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得很快。
闻时礼懒洋洋地靠在门沿上,赤着上身裹一条浴巾朝她眯眼笑:“我这刚洗完你就赶着来了?”
时盏猛地推了他一把:“你有病是不是阿?你再给我发那种图片试试看!”
“哪种阿?”闻时礼后退两步,举手投降,“你先别推,别推,说清楚是哪种。”
这男人简直坏到骨子里了。
有致命的劣根性。
时盏没心情和他开玩笑,顿时火得更厉害,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大,推搡得男人节节后退。
“小千岁,我——”
话音止了。
时盏也停了。
发生了十分戏剧性的一幕。
在推搡间,闻时礼后退时不慎被自己放在门口的皮鞋绊倒,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正撑着手欲起身的时候,时盏的脚不小心踩在浴巾上。
于是就十分机缘巧合又狗血又意外又天雷滚滚地看见了。
时盏人都傻了,眸光碎掉。
呆在那里。
闻时礼慢条斯理地去拉她踩在脚下的浴巾:“想看可以直接说,真的不必这样。况且——”他超级欠揍地笑着,薄唇挽着,“现在也没什么可看的。”
“。。。。。。”时盏浑身都在发麻,指尖都是麻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闻时礼坐在地上,眼神无辜,一张脸斯文又好看,刚洗完澡的样子少了尘土气,活脱脱她才是耍流氓的那个人。
然后时盏就感觉他凉凉的手拍了拍自己脚踝,低笑着:“还没看够?把脚挪挪。”
时盏真想找个缝钻进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踩着他的浴巾。
太!他!妈!尴!尬!了!
当着她的脸,闻时礼缓慢起身,修长手指捻着浴巾温吞地裹好后,注意到面如猪肝色的时盏,一下来了兴致,逼近一步,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么害羞纯情呢?”
“烦。”时盏偏开脸躲开,语气生硬,“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闻时礼觉得自己很冤:“几点了?”
他拿起摘下来放在柜子上的腕表,递给她看:“一点钟了,我洗个澡准备睡觉你自己跑过来,看光我的鸟不说,还要倒打一耙,你这不厚道阿小千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烦死了!
时盏一把推开他,红脸警告道:“反正你不要再给我发那种图片,老色批吧。”
闻时礼点头承认:“又老又色,我承认。”
时盏彻底没话说,迅速逃似的离开他房间。
刚出房门,就遇见闻靳深提着行李箱从她隔壁出来。
时盏很确定,他看见自己了,但他冷着脸没有看她,而是拎着行李箱往电梯方向去了。
留给她的,是个高冷到不行的背影。
时盏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小时,那一瞬,心脏深处某个部位传来一阵隐痛。明明以为自己能做到毫不在意,可当真的看见他彻底离开,又免不了失落。
第二天。
时盏从他人口中得知闻靳深远赴澳洲的消息,听说那边有家医院邀请他做分享会。
这令她不禁想,看来闻靳深也不完全是因为生气才离开酒店的。他这段时间也围着她转得足够多了,也是是时候回归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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