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马车一路颠颠簸簸不急不缓的穿行在金陵城的街道上,车外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嘈杂声,人声鼎沸。
窄小的马车内,一红一白两人衣衫半褪。
柳长宁压在裴元绍的身上,她扒开他耳廓散乱的发丝,低头,含住了暴露在空气下,红的仿佛能滴出血的耳垂。
一本正经的调侃道:“殿下想要微臣如何伺候?”
温热的气息洒在裴元绍细长的脖侧,热意沿着他得脖颈一路向下,蜷缩在车塌下的脚趾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感受着耳垂处被人用牙齿恶劣的研磨,一股难忍酥软袭来,他绷直下颌,棱唇颤颤巍巍的张合,低低的“呜”了一声。
随着这声声音,唇缝间溢出的气息愈发急促。薄汗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落在马车内,发出一声“啪答”响,车内暧昧升温,一触即发。
裴元邵眯着眼伸出双臂,攀上她的肩头。眼前的女子看似身形纤细,却并不显瘦弱。她稍稍前倾,便再次将他挺身的身形压了下去。
长帝卿蹙眉,如墨的眸子染上了丝欲求不满的戾气。
抿唇,扯了扯眼前女子垂落在他身上的发丝,冷哼道:“子渊以为苍云应很会才是,只成日备懒,方才你教训本殿……之时,倒很有精气神儿。如今需要你伺候,你却故作不知……这世上哪有这个理?平白任你欺负,却不给些好处,既如此……
裴元绍眼珠一转,挑衅道:“既如此本殿方才的承诺便就此作罢。如今天渐热了起来,西域前些时日进贡了几匹天蚕丝,薄如蝉翼,穿在身上,便仿佛没有穿衣物一般,甚是凉爽。”
裴元邵看向身侧女子越来越黑的面色,不怕死的笑道:“柳大人说,下回本殿拿来做一件长衫上朝,可好看?”
柳长宁捏紧拳头,手指松开又握紧,她垂着头,牙齿错动。
含着他圆润的耳垂,撕摩啃噬,引得裴元绍挑衅的笑僵在脸上,身子轻轻颤,双腿被迫并拢,艰涩的企图再次凑近,却被柳长宁歪身躲过,不肯更进一步。
“阿邵,想要了?”
她抬眸,杏眼与他对视,樱唇抿出一道极细微的浅痕。
空出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葱白的指尖顺势向下。
熟稔的扯开他的衣,手指顿在他小腹前画圈圈,似笑非笑道:“哪里想要,这里……还是这里?”
红衣半褪的男子双眉死死的夹着,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愈来愈多,他艰涩的低眸,便见柳长宁染上热意的眸怒火一闪而逝。
方才不断作死的长帝卿心头忽的一凛,齿缝处不受控制的传出一声低吟。
他攀着她的肩,声音软了些,唇顿在她的耳侧,声音低哑、沉郁:“嗯……都想要。苍云如此生气,方才莫不是在吃味儿。”
柳长宁绕圈圈的手微顿,心的怒火消了半分。
她挑眉:“殿下现在才看出来我吃味儿,是不是晚了?本想教训一二,让子渊长长教训便罢,你若乖乖答应,往后穿的规矩些,我何至于,如此折腾你,嗯?
她冰凉的指尖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清冷的眸染了半抹灼热,哑声道:“只可惜,邵哥儿只记吃却不记做呐!你可知方才朝堂上,盯着你腰身的狗东西有多少位,倘若单只是如此也便罢。殿下还欲穿天蚕丝薄纱长衫给这些人涨眼力,呵……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手指惩罚的游弋在他身上,她却依旧无其它更进一步动作。
眼睁睁的看着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每一寸换上通红的颜色。
裴元邵身子轻颤不断,尽管热意得不到纾解,可是此刻心底却是盛着浓郁的欢喜。
这是柳苍云第一次直白的告诉他,她吃醋了。矫揉造作了这许多日,等来这样一句话,比身子的抚慰更加令人血脉激动。
裴元绍只心头着实欢喜,如墨的眸子潋滟波光,他璀然笑出声,声音微喘:“……子渊有罪,听凭妻主惩罚。”
“惩罚?”柳长宁扬眉,手顿在他圆润的臀型,细细描绘。“怕不是惩罚,子渊心底高兴的紧吧?”
隔着最后一层遮羞布,手上的丰润的臀背肌里紧实,肌肤相触,弹滑、热力张弛,柳长宁垂着眼皮,揉了又揉,直到将那浅粉的皮肤变成暧昧的深红色。
靠躺在马车车栏的男子媚眼如丝,他低低沉沉的笑出声,任她欺负:“那……子渊不动,妻主倘若心有气,随意处置,怎样都可,嗯?”
春日的暖阳斜射入车内,为身下的男子渡了层柔光,白皙如玉的肌肤显莹润、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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