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冲动叫出口时也吓到了自己,她平静如水的冷淡性子保持了二十六年,到了余椿这却连连被打破,她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余椿就像她心头的一根刺,已经习惯她的肆意生长,突然有一天必须要连根拔出,疼得她根本说不出话,伤口太深久久不能愈合时,又会鬼使神差地想要放回去。
这个时期的陈舟穿高跟时还是会比余椿高出那么一点点,她妥协似地俯下身子去望余椿。
看清余椿的抖动后她伤口疼得更甚。
甚至有那么一秒,她都想抱过余椿的身子,把她按回原有的伤痕里。
余椿哭得如被雨打湿的蝴蝶一样,翅膀挥不起来,甚至连扑闪的声音都没有。
陈舟身心都被挂在余椿睫毛上的泪水淋湿透了。
“对不起……鱼鱼……”陈舟双手扶在余椿肩膀上,无力又干涩,“我不是故意要大声和你说话。”
她连给余椿擦不擦眼泪都犹豫不决,只是抽了桌上的一张面巾纸递给了余椿。
“不要哭了好不好,老师知道你发烧很难受,跟老师去医院打针好吗?打完就好了,打完就不难过了。”
余椿木然地点了点头。
“那我扶着你好吗?”陈舟试探着搭上余椿的腰,“我怕你走不稳。”
在余椿再一次木然点头后,她搂过了余椿整个身子。
余椿并不沉,陈舟庆幸自己虽然瘦但是勤于锻炼,至少能稳稳当当地搂着小姑娘走路,瘫在她半边身子的余椿兴许是真难受得没力气了,惯性向有体温的地方靠。
当余椿头偏向自己的那一刻,陈舟忽觉得海绵遇水则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至少心能被填满。
陈舟打车带余椿去了急诊,也不怪余椿情绪突然激动,都烧到了395,查过血常规后还有些病毒性心肌炎。
陈舟提着心陪余椿做完一个一个检查项目,向医生确保不会有事才勉强放下心来。
倒是余椿,也不知是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是被耀眼的白炽灯闪得不高兴,又或是真烧坏了脑子。
做心电图的时候陈舟自觉退到帘子后边,本来迷迷楞楞的余椿见陈舟抛下她走了很不高兴,嘟囔了几句陈舟根本听不清。
陈舟抱臂在帘子外边等,只听到了余椿软软糯糯地嗓子哼哼着,“姐姐,机器好凉啊。”
查血常规,余椿哆哆嗦嗦地把手递过去,然后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那副软糯的嗓音,“姐姐轻点扎,我怕疼。”
对面护士都忍不住笑了,“小姑娘是晕血还是怕疼,怕疼干嘛要捂眼睛?”
“我……我不敢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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