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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府出远门,那阮氏肯定会有大麻烦,看来自己这个当女儿的,还是应该好好的和他谈谈了……

十七章 一语道破

等到唐宁回来的时候,阴若花已经抚平的阮氏的闷气,看到唐宁给她使的眼色,阴若花知道阴文墨中午肯定是无法抽身回来用膳的了,如果自己再一走,那阮氏又不知会怎样生气了,算了,还是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吧。

她朝着唐宁使个眼色,又冲着身前的阮氏努努嘴,唐宁立时反映过来,上前几步,走到阮氏的面前,蹲下身子,给阮氏捶起腿来。阮氏见他如此动作,微微一笑,也没有阻止。阴若花见状顿时神气起来,她一边给阮氏按着太阳穴,一边腼着脸说“爹爹,你看你多享福啊,有这么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好女儿给你舒心,又有这么个,老实听话——能干体贴——任劳任怨的好女婿给你分忧,你瞧你多有福气啊!这府里哪个不羡慕你,甭管是谁,见到你可都是两眼放星光啊……

阮氏一听,一脸莫名道:“为什么他们见到我两眼要放星光啊?。”“啊——嘿嘿——那是因为啊我的爹爹看上去,是又年轻又漂亮,每回你去给祖父请安的时候,府里的那些主子和侍仆们哪个不是两眼放星光,都夸你的皮肤越来越好呢!整个就是今年三十,明年十八啊!尤其是每回娘亲见到爹爹,那眼里的星光放得……哎哟——爹啊——你怎么扭我耳朵啊?阴若花手捂着耳朵娇声叫道。

“你个小人精,我要不扭住你,难不成还由得你继续在这里胡说八道下去……”阮氏粉脸含羞,一手拉着阴若花的胳膊,一手扭着阴若花的耳朵。

“咯咯咯——咯咯咯”厢房门口处,响起了一声声的笑声。原来是回房的翠钿手拿着丝帕捂着嘴倚在门上大笑起来,他的身侧正站着一身红衣的红蕖,也在那里咧开嘴笑着。阴若花不依道:“宁哥哥,你还不过来帮帮我,好疼呢!”唐宁抿嘴笑着看了看她和阮氏,却并不过去。

“主子,午膳已经在外间摆好了,快些用了吧。午后,还要到小王君那里去帮忙呢。”翠钿上前来,替阮氏收拾起来。阴若花手捂着耳朵,嘟着嘴,跪坐在软榻上,心道:唉,阴文墨——我的亲娘哎——为了你中午能够顺利的搞定李氏,我不但是百般讨好我的亲爹,还让我可爱的小耳朵受了刑,唉——我多不容易啊!

一旁的唐宁伸手将阴若花搂到胸前,让她坐在腿上,轻轻地抚着她微红的耳朵,又用嘴吹了吹,红蕖也走上前,给阴若花穿起鞋来。阴若花看见阮氏将盘发给放了下来,翠钿正重新帮他梳着,便摇着晃脑的冲着阮氏背了一句广告词:“秀发如丝般的乌黑亮丽……”阮氏在梳妆镜中看到她在那里耍宝,嘴角上弯着也不理会,翠钿倒着转脸冲着阴若花笑道:“我的好小姐啊,你的嘴上莫非涂了蜜,或是你的小嘴里,就自产着蜜糖,凡经你那嘴里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甜呢!”阴若花得意洋洋的正准备再说两句,逗逗他们,谁知红蕖拍拍手,站了起来,接住话碴儿就大放厥词:“哎呀——要想知道小姐嘴里有没有蜜糖,那还不容易,直接问唐哥哥不就行了,我可是亲眼所见——他是尝过的!”

“红——蕖!”阴若花和唐宁一起冲着红蕖大声吼道。“哎呀——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差点把我的耳朵震聋了,切——师傅告诉我一定要眼见为实,我是亲眼所见的,我当时还问了唐哥哥,味道怎么样?只不过他没回我就是了……”红蕖一边捂住耳朵一边拧着脖子喋喋不休道。

阮氏斜眼一扫那两个面红耳赤的人儿,眼神闪了闪后,忙打岔道:“好了,我收拾妥了,一起去外厅用膳吧,晌午后我还有许多事要张罗呢。”说罢,首先跨步走出厢房,翠钿向唐宁挑挑眉,也面含暧昧的跟着阮氏走了出去。唐宁蹲下身子,低着头给阴若花整理着衣襟,阴若花不禁朝着红蕖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却回眼一笑,满不在乎的转身出房。

阴若花心里暗骂:你个死红蕖,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话只说中间段,还竟挑着比较尴尬的场面说;天地良心啊——那天我可真不是有心要非礼宁哥哥啊,实在是个无心之举,怎么偏就那么巧,叫你这只麻雀看见了,唉——

原来三个月前的某一天,阴若花看到房前的两株老槐树开了很多的槐花,甜香沁人心脾,便一时嘴馋,叫唐宁到树上采摘了许多,送给大厨房的师傅,让她制成槐花奶糕,谁知这槐花看着很多,沸水一烫,就只一点了。所以也就做了二大碟槐花奶糕。阴若花分成五小碟,分别叫人给阴韶华,大王君,秦映笪,阮氏送了去;看了看小碟里仅有的八块槐花奶糕,阴若花伸手拿了三块给唐宁,然后自己就开始独自享用了。等她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以后,一旁的唐宁伸手又递给她三块,她张口就吃,等她吃到最后一块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她把唐宁的那三块也给吃了,于是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着急,看着嘴外还留有一小半奶糕,便上前搂着唐宁的脖子,嘴里呜呜道:“宁哥哥,还有一点,你也尝尝什么味儿。”说着小菱唇一撅就对着唐宁的嘴,喂了进去。也就恰巧此时,红蕖推门进来,一眼看到的场面就是:阴若花趴在唐宁的怀里,搂着唐宁的脖子,而唐宁也正双手搂着阴若花的腰,两人正在热吻的场面……

虽然,事后,阴若花不下于给红蕖解释了十几次,可每次她解释完以后,红蕖都要说上一句“哎呀,知道了,我的小姐,你累不累啊,亲就亲了呗,反正唐哥哥也是你的夫婿,你想怎么样,还不是由着你。再说了,这说是女子十四岁才及笄,这哪个豪门贵胄的小姐房里,在十岁的时候,不都收了人入房伺奉,你不过就是早个几年罢了,别放在心上啊……”把个阴若花气得满脸黑线,心想:算了我还是别再解释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要是再解释下去,谁知道这位红蕖小姐嘴里还能蹦出什么词来,偶的神呐——她可是比现代人还要开放许多啊!

来到外厅,侍仆们已将酒菜摆好,阴若花和唐宁分别挨着阮氏,一左一右的坐了下去;翠钿和红蕖也让阮氏示意着上了桌。大家都知道晌午后,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去做,所以都没有碰酒,看到阮氏抬头看了看厅外,脸露一丝不悦,阴若花知道他肯定是因为阴文墨没有回来吃午饭,心里有点吃味,所以她赶忙冲着红蕖道:“红蕖,今儿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红蕖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脸露兴奋之色,随即接嘴到“哎呀,今儿个城里别提多热闹了,辰时我去药馆找李医仕的时候,看见有很多的差役在四处搜人呢,后来我一打听啊,可是出了大事了——”“什么大事啊?”阮氏,翠钿,唐宁三人,面向着红蕖不约而同的一起问道。

阴若花一听头都晕,不禁心中长叹:唉!——无论是哪个时空,哪个朝代,哪种年纪,娱乐八卦新闻都是最吸引人的眼球和耳朵的。

“城南那个袁员外,你们都听说过吧,她家的小儿子今儿个一早就被妻主家来人退婚了,听说啊他的未婚妻还当着袁家一家人的面,把婚书撕了呢。”红蕖此时的嘴脸,完全是一副说书人的模样。“为什么啊?——是啊,怎么会这样啊?——是啊,你快说啊!”桌上的三个男子一前一后的问道,而后又一起盯着红蕖,急等着她的回答。

阴若花扫了一眼厅上,看到那一个个竖起的耳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垂下眼睑只管着自己大口的吃起菜了;“原来那袁家的小儿子,已经有了身孕了,未婚先孕啊——最麻烦的是,那孩子还不是他妻主的。乖乖——谁干的?胆可够大的!”红蕖不由自主感慨的站了起来。“我的天啊,这是谁干的啊?”翠钿大张着嘴,接着红蕖的话叹道。

“咳咳——咳咳——”阴若花本来是塞了满嘴的菜,正在那里大吃着,忽见红蕖不由自主 的站起来感慨,又见桌上那三位全都成了呆鸟,便想赶紧诉住红蕖,让她别再胡说八道了。一张口,嘴里的菜还未来及咽下,一时上不下,下不下的被塞住了嗓门,便大咳起来,脸都胀红了。

就在她几声大咳把饭菜咳吐出去,接过身后侍仆递给的茶水,准备漱口吐出时,那红蕖忽然把脸凑近对着她说:“哎呀,小姐,又不是你干的,你着什么急呀,这再者说了,就是你干的,也没有什么大不的,不就是府里多养了一个小小主子吗,再说小小主子还要几个月以后才能出生呢……”

阴若花一听,噗一下把嘴里含的茶水,一口喷了出去,正巧喷在了刚来到她身旁的唐宁身上。红蕖看到唐宁一身的污垢站在那里,一边眼含责怪的看着她,一边忙着替阴若花轻拍着背,顺着气;她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笑语道:“瞧我这张嘴,尽是胡说了,唐哥哥你别生气啊——就算几个月以后有小小主子出生了,也不会是袁员外的儿子生的,那也是你唐哥哥生的才是,对吧,唐哥哥——”

红蕖的一番话说完后,才发现厅上一群人,全都一起紧盯着唐宁的肚子——呆住了。“肖——红——蕖!你——给我——闭嘴!”阴若花把手中的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着红蕖大声诉道。红蕖一听,看都不敢看阴若花一眼,立时闭上眼睛,两只手捏住自己的耳垂,半蹲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阴若花几步走到她的身前,用力弹了她一下额头,手指着她怒道:“你个死丫头,你主子我才八岁多呢,你哪里就能胡说成这样,看来我平时太放纵你了,从今儿起,十天之内,不准你说一个字,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哼!”说罢,接过一旁侍仆递来的绢帕,拭拭嘴角,擦了擦手,对着厅上众人沉声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爹爹如果还有事,直接吩咐宁哥哥就行了。”说完,将绢帕往小侍的手中一扔,转身快步出厅。

阴若花快步走出大厅后,扭头看了看身后,还好,没人跟着,嘴里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她不由得喃喃自语:“留下这么一个尴尬的场面,偶可不要去面对,还是让阮氏去解决吧。偶的亲娘哎——,不是偶不想帮你,继续留在那里哄着偶的亲爹。实在是——唉,偶要是再不找借口离开,恐怕我未来的女儿或是儿子,都要给这位巧舌如簧的红蕖小姐,硬是给说出来在厅上直接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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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一个年约四旬左右的女子,手提着两个布袋,跟随着一个西院内侍身后,往西院南厢房快步走来,途经醉翁亭时,忽然看见前面的那个小侍侧脸昂头看了看亭内,然后又低下头去,用绢帕捂着嘴,咯咯的闷笑。那女子看到此种情况,便也好奇的伸头去看,一看差点就喊了出来,那个身着一身红衣的不是红蕖吗?她怎么一动不动的站在亭内,双眼紧闭,两手还捂着耳朵。呀,那个身穿藏青色衣袍的不是南宫侍卫吗?他怎么围着红蕖直转悠,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头前带路的那个小侍,扭头一看身后的女子驻足伸头正在那里往亭内观看,便紧声道:“李医仕,还不快走,莫非你也想进去陪着她们一起受罚。”此女子正是原来官驿里的那个李医仕,她名叫李洋。

李洋一听这两个难缠人物原来是在受罚,便转脸立即回头,紧紧跟着小侍身后往里走去,心中暗想:不该管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再管,自己上次吃的大亏还不够吗。要不是遇见这个阴王府的通天人物,自己还不知要在那个破官驿里呆多久,何年何月才可以和家人一起团聚。想着自己现在,全家人一起团聚,由这位王府的六小姐出资,在楚州开了一家最大的医馆,赚得的银两,居然是五五分成,自己每回晚上睡觉,都感觉是在做梦,这位六小姐可说了,只要好好的跟着她,听她的吩咐办事,自己就一辈子会享受着荣华富贵,若是欺骗背叛了她,她会让自己生不如死。一想到这里,李洋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二年前,阴若花到官驿来找他时,和他说话的眼神,不由得她浑身抖了一下,心中发誓,就算有人拿着刀,架在自己的脖上,自己也不会就范的。

转了个弯角,南厢房就在眼前,那个小侍紧走几步,向厢房门口立着的南厢房里的小侍,低声说了几句,那个南厢房的小侍冲着李洋一招手,然后转身就向阴若花的房内走去,走到门口时,隔着帘说道:“小姐,〈济世医馆〉的李医仕来了。”“让他进来吧”一个声音懒懒的答道。那小侍一挑帘,李医仕低头进入房内。

房内那张精致的软榻上,侧靠着的正是阴若花,她的身侧,侍立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正在那里握着纸笔记录着什么,看见她进来,冲着她点点头,然后侍立在一旁一动不动。李洋一看知道她叫陈美华,也是一个侍卫,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她赶紧上前躬身深施了一礼,嘴里说着:“给小姐请安,晌午后这些药丸已制好,一共60粒,因为看着红蕖还没来,又怕小姐等急了,便直接送了过来。”

“唔——我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李医仕真是辛苦你了。”阴若花冲着李洋满意地点点头。李洋连忙施礼回答:“小姐,对我的大恩大德,李洋莫齿难忘,做这一点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阴若花对她笑笑说:“从今儿起,以后医馆的帐目你不用拿给宁哥哥看了,他太忙,没有时间再管了。以后但凡医馆有什么事,你直接和红蕖商量着办就行了,如果她解决不了,自然会回来请示我的,李医仕你可不要嫌她年纪小,还不满十二岁。但是她做起事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不敢,不敢,李洋绝对不敢小看红蕖小姐,年龄的大小只能说明一个人存活在这个世上的时间长短而已,和能力以及智力是绝对不能相提并论的。李洋对小姐也是心服口服,从此以后绝对诚服于小姐的任何命令,李洋早前就已发过誓言,若然违誓,则天诛地灭!”李洋立直身体一脸诚垦的对着阴若花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陈侍卫正巧你也要出府办事,干脆直接和李医仕一起走吧。”阴若花翻身躺下,半闭着眼睛轻语道。房中两人一见,就知道她乏了,便立即施礼出去。

途经醉翁亭的时候,李医仕抬起头,匆匆扫视一下亭内,因为天色见晚,虽然看不清两人的神色,但从亭中两人的穿戴来看,还是那两个人。陈美华看了看亭内的那两个,不由自主的摇摇头,心中无奈暗笑:这两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冤家,中午时分,红蕖就被主子罚到了醉翁亭里静站,谁知南宫玉瑟得知情况后,立即飞身前去观看,回来后,笑个不停。过了一会,他又跑到醉翁亭去,当着红蕖的面,在那里吃着昨日小姐赏的瓜果,一边吃一边戏弄着红蕖,然后又来到她的房间,手捂着肚子,大笑着对她说着他是怎么的耻笑红蕖,红蕖都不敢开口说一个字,后来干脆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不理睬他,他是边说边笑,一时乐得嘴都合不拢;谁知这位觉得还不过瘾,到了下午时分,他又飞身前往,在醉翁亭里围着红蕖,就象一只大公鸡似的,挺着胸——踱着步,趾高气昂的在那里吆喝着,正巧被准备去小王君那儿的主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站在主子身后,使劲的给他使着眼色,他愣是瞧见了,因为乐蒙了的关系,就是反应不过来。结果被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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