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逝去的东西呢?不可能再回来了。
将北堂扎木和北堂奇雅圈禁,比起当年扎木皇子的夺位杀妻,不知要仁慈多少,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是,皇上。”桑木林应下,捉了弯刀匆匆退下。
桑木林是北堂泽的人,这该是顺理成章的,早已料到。
桑松是福泽皇子的功夫教练,就算是五年前福泽皇子死了或是失踪了,相信他们也没忘旧主的恩情。
如今北堂扎木失去民心,又与乌兀丞相失和,北堂泽的出现定是一呼百应。
“南宫小弟,你们先回行宫,我有些事要办。”北堂泽打破厅里仅剩的片刻宁静,脸上豪迈的笑稍稍敛了几分。
“也好。”南宫云轩的眸微沉,并不过问太多,便拉起羽彤出了大门,刑杰紧快地跟了上去。
绕过月亮宫里百折迂回的走廊,终于出了大门,大雨之后的夜晚格外的凉爽,风吹着,吹到心里,凉凉的,偶尔几颗星辰从云层里窜出来,像是天空的眼睛眨着,谱说着一曲美妙的童话。
刑杰骑着马领着侍卫们左右护行。
南宫云轩也不管羽彤愿意或是不愿意,直接把她拉上自己的马,环腰抱住,炽热的气息在耳际徘徊。
泥泞的路很难走,从无名山上下来颇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他一句话也没说,寂静是叫人匪夷所思。
只知渐渐,风吹散了云层,月亮的光华泄到大地上,铺到女子清嫩的小脸上。
“怎么不说话?”南宫云轩终于打破了属于二人的寂静。
“没什么要说。”羽彤轻轻一句,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想说得太多。
“不问北堂大哥留在月亮宫做什么?”南宫云轩将身子将羽彤身上贴了贴,唇边的呼吸离她愈近。
“自然是跟北堂扎木、北堂奇雅告别。”羽彤不假思索地回道,同时身子往身倾一了倾,避开他的暖昧。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南宫云轩咧唇一笑,月亮的光照下来映到他的蓝瞳里,愈是斑斓。
“若是昨晚我不对乌齐兰下手,相信你和北堂大哥也会这么做,是不是?”羽彤侧眸过来,故意瞪她一眼。
“乌齐兰只是一条导火线,必须要点燃。只是夫人你聪明,比我们下手更快更准。”南宫云轩凑到羽彤的耳边说着,整个下额几乎都搁到她的肩膀上了,那眉间眼里皆是诡异,“本王猜得没错吧,他来了。”沉默了片刻,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谁啊?”羽彤一脸冰淡,其实她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的谁。
“不说算了。”南宫云轩一扬眉,似有几分生气,脑袋一抬,离开了羽彤的肩膀,身体也似乎拉了一些距离,挥起马鞭,紧紧抽了一鞭。马欢快地奔跑起来,前而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渐渐地,看到乌木城了。
她不语。
他亦心知肚明。
“王爷,京云十六州,谈得妥吗?”许久,羽彤突然问了一句,虽然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但相信他听得见。
在寂静的风声中,马儿奔跑了一阵,把刑杰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南宫云轩才又是猛得一勒马僵绳。
马行的速度缓了下来。
“你说呢?”身后南宫云轩的声间冷冷的,不过说话的同时故意拥紧了一下她的腰。
南宫云轩说得愈是云淡风轻,就证明他早已成竹在胸。羽彤的弯眉稍稍的一个颤动,“不仅京云十六州,就连整个北漠,若说王爷想要,北堂大哥也会给,北堂大哥是个潇洒的人,不爱帝王的约束,他这次原意回来,只是为了给他的父皇,他的妻子一个交待而已。”
“看来夫人你比本王还要了解北堂大哥。”南宫云轩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覆上她手,捉得好紧。
“不是了解,而直觉。”羽彤想挣却又挣不开,微微侧眸,睨他一眼,眼光冷冷的。
“那你说,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宫云轩的声音愈发轻,语间的热流喷洒在她的黑发,击动一声颤动。
“这是臣妾感觉不出来。”羽彤一声轻叹,他,真的叫她看不穿。
愈走风愈大,厚厚的云层消逝了,只剩下远处的一轮明月,南宫云轩沉默了半晌,“本王爱江山也爱美人!”温柔的声音里有几丝淡淡的冷寒,蓝眸积聚着黑夜的斑斓,流动的光环愈是绚烂。
听着,很真。
“以后你再见着他,就得跟他说,你是本王的女人!”突然地,补上这一句。
这声音像一块硬石砸过羽彤的心头,看来在北漠行宫与东方璃见面,谈话,他定是知道的。
不愧是亲兄弟,某些时候,竟觉得他们如此相像。
“王爷是想炫耀吗?皇位不是你的,但这个女人是你的?”羽彤不悦地皱眉。到底他们争得是什么,是她?还是江山?心里有一丝抽痛。
“没有,本王从有没有这么想,本王只想叫他绝了念头!不能再打你的主意。”南宫云轩沉着声,那铿锵有力的声音里除了动听,还有霸气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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