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在将军府无法光明正大出门,那日倒是可以借机去联系他的暗卫,庙会人多,更加不会引人注目。
“谁要你陪我去!”楚虞脱口而出,语气愤懑。
这个一枝花就是故意的,在大表哥面前装贤良博好感,往日自己对她三邀四请她都不愿出门,这个时候倒是感兴趣,真是可恶。
“虞儿,不得无礼——”
沈翀还没有教训完,就看到她耸着双肩委屈地跑出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倦态,余光瞥见了孟元明似笑非笑的眼神,无奈道:“你又凑什么热闹,为何答应要陪她出门?”
“庙会这日我出门一趟,正好与我的暗卫了解梧州的情况,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见一见我的好母亲!谢谢她送给我的这些伤!”
他淡淡笑着,长长的眼睫下双眸冰冷如霜。
楚虞再次从沈翀那受挫吃瘪,回到春水苑哭了好久,安氏听闻宝贝侄女受了委屈,立刻气势汹汹地冲去兴师问罪,只是罪魁祸首的人还没见到,就从下人处得知沈翀傍晚时就动身往军营出发,只留安氏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气得安氏大骂逆子,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何生了个这样的兔崽子,既没有自己的审时度势,也没有他父亲的敦厚和善,若不是眉眼间像自己,怕是以为抱错了。
铩羽而归的安氏无奈至极,只能命人又打造一批精美珠钗和华服送给宝贝侄女,希望能稍稍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事与愿违,一向自信满满无所畏惧的楚虞,这几日萎靡不振地赖在床上,一心沉浸在表哥的绝情中,已经记不清这是表哥第几次地拒绝了。
回想起往日温柔百依百顺的沈翀,如今的表哥冷漠得像是换了一个人,陌生得可怕。
呜呜呜,她温柔地表哥,到底去哪了。
楚虞将脸埋在鹅绒软枕内,伤心地抽泣着,忽然耳边传来碧珠轻柔的声音:“姑娘,竹清轩的那位过来了。”
“她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让她滚!”
“她说陪姑娘出门参加庙会…”
“她还有脸说!我不去,让她回去喂她的臭鸽子去,别烦我!”
碧珠点点头,起身就准备赶走这个狐狸精,刚准备打开门,就听到楚虞的制止声:“别——”
“怎么了?”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答应过许颂清,将一枝花带出门与他见一面,既然一枝花主动开口,她就勉为其难陪她走一趟。
也不知道许颂清能不能打动这个狡诈阴险可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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