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庸人来说,令狐冲似乎有些贪得无厌。
实际上,对冲虚道长来说,面临的选择是要么是剑法失传,要么是得以传下去。
令狐冲才二十多岁,学得是风清扬的“独孤九剑”,他稀罕“太极剑”?
他还得求着咱,令狐冲暗自点头。
忙完了生死大事,令狐冲突然轻松起来。
现在内力又提不动,难得有了悠闲时光。
取了支竹笛,又摸出洞箫,约了两位小师妹,继续爬山悠游。
众人都见他时日无多,就是岳不群也不阻止。
三人走得累了,便随处一坐,欣赏着不同于此时代的音乐。
弄玉与箫史之乐,何足道哉。
最先收到左冷禅侵犯华山消息的并不是少林寺或者恒山派等正派。
而是洛阳城中,一个貌不惊人的老者。
打发走满面尘劳的下属,绿竹翁挑起扁担向绿竹巷走去。
七八十岁的年纪,已经让他看透了很多事,但有些事是放不下的。
“姑姑”不过十七八的年纪,正值少女妙龄,奈何人品、样貌、武功样样冠绝同龄,天下男子何其多,无一人得入青眼。
上回洛阳城外碰上那位少侠后,“姑姑”有了少许不同。
绿竹翁岂能察觉不到?
于是,经常关注他的消息,装作无意间得知。
上回“姑姑”回来后,琴音、箫声中相思之意愈浓。
虽然自己每次回去便放下洞箫,绿竹翁又不耳聋,还不知道她趁自己不在吹奏的是那人所授曲目?
绿竹翁私自派那手脚快的人手,盯着华山。
故他反而是外界最先得知令狐冲受伤濒死消息的。
绿竹翁回去忙不了多久,便闲谈道:“左冷禅并派之心甚急,居然乔装后亲率二十余人夜犯华山派。”
房屋内,曲非烟正乖巧着给任盈盈斟茶,听到绿竹翁所言,神色无一丝变化,手上的动作也无一点停顿。
“华山派早有准备,布下重重陷阱,将来犯之敌除左冷禅外尽数斩杀。”
“自身损失却很小,听说只有岳不群的大徒弟受异种真气入体,命在旦夕之间。”
“铮”得一声,似乎琴弦断了。
曲非烟面无变化,好像没有注意到一般。
心中却是大笑:“让你装,装不下去了吧。”
“我可没有一丁点错误,看你怎么罚我。”
绿竹翁又去忙其他的事。
座上的任盈盈突然站起,迅若闪电,点了曲非烟哑穴,又回到座位:“去,站桩一个时辰。”
曲非烟眉头一簇,双眼泪汪汪看着任盈盈,似是在控诉,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你为何要罚我!
任盈盈头也不抬道:“你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你腹中发笑。”
曲非烟眼睛瞪得老大,终是无奈捧起木琴,去老地方站桩。
等她走后,任盈盈突然双霞晕红,转而又愁上心头:“令狐郎君他……”
院中的曲非烟撇着嘴,斜视竹屋,暗暗发誓:“莫欺少女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我一定报复回来,魔女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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