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肯定是冉父冉母到了,两人急忙出去迎接。
出来一看正是冉父冉母,闫埠贵在旁边跟他们聊着天,冉秋叶带着她爸妈进屋,何雨柱挡着闫埠贵,从兜里掏出一包没拆包的烟塞给闫埠贵,怎么也算帮自己的忙,何雨柱今天开心,也不在乎一包烟,但也不想闫埠贵进屋打扰自己的好事。
闫埠贵拿到烟一看,还是牡丹,脸上立马笑开了花,也知道分寸,没赖着要蹭饭,拱手跟冉父冉母道了声别就走了。
进了屋里,冉秋叶给冉父冉母倒了茶,冉父端起茶叶吹着,眼神打量何雨柱的家当布置,冉母干脆就在屋里转悠着,嘴里夸着房子不错,其实在认真计算房子格局。
就跟后世去男方家的长辈一样,进门先关注房子,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何雨柱也不生气,拉着冉母给她认真介绍起自己的房子。
何雨柱现在着屋当然是没毛病的,三进四合院的正房,不是哪些小杂院,不管采光位置还是面积都是最好的,不算厨房都有四十多平,把杂物间打开,跟冉母说着自己的装修计划,年后就找人重新装修,门窗瓦片全换新的,正房杂物间改回卧室,只住人和待客,厨房跟餐厅挪到雨水那屋,还有易中海家的两间房以后留着。
何雨柱领着冉母进了以前何大清的卧室,现在的杂物间,说着自己的装修计划,冉父虽然一直坐着喝茶,但也听的认真,毕竟这里以后就是自己女儿的家,由不得他不上心。
介绍完正房,何雨柱又拉着冉母和冉秋叶出门去看自己另外三间房,冉父这会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跟上。
何雨柱这正房的右边还有间厢房,但却是别人家的,房主是个鳏夫,在木材厂上班,打何雨柱记事起他老婆就死了,自己一个人带大了一个女儿,他女儿出嫁以后就他一个在这人住,挺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平时除了他女儿女婿也没什么朋友来看他,何雨柱连他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一直称呼他柳叔。
当初何大清买房的时候他家已经在这了,也跟对方谈过想让他跟雨水的房子置换一下,但他说他婆娘在那房子里走的,怎么都不肯换,加钱都不愿意。
弄的现在何家两个房间东一块西一块,等何雨柱把易中海家的两间房买下后倒是正好和雨水的房子连上了,何雨柱那间大屋正房在中间,三间厢房在右侧,反而显得正屋孤零零的。
带着冉家三人来到原来易中海的房间,雨水毕竟还没出嫁,里面东西还在,何雨柱也不好领他们进去,易中海那两间房是打通的,一间做客厅,一间做卧室,里面值钱的东西全被一大妈卖了,就剩个空屋,倒是显得挺宽敞。
易中海这两间房子是中院厢房,也算的上是主人房,两间加起来比正房还大,易中海两口子一直住着,时不时的修缮一下,他们又没孩子,也不需要折腾房子格局,不管质量还是结构都是这院里保持的最好的。
冉母跟冉父在房间里转悠,何雨柱小声对冉秋叶问道:“怎样,这房间够宽敞吧?这两间房子隔成三间、四间都宽裕,以后你生几个都够住。”
听到何雨柱这话,冉秋叶羞得举起小拳头就要打她,何雨柱嘻嘻一笑,连忙跑到冉母身边,又一本正经的介绍起装修计划,冉秋叶可不放过她,走到他旁边,拉着冉母说话的空隙,对着何雨柱腰上就是一捏,疼的何雨柱龇牙咧嘴的。
冉父冉母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对何雨柱刚刚说的装修计划很是满意,连连笑着点头,又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何雨柱软肉被拿捏着,还得笑着应付二老。
参观完房子,一行人重新回到正房,锅里的鹅肉也炖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让冉秋叶招呼自己爸妈,自己进到厨房忙活,鹅肉已经软烂,把土豆豆角也加进去,又贴上玉米饼子,放上花卷,鲤鱼早已经炸好,何雨柱开始调芡汁。
“鲤鱼培面,延津做法!你们尝尝!”
没一会何雨柱端了一道鱼出来,其实就是糖醋熘鱼和焙面,先做好糖醋熘鱼,再把龙须面炸至蓬松酥脆,最后铺到鱼上就算完成了,既可食鱼,又可以面蘸汁,别有风味,这道开封名菜还是范大厨教的呢。
何雨柱让他们先吃着,自己又跑进厨房忙活起来,冉父冉母看着这鲤鱼培面,芡汁红艳,闻着一股淡淡的醋香,都觉得口舌生津,但毕竟是客人,何雨柱在忙活他们也不好意思先吃,只能等着何雨柱忙完。
好在何雨柱也没弄多久,何雨柱端着铁锅,小心的放到桌上的碳炉上,冉秋叶也帮着端菜,爆炒鹅杂,蒜蓉青菜,最后一道玉米排骨汤。
何雨柱把菜摆好,对着冉父冉母说道:“叔叔,阿姨,今天这菜上齐了,锅里的还得等一会,咱边吃边等,菜有点少别介意。”
冉父凑近铁锅,仔细闻了下锅里散出来的香味,笑着对何雨柱道:“够了够了,这都四菜一汤了,现在还有这么新鲜的玉米,难得难得!锅里是鹅肉吧,还加了白酒?一股酒香味,我好久没吃过鹅肉了。”
何雨柱还没开口,冉秋叶惊叹道:“爸,你鼻子太灵了,我昨天闻了好久都没闻出来。”
何雨柱也适时的捧道:“叔叔见多识广,吃的好东西多了,一闻就中啊!”
冉父得意的笑着,其实他哪是闻出来的,又是白酒又是大料香料,早把鹅肉的味道盖住了,他是看到爆炒鹅杂猜出来的,有鹅杂不可能没鹅肉啊。
铁锅里的还得等一会,众人先喝汤,玉米排骨汤喝的就是清甜,外面刮着寒风,这会喝着正好暖胃,其他的菜也不错,特别是那道鲤鱼培面,深得冉母和冉秋叶的喜好,酸酸甜的。
冉父是好酒的,何雨柱特意拿了两瓶汾酒招待,不是不舍得茅台,是现阶段待客最好的酒就是汾酒,正经的开国宴席招待酒,茅子这会虽然也算高端酒,但在汾酒面前就是个弟弟。
四人边吃边聊,冉母被何雨柱带着走了一圈,充分了解过何雨柱的硬实力后,嘴上的笑容就没停下过,话里话外已经在试探何雨柱对结婚的想法,没错,这年头效率就是这么高。
去冉家吃了这么多次饭,酒都喝了那么多了,何雨柱天天接自己女儿回家,在这年代算是少有的知道疼女人的表现,为人勤快老实,自身条件也好,虽然职业在他们那辈知识分子眼里有些差,但现在工农当家做主,这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各方面都满意,冉母也不想一直拖着,毕竟自己女儿过完年就二十六了,还是希望婚事能早点定下来。
冉父笑呵呵的抿着小酒,没说反对的话,显然也跟冉母一个意思,冉秋叶也听出了自己妈妈的意思,一直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菜,看都不看何雨柱,好像跟她无关一样,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耳朵根了,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喝酒喝的。
何雨柱家里只有一个正经长辈何大清,但他跑到保定十几年都没回来,跟没了也没区别,何雨柱也说过婚事他自己做主就行,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何雨柱也不扭捏,给冉父冉母倒满酒,端起酒杯说道:
“叔叔,阿姨,这杯我敬你们,你们能放心把叶子交给我照顾,我肯定一辈子都对她好,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叶子,等过完年我就找人装修房子,再把四大件都买上我就娶叶子过门!”
“好,柱子有你这句话叔叔阿姨就放心了,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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