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什么搞笑的战斗啊。”风暮嘟嚷着,把力气花在这么一场可笑的威胁里似乎让她很不满,她泄愤般一挥手卷起一阵狂风一下推开了挡住前路的碎石。
“早知道,就该由你吹一口雪把她直接变成标本,这样你就不用做这种搞笑的事了,对吧?”伊斯雷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切。”也许是因为心情暴差,这次风暮没有想到反驳的话。
四人都走出来后,方才还坚固无比的冰伞立即和普通的冰一样,在巨石的压迫下断裂粉碎。又一阵轰隆声在石壁间回荡着,震得人耳膜发痛。
风暮捂着鼻子打量了一下地上那具干瘪的尸体:“她很久以前已经死了,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持了**的形态。刚才,你再次杀死了她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消失。”
“我知道,所以我说不过是‘一具腐烂的皮囊’。”
“保持**的形态,或许……这个也是她借来的能力。”风暮思量着,像一个大叔一样捏着下巴。
“是借来的。”君麻吕肯定地说,“我感觉得到……”他说着,有些顾忌地停下了话语。
“差不多该别过了,同行的路上谢谢你们的照顾。”琥珀微微鞠躬致意。
君麻吕缓缓颔首,这个敏锐的孩子抢先说出了他想说的话,“也谢谢你提供的线索,再见。”
“再见。”琥珀回头走上了另一条路。
他和他们都有各自应该去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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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湖岸旁的石碑上写有“鸣座”二字,但据说很久很久以前,这座山被称为雏山,山上住着斩妖的巫女,直到有一天,血一样红的火焰将一切烧成了灰烬。
有人说那都是因为心高气傲的巫女惹怒了守护山川的国津神。
而姑获桥就建在一个靠着湖岸的漏斗形池子上,看起来似乎毫无用处,但据说当时山川环绕,长满堇菜的此处也是当地一大美景。
但现在,这也不过是一条攀满枯藤,摇摇欲坠的破桥罢了。
“到底在哪里啊!杀生丸那家伙,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跑了,可恶!”白发红衣的少年蹲在残旧的栏杆上直挠头,发间赫然竖着一双属于犬类的耳朵。
变数
“到底在哪里啊,杀生丸那家伙!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跑了,可恶!”残旧的栏杆在半妖的脚下可怜地呻吟着。
“好啦,好啦犬夜叉……”还站在桥边犹豫着没有走上这座破桥的,同样身着巫女服的少女苦笑着说。
“毕竟小铃是寄住在我们那儿的,她的失踪我们也要负很大的责任,他生气,也是没有办法。”法师装着的男人靠在已经枯死的树干上,微微叹气。
“弥勒你一直忙着带孩子,是我的错啦,现在倒还要麻烦你陪我们来这种地方。”少女的自责之情溢于言表。
“也不用太自责,戈薇。”一个只有拇指高的身影蹦上犬夜叉的肩上,摆了摆四只小手,耸动着尖尖的嘴巴说,“这次你们面对的并不是泛泛之辈,这种意外谁都没办法。”
“冥加爷爷?”对方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戈薇有些疑惑。
“而且进入的方法也不是无迹可寻,你们这些笨蛋,要会动动脑子啊。”他仰着脑袋,两只手翘在胸前,又伸出一只手只手捋着胡子,甩给“笨蛋”们一个鄙视的眼神。
“看到那道刀痕了吗?”冥界蹦上了栏杆,指着姑获桥的侧面,“从裂口看来是新的刀痕,大概是上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留下的。”
“上一个人,莫非是杀生丸?”
“杀生丸少爷是我们唯一知道的会到这里来的人,就假设是他吧。”
“你们知道,现在杀生丸少爷持有的刀一共只有两把——天生牙和爆碎牙,但是能够造成连续破坏的爆碎牙不可能留下这种痕迹。”
“是天生牙——治愈和斩鬼的天生牙!”戈薇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
“没错,大概他斩开的不是普通的结界,而是某种异质的,灵魂层面的屏障。而且这座桥会被天生牙波及,大概也已经浸染了那种力量。”
戈薇稍稍思忖:“那么或许我的破魔之箭也可以做得到。”
“总之先试试吧,‘姑获逢魔’,黑夜已经快到了哪。”冥加遥望着天边那几束仅有的,即将沉入大地的光芒,“不行的话,就只有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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