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向楼上:“你翻墙逃跑了,你还能去哪呢,回家显然是不可能了,下来吧。”
霍布斯缓缓攀了下来:“我不想睡觉。”
汉尼拔:“你无法预言自己的梦,也无法屏蔽和忽视它们。”
霍布斯:“我无法做到尊重他,所以这只是谋杀,对吗?”
汉尼拔:“多数人会说这是正当防卫。”
霍布斯:“那我们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汉尼拔:“难道让他杀了你?”
霍布斯:“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要杀我。”
汉尼拔:“没错,你不清楚。”
霍布斯忽然道:“打电话来家里的人是你,是你跟我爸爸通话,然后……你跟他说了什么!”
汉尼拔表现得十分平静:“简单的谈话罢了,想确认他是否在家,以便上门面谈。”
霍布斯显然不相信。
这下轮到汉尼拔询问了:“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霍布斯:“我想你是以连环杀手的身份打来的,就像我父亲一样。”
汉尼拔却纠正道:“我和你父亲毫无相像之处,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很明显的错误,就像你一样。”
霍布斯沉默。
汉尼拔:“我会保守你的秘密。”
霍布斯:“我也会保守你的。”
二人的谈话到此结束,汉尼拔回去继续工作,只留下霍布斯还在沉思。
……
……
“果然,汉尼拔是想要培养小食人魔。”
“有没有可能,她根本不需要培养。”
“这么说汉尼拔是为了给自己寻找一个替身?”
“不会吧,霍布斯不是知道了他的秘密吗?”
“嘶,脑袋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
……
“有时候,到了晚上,我会把屋里的灯都开着。
然后在田野中穿梭而过,当我从远处回头看时,屋子就好像是一艘船,
直到那时我才有安全感。”
威尔一脸疲惫地讲述着自己的行为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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