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交锋
轻声咳嗽了一声,风倾玉低垂着双眸,以手帕掩住唇畔微微上挑的笑意。
实在是来得太让人叫好,出现的方式也太有喜感了。
乾隆却是满心怒火,只感觉永琪大大地丢了他的面子,厉声喝道:“永琪,你这是干什么?”成什么样子了?在傅恒父子跟前如此失礼,还大呼小叫,以为自己还是没断奶的孩子吗?什么事情不能自己解决?非得宣扬得人尽皆知?
高无庸眼睛望天,不动如松。
傅恒父子很低调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福灵安更是自信地研究脚底的蚂蚁为啥运食物。
风倾玉温软滑嫩的小手盖在乾隆手背上,轻声道:“还是听听永琪有什么委屈吧。”
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不可怜见的,永琪和我向来不亲近,愉妃性子又软,竟像是没存在似的,到底令妃年纪也轻,不大懂得做母亲疼孩子的心意,也不能听听孩子说说自己的委屈。”令妃,你不就是喜欢给人上眼药么?咱也再来添一把火。
添火,要记得看准时机的哟!
今天最恰当的时机就是永琪旁若无人地对嫡母不敬。
在群臣眼里,也是大不孝的罪过。
一丝暗色浮现在乾隆眼中,多疑如他,自然生了几分疑惑,看着永琪冷冷道:“你有什么委屈?”居然不和生母亲近,和令妃亲近?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刚刚也没给皇后请安吧?
“皇阿玛,您那么仁慈,那么高贵,那么伟大,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永琪跪在地上,双手扯着乾隆的袍子角,竟然将乾隆的怒气视若无睹,更仿佛没有瞧见周边还有风倾玉以及傅恒父子,还有那么一大群的太监宫女嬷嬷,依旧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风倾玉有些无语,这么快就诉说?急忙吩咐容嬷嬷道:“带人暂且下去罢。”
“喳。”见永琪如此失态,容嬷嬷掩饰着心里的好笑,急忙告了罪,带着巴不得赶紧消失的太监宫女嬷嬷远远避开,一排一排的人影儿,全部都是远目状。
“有什么委屈,说吧,朕听着。”乾隆气得呼呼喘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永琪这才刚发现风倾玉也在一旁似的,顿时恶狠狠地瞪了风倾玉一眼,转身咆哮道:“皇阿玛,就是那尔布家的奴才,居然开黑店,黑了儿臣一大笔钱。皇阿玛,您那么仁慈,那么高贵,那么正直,您一定要为儿臣,为百姓做主,查抄了这家黑店,查抄了乌拉那拉家!”
一旁的福尔康拱手道:“是啊皇上,您一定要给五阿哥做主啊!”
“啪!”的一声,一只茶碗摔到地上,顿时粉身碎骨,万春亭中瞬间寂静无声。
早就知道风临小筑来龙去脉的乾隆更加恼怒起来,那尔布纵然不是一等公,那也是正经的国丈,永琪居然敢直呼其名?还为一点子小事要抄人家乌拉那拉家?本来就已经恼怒了,当然更加不能饶恕的福尔康的无礼,于是冷笑道:“朕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才在这里多嘴多舌?见了朕居然还不行大礼,这是哪一门子的规矩?”
吓得福尔康连忙跪下,跟在最后的福尔泰急忙乖乖地跪下行叩拜大礼。
不等乾隆发号施令,风倾玉已经双眉一轩,喝道:“来人,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一边说话,一边起身站在乾隆身边,轻轻地为他拍着胸脯顺气。
愉悦地心想着,恨我吧,恨我吧,只有恨我,才能惹出更多不敬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恶毒?尔康他做错什么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人!”永琪睁大了眼睛,立刻站起身,对风倾玉怒声咆哮道:“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先对皇阿玛告状,所以皇阿玛才会被你蒙蔽,不追究黑店的事情!”
哎,现在又有一点儿小聪明了。
风倾玉乐了,事情实在是发展得顺心顺意啊!
“放肆!”
乾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声道:“人都死到哪儿去了?还不遵从皇后的懿旨!”
“喳!”一溜儿的太监匆匆进来,将福尔康扯了下去,两个紧抓着他的双手,压在凳子上,两个力气大的太监拿着板子一五一十地狠狠地打了下去,绝对不是虚打的,谁叫这福尔康不过一个包衣奴才却对他们趾高气扬,亦曾嘲笑他们都不是男人。
要知道,太监也不是好惹的。
永琪眼睛几欲突出,面色狰狞,脖子上隐隐青筋浮现,跪下扯着乾隆的袍子道:“皇阿玛,你不要被恶毒的皇后蒙蔽了啊,他们真的开黑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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