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涤秋用捏着小鱼干的手摆了摆,讪笑道:“这一碗酒可要是个大子呢,我不好好咂摸咂摸,岂不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了。”
“小楼,你说这个人怪不怪,我看他面前的银锞子少说也有个几十两,可他却舍不得喝十文钱一碗的烧酒。”花满衣嗤笑道。
“这船上的怪人又岂止他一人。”楼春山不置可否的说道。
花满衣讪讪的对楼春山说道:“喝酒。”
说完他便端起面前的酒碗,把碗中的烧酒一饮而尽了。
楼春山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他同样端起了酒碗,同样干了碗中的烧酒,只不过他干了的速度比花满衣还要快。
所以说,喝酒还是要少说两点话,不然,总会比别人喝的慢些。
花满衣和楼春山刚放下酒碗,早已等侯在一旁的马成然眼疾手快的立刻给他们又斟满酒,一边斟酒一边笑着说道:“老板,第二碗。”
“只管添酒,不必多言。”花满衣有些扫兴的看着一旁谄媚的马成然道。
趁着几人喝酒的功夫,又来了两位赌客,来的这两个人却属实让人料想不到,竟是官差彭岱和张不害。
从他俩一迈进水手休息室的房门的那刻起,老范的表情就已经有些不自然了,他神经紧绷着,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别人抓了个正着。
还是彭岱在一旁打着圆场,才把众人紧张的情绪平息下来,他说道:“既然来了这张桌前,大家就不分什么官与民了,更何况这孤悬海外的大船本就是法外之地,我们又何必把自己逼的太急。”
“替两位官爷看酒,账记我头上。”花满衣笑着说道,好像只要有人陪他赌钱,他才不在乎对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就算天王老子想赌,他也照样作陪。
“那就多谢花大爷的好意了。”彭岱也不推脱,一抱拳然后跟张不害一并坐在了桌前。
桌上的酒碗都被添满,刚刚空下来的桌子重新围坐满档,看来今晚的赌客都已经到齐了,只是从来跟杨掬月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书生简行,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只是从杨掬月颇显焦虑的眉宇间透露出,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作为庄家的老范开口说道,此刻他声音洪亮,腰板儿挺得直直的,就像一位坐镇中军的大将。
老范接着说道:“列位今天玩的是骰子,大家依然掷骰,谁大谁赢,当然大家也可以押谁赢。”
老范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规则,作为赌场上的常客,大家并不需要过多的介绍。
“赌多大?”官差张不害调侃道:“我看今晚桌上可摆的都是白货,也不知我这点微薄的俸禄,能否负担的起。”
“那就一把一百两吧。”李涤秋终于咀嚼完手里的第一片小鱼干,他舔了舔手指,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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