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首倒进一杯酒,让酒杯遮住自己早没了笑意的脸和眼中一划而过的震惊,“果然,自己做的那些事,可以骗得过单纯的水若蓝,却骗不过精明的女皇,给自己这个任务,不过是试探自己的真心,毕竟,自己这个没有丝毫来历,就这么突然冒出来的女子,前一夜还挟持女皇,第二天就忠心无比,任谁也无法相信,也许,自己该给个什么样的说法,不然,自己的目的确实很令人觉得可疑。”
放下手中的杯子,水潋滟的脸上挂满了真诚的无奈:“不瞒端王爷,潋滟原是和‘幻月’颜家之子私好,可惜的是,颜家看不上我这平民女子,潋滟携夫被颜家千里追杀,只好逃进‘苍露’,进宫挟持皇上也是为了那传说中的‘天神心’救爱郎之脸,那时候,潋滟却有私心,和若蓝结拜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就是希望能有地位,有身份,总有一日,要叫那颜家看看,我水潋滟是否如此容易被他们打倒。”恨恨中,后面那些话,倒是自己的真心话,对颜家的恨,水潋滟从未有一日忘记。
就在刚才那瞬间,她的心中已有算计,依然不想将自己拥有那莲花图案的秘密说出来,那就只能跳过这一点,任何谎话,从来都是在十句真话中掺杂上半句假话才显的那么容易欺骗他人,而她的这番说词,显然吻合了自己夜半进宫挟持女皇却只要一株花的理由,既然不能隐瞒,干脆暴露自己的野心,而这野心,却恰恰是针对其他国家的,于苍露来说,只好不坏,只能让女皇和端王更加信任自己。
莫凤翩沉吟片刻,低声说着:“原来如此!”再抬头,“妹妹若是真心为我苍露,又何愁不能有功成名就的机会,如今已是我国闲王,说不定,你反击‘幻月’的时机也不会太远。”
‘银泻流香’又一次入腹,水潋滟让她看见自己眼睛内的真挚:“潋滟的一切是女皇和端王赐予的,潋滟的一生已经与‘苍露’绑在了一起,潋滟断不会做出任何背叛‘苍露’之事。”自己其实根本也就没想过要背叛他们,毕竟,若不是被逼,自己怎么也不愿意用权力和皇势来保护自己,也许,自己本就不是那种甘于平淡的人,平静的生活终将与自己无缘。
一切心结和试探都解开,两人真正开始了推心置腹的笑谈,不知不觉间,酒已经是数壶入肚,别看这‘银泻流香’喝起来香香甜甜,这后劲一上头,神仙也要摇三摇,何况这根本就不常饮酒的水潋滟,此时,若不是兴致极高,只怕她早就撑不住那眩晕的脑袋,直接翻身睡倒了。
外面一阵阵的喧闹声打扰了两人的推杯换盏,间或传来阵阵的嘈杂,还明显有女子的叫嚷声:“‘绿遥’呢?本姑娘来你们这,就是冲着你们所谓的这个头牌,今天姑娘带够了钱,让‘绿遥’出来。。。”
莫凤翩举至唇边的酒险些喷出,笑言道:“妹妹啊妹妹,你看,你当根草,人家可当个宝啊。。。”摇头间,扶桌而起,“我去看看,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是谁敢动我们闲王爷的男人。”
按住也要起身的水潋滟:“我去看看就行了,你若出面,直接对上了,反倒不好,看你也喝了不少,让绿遥陪你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
喝了一肚子的酒,水潋滟只觉得涨的慌,摇摇晃晃的起身推开段枫遥欲搀扶的手,“我去茅房,一会还有话问你,你小子别跑。”
一个妩媚的笑容堆上完美无暇的脸:“你去吧,我不跑,回来就直接到我房内吧,我等你审问我。”抛过一记酥入骨髓的媚眼,袅娜的拉门而出。
从茅房解放而出的水潋滟,被门外冷风一吹,感觉心头顿时舒坦清醒了不少,阁内的喧闹声远远的传来,似乎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似的,可是,自己刚才不也是其中一员么?什么时候,这红尘中最俗媚之地,却成了自己的流连之所?
满心感慨的往回走,可惜很少饮酒的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已经有了五六分醉意的脑袋,被风这么一吹,刚开始那瞬间的清醒之后,马上转为更加猛烈的醉意反扑而来,走到段枫遥的门口时,已经是九分醉意,用最后的力气推开门,直接扑倒在床上。
当躁热开始袭上身体,水潋滟不耐烦的拉扯着衣衫,却在朦胧间看见一个修长的身体坐在床沿,正好奇的看着她的衣衫不整。
依然是那漂亮到无法挑剔出一丝缺陷的脸,大大脸庞就在水潋滟的头顶上方,长长的发丝从颈两侧垂下,掉落在她的耳畔,带来一阵阵麻痒,有型的红唇轻轻的撅着,带着好奇,却又似有意无意的勾引着人侵犯,这一幕让水潋滟的心突然回到记忆中的某个角落,犹记瑶池初见面,他就是这样的一付神情,纯真中带着好奇,就这么低低的观察着自己,而此刻,段枫遥一改精明的眼,那银色的双瞳中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明净,就象自己胸前的珠子,光芒耀眼却是洁净透明,一眼可以望进最深处,却无法忽略它的高高在上。
被这双眸子所吸引,一切就如同回到了天界,再没有人世的纷扰,没有恩怨纠缠,只有当初彼此纯真的初遇,此后的爱恋缠绵,太久太久不曾见到他了,水潋滟突然发现,原来即使没有记忆,那心底的呼唤也是依然存在的,可以忘记他的容颜,却不能忘记那份曾经的悸动。
双手圈上他的颈项,将他拉低靠近自己,轻轻的欺上那红润的唇,好软,好嫩,水潋滟情不自禁的轻舔着,而段枫遥只是楞楞的任由她撬开自己的齿,勾引着嫩滑的香舌。
没有想到看似风情万种的段枫遥吻起来是那么稚嫩,只知道无助的轻启着唇,被水潋滟一遍遍舔吮着,偶尔一个轻轻的回吸,只惹来她更加疯狂的侵入,段枫遥的双手有些无力的放在身侧,眼中是迷茫还有一丝期待。
疯狂的唇轻轻移向他的喉结,一个轻咬,听到他从喉咙中逸出的如猫儿般的低吟,水潋滟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情况,他,竟然如此纯真。
不停的吸咬着他的颈项,双手已经爬上了他的腰间,一个轻扯,腰带已经离体而去,再一次用力,雪白的胸膛在风中绽放,一点殷红刺进眼底。
正文 阴差阳错(H)
轻啮上胸前的一点殷红,感觉到蓓蕾在口中慢慢的变化,由柔软渐渐硬挺,水潋滟一声轻笑,双唇含着,轻轻的一个拉扯,再一次猛吸进口中,用力的吮吸着。
“啊~”强烈的快感让他不安的扭动着,却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从她的口中挣扎出来。
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身下,水潋滟看着纯真的眼眸慢慢染上浓烈的迷茫,如此相似的长相,对自己的感应,其实根本不需要去求证了吧,他,也该是那分裂的灵魂之一,虽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们重叠在一起,内心却已然下定,自己,是断断不可能对他放手的,留在身边吧,如今,欲火已经燃烧,再放手,却已不能。
细致的肌肤勾引着她的手不断的游走,挑逗着各处敏感的地方,这个身体,似乎从来没有人触碰过,敏感到她能感觉到,每经过一个地方,那肌肤的跳动。
吐出口中已经充血的蓓蕾,她的唇开始慢慢的下滑,在胸口,腰侧,腹部,一点点,一寸寸的用唇感受着细腻。
本以他要么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无法摆脱,要么这气氛让他不敢睁眼相对,才半晌没有任何声音,抬头间,却对上了他闪烁着好奇的眼,银瞳虽然已经有了迷乱,却依旧执着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红唇微启着,剧烈的喘息让那带着点点班驳吻痕的胸膛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眼。
“喜欢么?”不知道为什么,这双眼,让她非常想更重的蹂躏他,太纯洁的东西,总是让人想污染。
“嗯。”嗓子中挤出细细的声音,毫不掩饰心中的想法。
“还要么?”勾出一抹坏坏的笑容,象是在引诱无知的孩童。
“呀~~”已经等不及他的回答,水潋滟的手已经欺上了他下身那早已经鼓涨的禁地,换来他惊讶的低呼。
一寸寸拉低他束在腰口的裤子,让从来没有人碰过的昂扬一点点在眼前展露,当已经肿涨的昂扬慢慢的现出它的形状,水潋滟趁着他的不注意,伸手将它握进掌中。
身下的人儿开始扭动,似乎宝贝被他人掌握住给了他强烈的不安敢,试图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开始胡乱的挣扎,水潋滟却是始终不放开自己的手,在掌握力度的同时,就是不让他摆脱。
先是左右的摆动,然后是上下的挺动着腰部,胡乱的扭动慢慢的开始有了节奏,看着他渐渐潮红的脸,水潋滟的脸上开始有了了然的笑容。
“是不是很舒服?”上下的一个抚动后停止,看见他不满足的又耸动了几下腰,水潋滟开始笑出声,这家伙,倒是很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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