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更加郁闷了,为啥她喊破嗓子也没人应,容熙一个咳嗽可以前呼后拥了!
容熙的表情很淡定,“告诉厨房,晚饭可以少煮了!”
“是!”绿柳领命,眼角瞥向夏妤,又迟疑地问了一句,“那夫人的饭……”
闻言,夏妤立即竖起耳朵,巴巴地看着容熙。
容熙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小狗般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终究是抿了唇,淡淡地说了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语毕,转身就走。
言下之意,一视同仁,关禁闭,还没饭吃!
夏妤见容熙要走,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哭丧着脸道:“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阿熙,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让我饿肚子!”她冤枉呀!
容熙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哪舍得打,连骂都舍不得,就连饿,也未必饿得着。
绿柳心生不忍,好嗅了一个意见,“夫人交点银子,不就能吃上饭了?”
问题是,她没银子啊!夏妤死咬下唇,表情那叫一个埋怨,一双大眼睛却开始四下梭巡。不让吃饭,她还少得了人疼她呀?只是,瞅了半天,始终没有瞅到目标。按理说,这么大动静,这么长时间,小九理应赶到了,这会子怎么这么安静。
这时,容剪秋摆着一张欠揍的脸,凉凉地开口了,“别看了,小九今个儿义诊,回不来了!”
夏妤心里一紧,仍不放弃,“那了尘……”
萧鸿彦立即解疑,“你以为容哥哥会让小九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出了事儿谁负责啊!”
夏妤苦着脸,好吧,虽然这是必要的,但是,她怎么就感觉那么凄凉呢,没关系,还有……
“师父呢?”
“回鬼谷了!”这话却是容熙说的。
得,能帮她的都不在了,小白一向不管这些闲事,她也不愿意让他参合其中。
至此,容熙一甩长袖,扬长而去。
夏妤的心拔凉拔凉的,这时,身后响起一阵轻笑,夏妤回头,正见容剪秋和萧鸿彦笑的一脸幸灾乐祸。
“不就少顿晚饭么,又不会少块肉,咱陪你就是了!”容剪秋一脸地无所谓。
“对啊,少吃一顿又不会死,话说你最近好像肥了一点,是时候减减身子了!”萧鸿彦一边瞄着她的身材,一边咂摸。
轩辕俊玉也不甘示弱,“小妤别怕,大不了半夜爬墙,我这边有的是好吃的。”
面对几个男人的“豪言壮语”,夏妤心里的怒气不减反涨,一手叉腰,一边指着容剪秋骂道:“什么叫少吃一顿不会少块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仗着自己武功好,半夜溜出来找吃的,压根就没挨过饿。”
指尖一转,又指向萧鸿彦,“什么叫最近肥了正好减身子,别说姑没长膘,就算长了,你敢嫌弃一个试试?”
最后是轩辕俊玉,“还有你,什么叫大不了半夜爬墙找吃的,一个女人吃两家饭,你嫌我不够惨是不是!统统都是风凉话!”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她才是一家之主啊!搞得跟借宿一样。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好欺负啊!不行,她一定要树立一家之主的威信!
决定了,她要,离—家—出—走!
……
这夜,树影婆娑,摇摇曳曳,颇似人影。
忽而,那影子脱离树荫,奔进了院落,细细长长,赫然是一个人影,怀里似踹了什么东西,左右张望,确定无人,又悄悄摸进了夏妤的屋子。
门悄悄打开,又轻轻闭合。
看似寂静的院落很快又骚动起来,东边,西边,北边,有几个模糊的影子忽闪着,借着明亮的月光,依稀可辨几个身影潜藏在暗影里,几欲翻出,偏又按兵不动,三双利目皆死死盯住里屋,犹自听见某人磨牙的声音。
晚来一步,让人捷足先登!
过了一会儿,先进去的那人还未出来,外面的几人急了!忽闻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似是碰倒什么的东西,然后,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从里出来,手里捏着一张字迹斑斑的宣纸,边走便喊道:“不好了,小妤离家出走了!”
细看这人,身量修长,蓝袍广袖,眉眼温润,却是慕安。
傍晚从酒楼回来,便听的容剪秋他们又闹了一场,还累的夏妤受了罚。碰巧夏衍,了尘和小九几个心软细致的又没在家里,那人又哪里经得起饿,慕安心中怜惜,便在晚饭时,额外要厨房烧了只鸡。趁着夜深人静给她送来,进屋后发现里面黑灯瞎火,想是睡下了。到了床榻边,也不见人影,想她可能偷偷溜出去找吃的,未免有些失落,借着窗外月光,突然瞥见八仙桌上有张宣纸,拿起来一看,竟是夏妤留的。
大致意思是家里日子没法过了,要出去散散心,说白了就是离家出走。
墨迹已经干透,想必人早就走了。
慕安这才慌了,急急忙忙出来,连磕着椅子也顾不上疼。
此时,他正准备去找容熙,出这么大事,理应第一时间向他回禀。谁知,前脚才踏出房门,便见几道身影咻地一声飞窜而出,带起的劲风,险些迷了他的眼。定睛再看时,眼前已经多了三道身影,却是容熙,容剪秋,还有萧鸿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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