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坚答应一声便下了楼。
他搬了凳坐在床前,握住青柳滚烫的手:“姐姐,你觉得怎么样?热吗?那我把被子给你掀开一条。小坚妈真是胡闹,怎么给你盖这么多被子呢?你本来就在发烧,这不是把你捂坏了么?”他边边起身将青柳身上厚厚的被子掀掉一条。
接着下楼打来一盆冷水,又在灶间扯了一块毛巾,上来把毛巾在水里浸湿后稍稍拧一下,覆在青柳额头,然后坐下来将她的两只手握在手里,静静地看着她在沉睡中蹙眉、闪动眼皮和不时地动弹身子……
“冷……冷……”青柳突然发出呓语,两手挣脱出他的手掌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着。
小芋头楞了一下,看到她原本通红的脸此时变得苍白,全身抖动得就象风中的一片柳叶,便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抱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细滑的脸蛋,数月前同样的场景在他脑海深处一闪而过,他心里一下燥热起来,嘴唇便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大哥……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让青柳等得……好辛苦……”青柳在迷糊中感觉到了有人抱住她亲吻,以为是心中苦苦盼望的鲁荣明回来了,潜意识里一阵狂喜,她努力睁开眼,想将眼前的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鲁荣明叠合,但没等她叠合成功,眼前一黑,小芋头的唇已经覆在了她的小嘴上,身子也趁机躺到了青柳身边,两只鞋被他踢蹬下去,侧身搂住了她滚烫的身子。
此时的小芋头已不是五个月前的那个不经事的小芋头了,他已经有了一定的男女欢爱经验,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因此,他非常老道地用舌头很快冲破了她的第一道防御,叩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尽情索取着。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
青柳人虽昏昏沉沉的,神志一会儿清楚一会儿迷糊,但和鲁荣明几个月来的同床共寝彼此已对对方的肢体语言和气息非常熟悉,现在被小芋头搂入怀里一通亲吻和抚摸,便觉着了陌生和不对劲。
鲁荣明的爱抚一向温柔而又细腻,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薄荷味,清爽而又甘甜;但小芋头的爱抚急躁而又粗浅,身上带着南货店里干果的混合味,陈旧而又甜腻,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心里立刻警铃大作,用力挣脱开被吻住的嘴,气喘吁吁地将小芋头推开一掌距离,睁开迷蒙的双眼定睛一看,因为距离太近。焦距没对准,一时没有认出对方是谁来。以为是不知从哪里来的登徒子在轻薄她,不由心中大怒,她将后背抵在墙上,收缩身体鼓起全力猛一发力,一下子便将小芋头蹬下了床。
没有防备的小芋头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着地的一侧身子疼得象要裂开来。
“姐姐,是我……”小芋头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狼狈地爬起身来,看到青柳对他怒目而视,手里不知何时已抓了只砚台高举过顶准备砸到他头上。于是急忙喊道。
“你……你是小芋头?”青柳吃惊地叫道,握砚台的手垂了下来。
“是我,姐姐……”小芋头讪讪地。起身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你怎么在这里?”因为刚才心里一急,又使了大力,此时青柳身上出了点汗,觉得头脑清楚了一些,只是全身无力。头痛眩晕得厉害。
对小芋头此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房里,她脑中根本转不过弯来,但是她却知道刚才抱住她欲行不轨的是他,心里顿时感到惊怕不已。她知道自己正在生病,烧得浑身乏力头痛欲裂。刚才那一蹬已用尽了她的全力,如果他再要用强。她还真不能保证能抗拒的了他。所以她背靠着墙竭力保持着坐礀,以免他又生出非份之想。
好在小芋头并不知道她此时的情况和想法,见她清醒了,心里颇觉宽慰,但又为刚才没有得手而感到遗憾。
“我刚才帮我爷收帐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一下,没想到你病了,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人也没有,所以就留下来照顾你了……”小芋头解释道,一边还指了指桌子上的脸盆。青柳这才发现枕头边有一块湿毛巾,想是刚才他曾给她冷水缚额退烧,心里对他有了一丝感激,然而心中的警惕和戒备却丝毫不敢松懈。
“你刚才想干……”青柳的一句话没完,一阵眩晕突然袭来,眼前的景物和小芋头那张关切的脸如被投入漩涡一般飞速旋转起来,她脑子里一阵迷糊,身子就软软地向一侧倒去。
“姐姐?姐姐!……”小芋头惊呼一声,抢前一步扶住她,并将她慢慢放倒在床上。
“你在做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大力推搡到一边,他的腰撞到了床边的桌子上,疼得他“嘶嘶”直冒冷汗。刚才摔痛的地方还没好,现在又加上新伤,让他欲哭无泪。
转头一看,是一个面沉似水眼里快要冒火的美妇。
“我,呃,我是……”小芋头窒了一窒,这才:“我是她朋友,来看她的……”他记起来了,这女人就是搬家那天看到的邻居朱太太,小坚的娘。
“那我怎么没看到过你?”朱婉珍疑惑地盯住他,觉得他刚才俯身在青柳上面的那个动作很是暧昧。
“那个……嗯,他们搬来那天我在场,我见过你,是朱太太是吧?”小芋头急于表明自己和青柳是熟人,因此话也流利起来,边边揉着撞痛的腰,看来回家后要向娘讨一张跌打膏药了。
“是吗?……哦,想起来了,是你……”朱婉珍想了一下,记了起来。她从小包里掏出一只盒子,对小芋头:“你腿长,快去灶披间里倒杯水来,要温的,不要太烫。我要喂青柳吃药。”
“嗳,好,马上就来。”小芋头听到朱婉珍使唤他,就象得了圣旨一般,也忘了身上的痛,飞快地下楼去了。
“妹妹,觉得好点儿了吗?”朱婉珍轻轻叫道,但青柳只是无力抬了抬眼皮,没有其它动静。摸了摸她的额头,出了一点点汗,黏黏的,但依然滚烫。她又把了下脉,觉得脉象快速而紊乱。心里叹了口气,→文·冇·人·冇·书·冇·屋←这丫头,不光是身体上病了,就连心里也有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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