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些朋友也是,尽量少接触……”
柳知蕴身子软软窝进他怀里,忽然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来。
“阿郁,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封郁神情警惕,“想起了谁?”
“小时候的成砚哥哥。”柳知蕴弯着嘴角,细指调皮地勾了勾他的手心。
“表兄带我出去玩那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还追到雅间里甩长鞭,把表兄吓得直接跳窗跑没了影,送我回府时还一直叮嘱我以后躲他远些,不许再跟他出去玩。”
突然被提起多年前的事,封郁心中除了怀念感慨,还有些说不清的尴尬。
像是要为自己辩解一般开口:“他带你一个刚懂事的小姑娘去烟花之地玩乐,甩鞭吓他都是轻的。”
“要不是看在他是你表兄的份上,我肯定是要卸他一条胳膊的。”
柳知蕴听罢,抬手在他身前轻拍一下以示“惩戒”。
“那是我血亲的表兄,算起来比你还大上几岁,哪有你卸他胳膊的道理。”
这般细细想来,成砚骨子里就是这样只认理不认规矩,动起手来丝毫不打怵,手段又快又狠。
小小年纪,多少大人见了他都绕着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她表兄,气急了才追过去闹成这样的,哪里会想到他只是一个和她定了娃娃亲的异姓兄长。
这一点便是之前他只剩一缕执念时,也不曾变过。
话落,封郁只将她的手裹在掌中,理不直气也壮,“他只是你表兄,我那时已经是你未来夫君了,算起来还是比他要亲一些的。”
“上一世你刚懂事我就离开了,这些道理没来得及讲给你听,以后我再慢慢教给你。”
柳知蕴默默听着他的霸道言语,心中觉得好笑又感动。
他这哪里是以未来夫君自居,简直连父母亲的职责都一并包揽了。
这两世无论他怎么变,对她的爱意和呵护都从未改变。
两个人的“争论”方才停歇,气氛正浓,封郁刚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唇要吻下去时,包厢门被推开了。
“小蕴蕴啊,你看谁来了?”
周妍妍声音一如既往的洪亮,抬脚大咧咧地迈进门,身后还跟了两个人。
柳知蕴飞速从封郁怀中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在他怀中蹭乱了的衣襟。
抬眼看去,进门的两个人正是安悦和元征。
大概因为这些天过得是许多年未经历的幸福日子,安悦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看上去比前段日子多了不少精神气儿。
而元征,如她梦境中一般高大俊朗。
依旧是一身黑的穿着,比起封郁的斯文,多了许多沉静稳重。
脚下方才站定,元征已经先一步向封郁伸出了手,“封先生,您好。”
心中藏着千言万语,开口却只说得出这一句。
“知蕴,封先生,这是我丈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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