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这个,马志成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他摇了一下头。
见状,楚年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
江爹恰恰相反,他之前的气急败坏瞬间荡然无存,黑灰的脸上蓦然焕发了光彩,连眼珠子好似都亮了几分。
然后便听马志成带着几分薄怒说道:“十几岁的好汉子,风华无双,怎么能被你们蹉跎成这样?先用药调理着吧!”
楚年:“”
楚年:“???”
楚年:“!!!”
嗯?先用药调理着?
那也就是说,有的治!?
楚年反应了一下,短短几息的时间,宛如坐了一辆过山车。
真是
马叔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呢。
而听到这话,江爹一下子没反应回来。等感觉到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仿佛一桶水浇了下来,张了张嘴唇,结结巴巴地问:“马、马郎中,你、你这么说又是啥意思?”
马志成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侧首对楚年说:“情况很复杂,进去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闻言江爹脖子一梗:“我是三子的老子,这难道不先跟我说吗?”
车夫幽幽地来了一句:“大哥,外面那板车是你的吧,你另一个儿子爬上去了。”
江爹一怔,扭头去看。
一看,好家伙,好不容易被江母哄好了的江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了,正往板车上爬呢!
那板车上都堆满了装袋的玉米了,哪还装得下江四这么大一个人,于是江四连蹬带扔,把玉米袋往下踹。
因为是放在板车上的,所以玉米袋的口子都没怎么系太紧,被江四一踹,松松垮垮地开了,往边上一斜,一根根绿色的玉米撒了一地。
江爹:“”
江爹一下子就毛了,叫喊道:“我的儿啊,你在干什么呦!”
叫完拔腿就往板车那跑,边还在骂:“秀芳!你死哪去了?不是让你看着四宝的吗!”
秀芳正是大儿媳的名字。
听到喊叫,在厨房里忙活的江母待不住了,举着锅铲子就跑了出来,茫然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心肝又怎么了?”
“你管的好儿子!你看看他都在干什么!”
当真是鸡飞狗跳,没个消停,让车夫叹为观止。
对此,楚年和马志成都很冷漠。
马志成看到江家二老的注意力都去了江四那边,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楚年刚刚给他的文钱拿了出来,重新放到了楚年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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