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算是明白蝶依的愤怒为哪般了,蝶依做这些,说这些,就是为了让他不要把她往外推么?有话直说不行么,非得上台说这些?死女人,该死的女人!
“这位公子,既然卡门小姐没有选择你,就请回吧。”接到蝶依的眼神暗示,老鸨虽是不愿,却还是朝墨心邪开了口。
“嗯,这位公子先付钱,卡门在房内等着公子哦~”蝶依说着,不顾墨心邪的黑脸,对着温子然媚眼一抛,便下了台。
墨心邪可气又可急,对着二楼就是一个眼色,皇甫铭志会意隐去,他则死死盯着温子然,不让他离了自己视线。既然不说开,便不说开,黑吃黑,他也不会怕了谁!
后院,老鸨将蝶依引到房门前,蝶依便停了下来。
老鸨顿时一顿头大,她就知道蝶依会有后招,丫的,这下惨淡了。
“拿来。”蝶依张开手就放到了老鸨面前。
老鸨眼角一抽,故作疑惑:“拿,拿什么?”
蝶依瘪瘪嘴,悠悠道:“我是厚道人,也不说什么二八、三七开,就这样好了,我六你四,就只算温……就只算那位公子的一万两,至于说其他客人的茶水费啊,包房费啊,开放费啥的,就全给妈妈算个人情了。呐,现在六千两拿来。”
……老鸨嘴角直抽,丫的,黑心哪,黑心哪!端看刚刚蝶依说漏的那个字,她就知道蝶依是明白温子然身份的,这也更加证实了她的想法,确定了眼前女子的身份!
“姑娘啊,你也知道那白衣公子身份不凡……”
“我还知道你身份不凡呢!”蝶依说出的话冰冷,脸上的笑容却一脸无辜,就这么不明不白一句话却将老鸨之后的讨价还价压了个无影无迹。
“五千两,多的没有了。”忍着心里的疼痛,老鸨掏钱的动作像割肉。
“要是二皇子知道这天上人间住着一大帮子细作……”
蝶依欲语还休,老鸨却再次惊出一身冷汗,再从怀中掏了张银票出来,塞进了她手里。此刻,她只盼着蝶依赶紧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不然,还真是不好收场了!
外面是齐国太子和华国二皇子,都是一等一的强人,每一个抖一抖,这天地都要震几分,原是不知蝶依的身份,早要是知道,她说什么也不会淌这浑水。
蝶依却是拿着手中的银票,美美转身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中了。她上台,只是兴致来了,想随心所欲一把,顺便也看看墨心邪的底线,提醒他该如何去爱人。
若不是老鸨一开始看上她带来的震撼效果,将错就错,也不会惹了后面的麻烦。此刻她可没心思收拾烂摊子,既然贪心,就要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
怀揣着银票,蝶依轻飘飘出了后院的门,虽然没有了内力,但上辈子哪个攀援走壁的人有内力来着,这么高点的小墙,爬起来也是轻车熟路。此时她有了银票,也该出去闯闯了,顺便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想清楚真正的爱,应该是怎样的!
如果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委屈求全、忍辱负重、相互谦让,她会觉得不如去青楼找小倌!
还是喜欢霸道强势的男人,喜欢惊险刺激的生活。在玻璃球里小心翼翼生活,守着一个童话般易碎的梦,不是她要得起的。从今日开始,她不奉陪了。
那厢,皇甫铭志一出来便遭到苍狼的袭击,两人对打一阵,皇甫铭志无心恋战,好不容易摆脱苍狼,来到后院,却见老鸨惊慌失措往前面跑。皇甫铭志心下一咯噔,随即拦住她,质问道:“卡门呢?”
老鸨一愣,看到皇甫铭志,虽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她并不确定他是墨心邪还是皇甫铭志,但也知道是她不能惹的。却也不敢实话实说,怕蝶依一个不爽,回头端了她老窝,只得支支吾吾道:“跑……跑……跑了…”
“跑了?”皇甫铭志眉头一蹙,这倒是像蝶依的风格,她定是一开始便存了这心思,否则也不会那般大胆的搭上温子然。
倒是随即跟来的苍狼听到这句话,急急转身而去,在黑暗中打了个手势,一波黑衣人便在暗夜中隐去,主子看上的人,哪能说跑就跑了,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也不用混了。
前厅看见墨心邪一直跟着自己,温子然倒也不急着往后院去了,他不是性急的人,就算生出了渴望,也不至于真在这肮脏之地要了蝶依。他要的,是蝶依整个的人,是她往后的归顺。所以付钱之后,他又退回了包房之中,他在等,等苍狼传来消息。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今夜要带走她!
墨心邪见他这般,对他的想法已经看透了七八分,心中甚是担忧,却并没有离去,他打定主意,若是蝶依真到了她手里,只要盯紧了他,那蝶依就不会丢!
不多时,皇甫铭志匆匆而来,眉宇纠结:“蝶依不见了。”
“什么意思?”墨心邪当即拍案而起,眸光狠狠地锁向了对面。
温子然随即唇角一勾,看到外面的苍狼,起身悠悠然向外而去。
墨心邪抬脚就要跟上,却被皇甫铭志拉了回来。墨心邪眉头一蹙,看着他,眼中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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