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沫。”
“今年几岁?”
“20。”
“哪里人?”
“浦城小杨村。”
别看这只是简单的问话,在刑侦里面,这个最为简单的开头往往也是最重要的。
它首先可以起到放松嫌疑人的作用,嫌疑人在放松后,后续的问题很可能就无法及时用谎言去圆。
其次,因为这几个简单的问题,可以作为判定嫌疑人后续所言真假的一个基准。因此,最早的这些问题,是十分必须的。
项烊一脸严肃,看着罗沫说:“好好回答,你说什么话,我们都是有地方查证的。”
罗沫呵呵一笑:“骗人。”
项烊:“……”
罗沫:“如果你们有证据了,就没必要这样询问我了。”
项烊:“……”
项烊没想到自己会被反询问,因此赶紧低头,声音威严地问:“那一天,你是不是跟着赵克翔一起离开学校?”
这个因为有学校的监控,因此没什么可隐瞒的。
罗沫大方承认:“一开始我是跟着他出门了,后来,我发现他带着我去的地方很奇怪,所以在艺佳奶茶店门口分道扬路了。”
项烊不太信:“这一路上,你们都避开了摄像头。”这种行为太刻意了。
“嗯?”罗沫靠近桌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项烊:“你要是问过赵克翔就应该知道,避开监控的人是他,不是我。”也就是说,这个刻意不是我造成的。
项烊:“……”
罗沫:“而且,要是你们问过赵克翔,更应该知道,我才是真正的被害人。”
项烊:“……”
罗沫:“还有,你们别欺负我不懂法。他要对我施加伤害,甚至已经将我带走,并没有在主观原因下放弃。也就是说,他的行为是构成犯罪的。”
项烊:“……那个,现在是我对你问话。”
施志成:“……那你倒是问啊!一直听她说干嘛?”
项烊一脸茫然看向前辈:“我、我……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
施志成:“……呵呵,你毕业证书是怎么拿的?”
因为新人项烊突然间掉了链子,所以这场问话最后无疾而终。
项烊并没有在罗沫身上问到有用的信息,而赵克翔的口供也完全无法给罗沫定罪。
罗沫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全程问话甚至没有一个小时。
走到门口的时候,罗沫愣愣看了项烊好一会儿,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处?项烊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见,直到项烊转身要走,罗沫才开口问:“问个私人问题,在一个案件里,弱者是不是往往会被怜悯的那一个?”
项烊:“那是群众,而我是警察,不可能靠怜悯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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