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青集就按圆容的吩咐去办事了。
把周知府和刑部尚书瞬移带走,这两人在东海区域内,属于职权最高的了。
但是已经给他们定身了,也施了法术,让他们不能说话。
因为青集留下了个会呼吸、在睡觉的假的同样外形的本尊,所以家人们都以为在睡懒觉叫不醒。
等会如果家人发现异样,实在着急可能请郎中来看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除了不醒,并没其他疾病,等会也就能把两人送回去了。
大概一个时辰,法术都做好了,这之间也不会怎样的。
把周知府和刑部尚书并排放在衣柜里弯曲坐着,这样距离近,方便听清对话,只能委屈他俩一会了。
他俩意识清醒,只是不能开口不能动,只觉得见鬼了,自己突然被拉着换了个地方。
两人还不知道在哪,啥也听不见,心里应该比较恐惧,再坚持一会吧。
有恐慌但也无法发声,很完美。布置好了,青集就继续隐身不出动静。
等着一起看圆容表演了。
这时早起第一件事,刘知县作为孝顺的儿子,就是给母亲请安。
自己能坐上知县,要多亏母亲家族的势力扶持,可以说,没有母亲在,就没有自己现在的地位。
母亲的其他孩子,也就是自己的兄长都看着自己呢,所以不能不孝。
哪怕自己做点不好的事,也不敢让母亲知道。
刘知县觉得毕竟母亲年龄大了,反正管不了自己很多年了,再多坚持几年就好了。
其实圆容也是昨天才发现的秘密,刘知县就是对母亲没有警惕,所以把贪污巧妙换得的财宝藏在了母亲房间的角落里。
一个很沉的箱子在衣柜下边压着,她知道母亲搬不动,其他人也不会注意检查老太太的物品。
于是很放心,这也是他这么勤于请安的原因,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青集昨天没有用读心术读取刘知县的心,圆容也不会读心术,只是分析出了这结果。
刘知县坐在老母亲的床前一起说着话,老母亲还没有起身,还在躺着,虽然醒了好像身体不适。
老太太跟儿子说道:“儿啊,你放在我这的箱子是什么秘密呀,跟娘说说吧。”
刘知县自然没有瞒着母亲的必要,老年人也没有花钱的必要了,只想还算舒服多活几年。
自己的娘没必要讹自己,要是讹,也不会有自己混到今天了。还是很宠自己。
他说:“是儿子的一些财宝积攒。”
老太太:“有这么多呀,你的俸禄不是没多少么。”
刘知县:“既然您问起了,儿子也不瞒您,就直说了吧,是从百姓那里来的。”
母亲从不责罚这个儿子,还指望他养老,所以刘知县不会被骂,母亲也没力气打得动自己更不怕。
刘母又道:“我儿心眼活了,想得什么好办法,说给娘听听多了不起,做得很干净啊。”
刘知县继续说道:“您也知道,我在做账方面有些天赋,是动了几笔改低了报上去的赋税数字,就剩了一大笔。”
刘母问:“那这以后安稳么?”
刘知县:“很安稳啊,我亲自做得账,之前也是经手数的,算是劳累了,没有证人,天知地知我知。”
现在已经不是了,昨天被仙猜到了,今天刘母知道了。
刘知县不把刘母当外人,毕竟母亲活着也不会为难自己,还给自己带来资源和好声誉。
母亲老了也有好好侍奉的价值,不糊涂,自己就是遗传了母亲的精明。
听这对母子清晰得对话这几句,周知府和刑部尚书已经很气愤,但也没法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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