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苑娘转过头。
“苑娘,你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似是在看信,又不像是在看,常伯樊把她叫了回来,不知为何,看着就像不在人间的妻子,他心中又起了之前起过的惊慌,有种他抓不住她总会失去她的感觉。
苏苑娘摇摇头,晃去脑中的恍惚,她吹了吹信纸上未干的字迹,仿若自言自语道:“这个人,喜欢收藏一种叫鸡血石的石头,他夫人得了一种消瘦的病,是肚子里有虫,那种虫不好打,要好几种药材。”
要哪几种,她没记住。
“什么?”
一个字不落,常伯樊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吃惊地看着妻子,“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的,但苏苑娘说出来也有解释,因为她娘知道此人,还跟这位盐运使的夫人以前认识。
“听娘亲说的。”
苏苑娘道,她娘确实跟她提过。
“你怎么知道要好几种药材?”
那位大人喜欢鸡血石,有心打听的人是有门道知道的,苑娘是岳父的女儿,岳父最喜欢跟她说道一些名人秩事,把京都一些官员的事迹说给她不为奇怪,那位大人的夫人有病,岳母如果认识她说给了苑娘听,常伯樊也能理解,但苑娘怎么还知道治人家的病了?
“澜大夫知道。”
澜大夫是给苏苑娘从小冶病的人,是位名医,他是她父亲的好友,但他不住在临苏,以前她小的时候他还常来临苏,后来他来的就不多了,等常伯樊几经辗转请他去给那位盐运使瞧病,就是两年后的事了,也是因此,盐运使两年后才算是成了常伯樊在京都上面的人。
他们苏家以前是帮了常伯樊许多的。
“澜大夫知道?”
常伯樊真真是惊讶至极,激动地伸手掐住了苏苑娘的手臂,“他告诉你的?”
苏苑娘看了看掐疼了她的那只手,想了想,先回了他的话:“澜大夫知道好多。”
又道:“我手臂疼。”
常伯樊连忙松手,见她神情丝毫未变,如若不是她说,他都不知道她疼了。看着从脸上全然看不出情绪的苑娘,他哭笑不得,“你怎么不早说?”
他掐疼她,还怪她不早说?是他先做错事的呀。
常伯樊也并不是那么的聪明,苏苑娘在心里小声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亦有了丁点柔软:“你去请他罢,别让爹爹请,你自己请。”
这样,他就不欠他们苏家什么,往后他也好他走他的独木桥,她和爹爹娘亲就去走他们的阳光道。
苏苑娘已知晓他们不会有以后,但她还是想帮他,只要能帮他她走后他往后不那么难,她可以多说一点。
且,她也有要他帮忙的。
这厢苏苑娘后知后觉想起了常猛夫妇的事,想着那对夫妇俩被打,正命悬一线的事,许还有她乱出主意的错,连忙抓住
常伯樊的袖子道:“我有一事要求你。”
“何事?”
常伯樊无奈,他的傻苑娘,终于想起她进来门要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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