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小樱听话,我还要去找夜一训练。”放下她,朽木白哉拍着她的脑袋说道。
回过神,白鸟妍抬头泪光闪闪的看着他,“白哉哥哥,小樱也要去,好不好?”
“……”叹气,拗不过白鸟妍的固执,“好吧,但是不能捣乱。”
“是~”最终,他妥协了,白鸟妍再度跳进他怀里,满脸笑意的被他抱着离开了。
第五章 知晓,斩魄刀
冰天雪地,无论是哪,皆被冰雪所包围,空中飘着淡淡的白雾,让人看不真切,白鸟妍站在原地,望着那冰雪世界,脑中一片迷惘,这里,是哪里?她不是在睡觉么?难不成她在做梦?
你来了?不远处,飘来了不知名的男性嗓音,声音中透着让人胆寒的凉意,不带一丝感情。
“你……是谁?”随着白雾的淡淡散去,白鸟妍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全身雪白站在冰面上的男人,他银白色的发丝随着风轻轻的飘荡,一双银眸不带一丝感情,身穿雪白的长袍冷冷的睨着自己。
你知道的,不是吗?他笑着,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如果连我是谁都猜不出来,你不配让我跟随你。
“跟随?”她低语,斩魄刀,其形状和能力,是以死神自身的灵魂为原型筑成的,死神通过知晓赋予自己的斩魄刀的名字,通过与之进行心灵的对话而得到力量。与死神一同降生,和死神一同消亡,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段话,“你就是斩魄刀?”
来吧,叫出我的名字,你便知道我了,怎么了?不知道吗?他继续嘲讽着,似乎在玩弄自己的玩物一般。
“……”嚣张的斩魄刀,站在原地的白鸟妍紧抿着唇不语,是谁规定一定要叫出名字才能拥有斩魄刀的?这该死的规定,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白鸟妍诋毁,白白白,全是白,除了白就没有什么颜色……到底叫什么?雾?已经散掉了,雪?有可能,但是应该还有其他字,叫什么?
快说吧,我的名字,知道的话。他再度开口。
“别吵。”软软的童音带着一丝恼意开口,“没看到我在想吗?还有,既然你知道我可能会成为你的主人,你就不会学乖吗?至少应该要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压榨你。”
……声音有一瞬间的停歇,但许久后他又笑道,是吗?那就说出我的名字,你才能支配我。
“我不知道。”童音中透着一股无奈,她只猜出一个“雪”字,还有的,想不出了,想着,她眉头一皱,NND,到底是哪个鸟人想出来的规定?非要叫出名字才能拥有,不叫名字还不行,不是说了斩魄刀是从自己灵魂原型中诞生的吗?那为什么还要叫名字?那万一不知道岂不是永远也不能拥有了?看着全身雪白的男人,她瞪。
……再度沉默。既然这样,你离开吧。
“哈?等等等等……呃……喂!!!”影像渐渐消失,待回过神,四周已漆黑一片,哪里还有什么白,“……”猛地坐起,白鸟妍还完全搞不清状况,只是屋外依旧是满天星辰,事实证明,现在还是深夜,搞什么鬼,哪有这么嚣张的斩魄刀的,撇撇嘴,她站起身,拉开门走到院子中,抬头望着满天的星辰,刚才的场景,竟然让她不明不白的想到了以前。
“妈,我回来了。”猛然间,迷惘的白鸟妍听到了令自己无比熟悉的声音,渐渐的,她看到夜空中出现了一道影像,那是一个一头浅紫色及腰长发、水蓝色眼瞳的少女,她是个混血儿,所以继承了母亲与父亲的优良基因,而此时的她,正穿着学校的校服背着书包从大门走进来。
“小妍,这么早就回来了?”从厨房间探出头,依旧美丽的妇人露出一张笑脸看着少女。
“恩,妈,爸呢?还没回来吗?”笑着将书包放下,少女走到厨房大门口问道。
“是啊,又有案子了,所以可能会很晚回来,小妍,先去洗个澡吧,我放好水了。”
“恩,谢谢妈,那我去了。”笑着点了点头,少女脸上洋溢的幸福的笑。
这是什么?不置信的后退一步,白鸟妍瞪大眼睛望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夜空,这个,难道也是那把斩魄刀的能力吗?是为了迷惑她吗?是为了让她明白她已经不存在那里了吗?不……不是,那是那么真实,那不是幻觉,不是……可是,为什么?她不是在这里吗?为什么那边还有个“她”?!瞳孔紧缩,她无法相信的直视着前方,只是瞪大着水蓝色的眼眸,在那里,一样的场景,一样的神情,一样的长相,那明明就是她啊,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如果那里的才是“白鸟妍”,那么这里的又是谁?她是谁?一个不存在的人吗?一个幻想的人吗?!不……她是活生生的人啊,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可以告诉她,她究竟是谁?!那个场景……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樱,很晚了你不睡吗?”朽木白哉的声音从白鸟妍身后传来,他疑惑的看着妹妹显得异常脆弱的背影,“小樱,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来到女孩身边,朽木白哉看着她脸上不符合年龄的绝望和恐惧,轻轻拥住她,“小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谁?……”轻轻的说着,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她是谁?究竟是谁?她的存在,代表了什么?
“你是小樱啊,是我朽木白哉的妹妹,小樱?你究竟怎么了?”拍着她的脑袋,朽木白哉将她拉到自己可以看到的距离,定定的盯着她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猛的一震,水蓝色的眼眸渐渐有了焦距,看着自己面前近在眼前的俊彦,“白哉……哥哥?……”
“是我。”担忧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朽木白哉看着她,“小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他的话,白鸟妍愣了三秒后,摇了摇头,“白哉哥哥,我是……白哉哥哥的妹妹吗?”不是白鸟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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