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低垂着头挨训,纯黑高跟鞋磨得脚骨生疼,她悄悄将重心从一只脚挪到另一只。
窥探的目光从黑框眼镜上方投出去,落在老板的耳垂上,一个创可贴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林毓轻咳一声道:“您不如先去处理其他公务,监控的事我会为您跟进,查到有关她的线索,我会立刻上报。”
话里隐藏着几分揶揄,林毓自认隐藏得不错,却仍然被发现了。
傅和钧双手撑在桌沿,骨节因用力而发青,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接着听他问道:“昨天你为什么没有跟着我?总裁特助的工作就是随行辅助,如果你没有离开,就不会发生……”句子戛然而止,对方显然对事情讳莫如深,不愿多谈一句。
林毓心里咯噔一下,又很快涌上欢喜。
看来他不知道……
林毓垂着头,厚刘海遮住了眉眼。她慢悠悠地解释道:“昨晚您派我全程跟着小傅总。”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完美地把锅甩回了老板身上。
但这个解释不足以安抚老板,傅和钧拔高了音量,似是在训斥:“他不是什么总裁,只是实习生。更何况你是总裁特助,不是他的特助。让你留心傅熙钊,没让你像狗一样跟着他跑。”
林毓有些惊讶地抬眼看他,她不是没见过傅和钧发脾气,但很少听到这样脏的字眼。
看来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为什么?
她有时候很难理解这些Alpha奇怪的自尊来自于哪里。
傅和钧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又道:“抱歉。”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耳垂,又像被烫到一般撒开了手。
林毓心中暗道:真敏感啊。
“是我的错。”打工人就要会顺杆爬,林毓熟练地认错,不带一丝情绪:“我会全权负责处理此事故,让您可以将重心放在新项目上。”
林毓抓住时机,寻找到一个能转移老板注意力的借口。
她顺势将项目资料递上去,余光悄悄瞥了眼电脑屏幕。
那是酒店走廊的监控,空空荡荡,鲜有几位客人经过,但无一接近傅和钧的房间。
平淡的监控实在无法中获取有益信息。
这很好,不会有人知道她昨晚做了什么。
傅和钧简单翻阅了项目资料,手指点了点一处,问道:“这块地的价格还有商榷的空间,你联系一下对方,定一个时间……”
没有人回答。
他有些不满地抬起头,总算开始正眼看向自己的特助。
对方正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鼻尖挺翘圆润,唇部没有涂口红,是建康朴素的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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