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正面咱是去不了,潜水动静不小,一不小心就被发现,只有山上可以去。”于茂勋听到这儿,直接开始分析。
“老于说的很对,但是咱们知道,荷兰人也知道,山上很有可能有岗哨。”姜旺说到。
“这样,老于和我从山上过去,要是咱们被发现了,荷兰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山上,到时候老马就从水里过去,要是咱们没被发现,天亮前悄悄撤。”姜旺说到。
“行!”一旁沉默寡言的马锐精说到。
三个人分成两拨,向荷兰人的两翼摸过去。
夜深了,一点十分,姜旺带着于茂勋运动到荷兰人右侧的山崖下,不过是另一边。
“不好过啊!”于茂勋观察了一会儿,找不到安全通过的地方。
“悄悄摸上去,抹掉这个岗哨,就能过了。”姜旺看了看,确实不容易过去,于是打到岗哨的主意。
“会不会太冒险?”于茂勋问道。
“不会,黑灯瞎火的,没人看的清。”姜旺说完便一马当先,向着目标岗哨摸过去。
这是个临时岗哨,可以看见搭建的很不用心,木质围栏+小木屋,除此之外只有一堆营火。
这个岗哨有三个人,整个悬崖上,类似的岗哨有十几个。
此时,两个士兵正在休息,只有一个打着哈欠在站岗,他没看到,不远处的林子里,两双眼睛正盯着他。
姜旺小心的摸了上来,距离岗哨只有五十米,全力奔跑就几秒钟的事情,但是现在不是冲锋,王旭还需要等待。
机会很快就来了,执勤的士兵好像是到了换岗,去叫另一个士兵,两人起了争执,乘此机会,两人快速接近岗哨。
岗哨内的争执很快平息,声音停息后,姜旺和于茂勋两人动都不敢动,但是奇怪的是一直没有更多动静,也没有人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
“营长,怎么办?”于茂勋问道。
“马德,干了,下手利落点,要是被发现了,就往林子里钻,闹出动静,给老马制造机会。”王旭看了看天色,结束任务后还得撤退才行。
两人爬上了岗哨所在的地方,透过门缝,于茂勋看到里面三人都已经睡着了,一阵无语。
姜旺可不管那么多,掏出刺刀,悄悄的走进门内,于茂勋见状也掏出刺刀。
噗嗤,噗嗤。
两声闷响,没有惊动任何人,于茂勋正想给有点被挣扎吵到的荷兰人补一刀,姜旺拦住了他。
“抓舌头,比咱们看的多。”姜旺把刺刀架在荷兰人脖子上,在一个巴掌上去。
艾伯特·佩特是一名法裔荷兰人,当然,作为法国人的历史要追溯到拿皇时期了,他的爷爷曾为拿皇征战,可惜拿皇失败了,现在,他只是一个二流小国的一名殖民地军人,还是很不得意那种。
艾伯特·佩特睡得正香,梦里,他回到了欧洲,重新成为一名法国,买下了爷爷一直说的农场和酒庄,正在高兴的时候,酒庄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啊!”艾伯特·佩特惊醒,然后发现脸确实疼,不仅如此,两把刀子正架在他脖子上。
“别说话。”姜旺拿刀抵着艾伯特的脖子,用何兰话低声威胁到。
“我投降!”艾伯特搞清楚状况后,立马举手行法军李,并用口音奇怪的华语说到。
“你会华语?”姜旺很惊奇的问道。
“我的理想是做一个商人,远东最好做生意的就是华人!”艾伯特说到。
“那么,姓名,年纪。”
“艾伯特·佩特,法国人,二十五岁!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艾伯特颤抖的说到。
法国人?
“别废话,军营里是不是有疟疾。”姜旺问道。
“是的,陆续有人得了疟疾,特别是土人,现在大家都在讨论撤退的事情。”艾伯特说到。
“撤退?有很多人得了疟疾?”姜旺惊讶到,明明今天下午还没有发觉。
难道荷兰人在装?撤退?那恐怕有点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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