
严真真的身子立刻僵硬,这话怎么回答?虽然他说的是她的心声,可有时候老实话也会招祸……
“我年纪还小……不懂得怎么伺候王爷。”她嚅嚅,意图搏取同情。
这一点,孟子惆倒也同情:“是生涩了点儿,不过本王不嫌弃。”
话是这么说的吗?严真真傻眼,再度感到和古代男人的沟通,很成问题。根本是鸡同鸭讲,讲不到一块儿去嘛!
“我的意思是说,我年纪太小,还不能够承……呃……那个欢。”严真真硬着头皮,试图把自己的意思讲明白。尽管以前在网上,也和朋友开一点荤素不禁的玩笑,可是对着相对来说“纯情”了多的古人,还是觉得有点难以启口。
不会被他当成豪放型的女人吧?事实上,严真真就是在现代,也算得上是个相当保守的女孩。交往了那么久的未婚夫,也没有能够成功偷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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