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咬着,最后含入口中重重地吸吮着。阴若花再也无法忍耐着呻吟起来,示意着跨在她身上的南宫……南宫手扶着早已吐出不少晶莹的长茎,缓缓进入她的幽径……
“嗯~~”来自下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阴若花快速呻吟着。南宫缓慢地在她身上起伏着,一旁的红蕖看在眼里,热在身上,难受的他用双手紧紧的搂住阴若花,用力地吻住她的菱唇,饥渴地吮着她嘴里的蜜汁。阴若花见状也激烈地回吻着他,拿下红蕖紧搂着她脖子的手,带着他抚上自己胸前圆润的嫩乳……
南宫虽然见过的世面很多,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曾同时陪过二位甚至于是三位子同睡,不过他自己却是一直洁身自好着,从不与人乱来,而他哥哥虽然风流,但却对于他事管教甚严,从不让他染指半步,所以象今天这种状况,他可是头回遇见。直感觉太刺激了,比之平时他一人和阴若花欢好时刺激多了,没过多久,他的身子就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热流泛过全身,他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股白浆喷射出来,全部进入阴若花的身体内。
此时兴奋过度的阴若花,觉得今日的南宫很快的就射出来,她觉得很不过瘾,搂着红蕖一个翻身,直接就压在他的身上,紧握着他已经涨成紫色的玉茎,直接坐下去,将他吞吃在自己空虚的身体里。
红蕖正自饥渴难耐的分身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幽谷,得到释放的他立即卖力地向上迎合着,让两人的下身紧密地结合在起……回过神来的南宫,目光灼灼的看着用力在红蕖身上起伏着的阴若花,再听到红蕖口中发出的那种舒服的娇吟声,眼神瞬间灼热起来,一把搂住阴若花的小蛮腰,一边帮着上下起伏,一边吻上的胸,他觉得自己的分身缓慢而有力的重新抬起头来……阴若花见南宫再次情动,长长的分身又硬硬的挺起来,便伸出玉手紧紧的握住,随着自己在红蕖身上的起伏动作套弄着南宫的分身……身心体验加上视觉直视的双重刺激,南宫很快的,再又一次达到高潮,身子剧烈抽搐起来,直接喷射在阴若花的手里……
看着红蕖娇媚动人的俏模样,浑身灼热的阴若花用力地在他身上快速律动起来,忽然间感觉小腹一阵紧抽收缩,股强烈的快感弥漫到全身……随着阵阵有节奏的紧缩,身心的快乐令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而红蕖也感受到她的高潮,忍不住将玉茎用力向上挺送进去,将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射进了她的体内,一时间三个人的身体全部僵在那里,片刻后,一便起瘫倒在床上……
阴若花躺在两个人中间,上身紧紧的抱着红蕖,下身紧紧的缠在南宫身上……三个人从未经历过如此这般的激烈欢爱,全部都感觉疲累至极,本想着支撑起床给阴若花清洗的南宫,被阴若花强行拽住,很快三人一床,缠绕交叠在一起,累极了似的沉沉地睡了过去……
五八章 同甘共苦
夜色,像块宽大无比的幕布,早已悄悄地拉开,罩住了起伏山峦,浓密的森林。一时远处的群山,近处的军帐、树木,都由清晰变模糊。高高的空里,悬月初起,星星一颗一颗地等不及地跳了出来,那么多,那么亮,又是那么的遥远……
一缕清越的箫声在空中飘荡,一种深远的情绪在箫声中久久未能释怀,令人一听之下立即入神,不由自主的循声停步。箫声缠绵宛转,清雅悠扬,愈听愈觉深情缠绵。
银色的月光又是清冷,又是温柔。阴若花白衫如雪,坐在帐外的那棵千年老树的枝干上,正在月下静心地吹奏着,晚风轻轻吹动着她那如雪白衣和乌黑顺滑的丝发,月色下她那莹润精致的容颜、白玉无暇的纤指、翠莹莹的碧玉暖箫,红彤彤的箫顶红结,更加衬得她越发的倜傥风流,超尘绝俗……
树下不远处,红蕖双掌互拥的放在胸前,樱唇微启怔怔的望着她,几乎收不回目光,南宫玉瑟则细目微眯,温柔的凝视着她,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阴若花杏眸轻眨,缓缓放下箫,盈盈的微笑着冲着他们道:“你们回来啦,我一人在帐中等的心急,便出来透透气儿……”红蕖怔怔出神,闻言粉颊微晕,脆声赞道:“小姐——红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呢……”
“是啊——是啊,可不正是么,这么美的月色,这么美的箫声,这那么美的人……”裴勇济正自拍的起劲,忽然头被陈美华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大声的“呀——”了一声,回头正望见南宫玉瑟冷利的细目,眯视着他,就像是把冰刀随时都可能出一鞘样。
“只要你们喜欢,等得了空儿,忙完这几件重要的大事后,我会常常吹给你们听的……”阴若花完,向他两人微微一笑,便从树上飞身下来。她的脸上丝毫的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异样表情,她也不能告诉两人,刚才吹箫时,耳边似又浮现出那人醇厚深情的声音,耳边呢喃着情话,倾诉着对她的思念,不知怎么,眼前就浮起一张惬意玩味的笑脸,一时间不由得心头乏起丝温情,一丝惆怅,一丝忿然,还有更多的伤感……静寂的夜幕拥着月光,显得是别样的冷清寂寞。
阴若花进帐后看着几人忙碌的身影,感叹道:“一个多月,大家可是辛苦了,等把这些大事忙完,一定带着你们游遍下的美景,吃尽下的美味……”帐中众人一听,皆是兴致勃勃起来,一边吃着红蕖从孟掌柜那里带回来的晚膳,一边聊着事情的进展程度如何。
“小姐——现在已经是四月了,估计旺财已经在楚州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前些天宁哥哥还来信,王府那边事多,他实在脱不开身,只好让旺财领着那帮富绅前来旅游观光投资,嗯——可是,虽然红蕖上次回楚州时,已经很卖力的劝,可是她们还是担心不安全,不太想来呢……对,那个洛家的外庄大掌柜可是帮着我说了好些的好话呢,她只要有小姐在南州里坐镇,就绝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还第一个报名呢……”红蕖一边替阴若花夹着菜,一边忙着给汇报工作呢。
“如花似玉刚刚也带来了月州孟公子的信报,他也已经组织好旅游的团队,由孟家牵头,组织了一大批的当地的富商前来观光投资,因为孟家打包票,此次前来的富商们如果在路上遭遇抢劫,所受的损失全部由孟家照双倍赔偿,所以月州的商贩们应该不会少的……”南宫玉瑟看着若有所思的阴若花低语道。
“六小姐,已经委托了官方的驿站,但凡从那里路过去燕州的士兵,都会手持一份您的信函,相信总有一封可以传到您的四祖母和司徒家族世世子手中的。”裴勇济头哈腰到。
看着三人忙不颠的汇报战果,陈美华抓抓脑袋,不好意思的为难道:“那个,属下这段日子以来,可是一直都没有闲着的,已经派好些个通信兵前往阴州的秦家,这个——虽是路途遥远,可都一个多月,再晚也该来呀,真是令我头疼”……
“嗯,暂时不要着急,还是稍安毋躁吧。想来的该来的,定会来的,若是不想来的,任怎样的劝,都不会再来,就算是勉强的来,也不会有多大作为的,还是俗语的好,强扭的瓜不会甜的!不过——如果这次不来,那么她们可就亏大发,——嘿嘿,过座山,就没那个寨啦……以后啊——她们每都要生活在悔不当初的日子里……”
次日一早,阴若花还未起床正自迷茫中,就听到一阵很大的喧哗声,被吵醒以后,看着空空的内帐,略一思忖,未加言语立即起身自己开始更衣,知道非常时期理应非常对待,状似种声音在个月里已经发生过好几次,每一次等到自己醒,红蕖服侍自己起床后,等一走出帐门时,却什么也发现不了。今一定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她放轻手脚,极快的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快速跨出内帐,看到外帐里只有红蕖一个人在那里手托着腮帮正自在那里发怔。
“红蕖——怎么回事?这么吵?” “啊——小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外面怎么回事,这个月好象有好几次吧,嗯——”阴若花边问着红蕖边将帐门掀开,很吃惊的看到外面站着十几个老弱残兵,正在那里气愤的冲着陈美华和南宫玉瑟理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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