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把手表摘下来,“太贵重了,还给你。”
陆卫平阻止她,“这只手表确实是我母亲送给你的礼物。”
他轻轻将手搭在阮芸芸的手臂上,也露出自己那只男表。
“我母亲,那时候已经病得走不了路,还在想准备一份礼物给我和未来的妻子。她送这对手表,就是希望我们能永远陪伴在对方身边。”
“之前怎么没看你戴在手上?”阮芸芸见他每次都是从上口袋掏表出来。
陆卫平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每天维修卡车,免不了弄脏手,装在口袋里好些。”
“那你放心给我戴?”阮芸芸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陆卫平突然不笑了,很认真地说:“你就是它的主人。”
阮芸芸看着陆卫平真诚的眼神,一时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睛。卡车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氛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随着卡车开出清河市的地界,路面情况越来越差,坑坑洼洼。开到土路时,卡车更是颠簸。
陆卫平紧紧抓着车的栏杆,脸色都白了。他一到这种路段就容易晕车,要不是因为有这个毛病,他就去当司机了。
现在,他不想在阮芸芸面前丢脸,只好极力忍着。
阮芸芸是在山里田间长大的,早就习惯这种路了。她见陆卫平脸色不好,就猜到他是晕车了。
“卫平,你去前面驾驶室坐吧,不用陪我站后面。”
陆卫平摇摇头,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阮芸芸一个人。
阮芸芸见他坚持,就自己挪到车斗最里面的位置。她靠着驾驶室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
“那你躺下来,头枕在我腿上吧,这样没那么难受。”
再怎么说陆卫平也是为了她在受罪,阮芸芸希望能让他好受些。
陆卫平动了动嘴唇,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扶着车沿,慢慢走到阮芸芸身边坐下。
“那你靠着我的胳膊,闭上眼睛睡觉吧。我听说睡觉不容易晕车。”
陆卫平红着耳朵点头,轻轻把头靠在阮芸芸的胳膊处。他闭上眼睛,不用再看倒退的风景,那种眩晕感好多了。
“卫平,到了,醒醒。”直到卡车快进镇,阮芸芸才把陆卫平叫醒。
陆卫平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真的睡着了。
阮芸芸推开他,揉揉自己的胳膊,她半边肩膀都被陆卫平压麻了。
“对不起,压到你了。”陆卫平很是不好意思,但心里又有一丝甜。总觉得经过这段路,他和阮芸芸更亲近了。
阮芸芸并没有放心上,“没事,你也是为了帮我,我们准备要下车了。”
说到下车,陆卫平想起一件事,“芸芸,我和黄志军说好了,给他五斤粮票和三块钱。”
“应该的,挎包你背着吧,你背着安全,还有手表,也先放你那。”阮芸芸把挎包和手表都递给陆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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