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阿塔弥亚不急不慢的从江淮景身上离开了。
江淮景:“……”
阿塔弥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江淮景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的燥热都退了下去,才从地上站起来。
阿塔弥亚的衬衫已经不能穿了,好在他还有军装外套。
江淮景看了他一眼,发现阿塔弥亚已经把军装外套的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副禁欲范儿。
“……”江淮景转过头,简直没眼看。
塞缪尔在树林外等到了半夜。
前去搜查的第三军找了不知道多少遍,愣是连江淮景一个虫影也没看见。
现在连阿塔弥亚也不见了。
他抽着烟,心中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如果江淮景不是雄虫,他大可以直接收拾收拾回军部了。偏偏他又是个金贵的主儿,如果死了,塞缪尔可能又要被星网上的雌虫骂到怀疑虫生。
那他这个军团长也可以不用当了。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塞缪尔终于在树林出口处看到了两只虫。
江淮景走路有点缓慢,阿塔弥亚就在旁边陪着他走,他们俩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大碍。
塞缪尔松了一口气,他探究的目光在江淮景双腿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慢慢移开了。
“阁下,不知您有没有受伤?此次事件是第三军的失误,还望您不要怪罪。”塞缪尔俯身向江淮景行了一个军礼。
江淮景除了衣服上有些脏污,身上暂时看不出其余的伤口。
他开口道:“我没有受伤,军团长不必自责。”
塞缪尔本来也没有感到愧疚,他闻言直起身,开口道:“多谢阁下。”
江淮景没有发疯骂他倒是在塞缪尔意料之外,上次宴会上这只雄虫又胆小又卑鄙,现在看起来却完全没有之前的仓皇之色。
塞缪尔有些奇怪。
现在天色昏暗,已经到了凌晨,塞缪尔把前去搜查的士兵都召集了回来。
“你看看你们都废成什么样了?!找只虫都找不到,你们平时干什么吃的?!”塞缪尔对着那群军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士兵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真的已经把周围能藏身的地方都找了。
谁知道江淮景这么能跑,阿塔弥亚少将飞了老远才把他从洞里找出来,他们这些小兵小卒上哪儿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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