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明白他是在和她划清界限,于是在这时松开他的手,低着头,原本被江雍别在耳后的发丝尽数垂落在床单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摇了摇头,冒着胆子打断他的话:江老板,伶伶不要那些。
我能和您一块去江上游船吗?玉伶小声说着,好似这是她想了很久的事情,在晚上看那隔岸江景,好么?
她一直都没摸清江雍的喜好,只能这样想尽办法去试探他。
果然偏好温柔浮于表面的他并不喜欢被玉伶这样插话,他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继续说着:那笔钱在谢沛那里,想要就去夜场里找他手底下的人即可。
玉伶哪敢主动去找谢沛,他那个要生吞活剥她的架势叫玉伶都不敢试想再见他一面,只怯声学着江雍说着模糊的话:不要
伶伶乖一些,我不在锦锡的时候,谢沛可以护着你。
江老板要去哪里?玉伶猜不中也顾不得江雍会不会厌弃她,打定主意做戏就要做全套,忙抱住他的手臂,大姐也说要走,就就
玉伶说到伤心处的眼泪自是簌簌掉落,噎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伶伶莫不是在存心咒我?
江雍随意调侃了她一句。
玉伶的心在他的手再次落到自己发顶的时候彻底放松下来,嘴上却慌慌张张地回:没,才没有,莫要胡说
她也在这时听得江雍轻笑了一声,继续道:我去珠港一趟,不时便会回锦锡。
回来再带你去坐船玩耍一番,可好?
玉伶这才敢抬头看向江雍,没想他真应了她。
却一下撞进他的视线里。
淡蓝的眼底似乎溢满柔情与宠溺,连语气都带着安抚哄乐她的意思。
玉伶的眼睛好似此时此刻在诓骗她,只叫她看清这些。
他的确和那些不把婊子当人看的男人不一样。
而且他今日也由着她胡闹够长时间了。
玉伶头脑一片空白,垂眸点点头,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在心底叹一句。
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喜欢他
就连不是舞女暗娼的青莺无时不刻都在替江雍说话,前有怕她在人前胡乱多嘴说他的事,后有提点她江雍如何懂得疼惜女人,叫她老实跟着他,不要被旁的男人骗了去。
可玉伶也没听说过所谓的巴内特先生在派乐门里有哪些个相好。
有的话大抵也是传不出来的。
玉伶在江雍离开后看着傍晚昏黄的窗外,依然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
她必须为夜蝶做些什么。
要是让夜蝶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白白死了,玉伶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江雍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油盐不进又捉摸不透,套他的话属实棘手又麻烦。
她得去问问别人。
要她安分一点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这条命都是夜蝶捡回来的,当然她这个人只会是夜蝶的。
既做得出杀人的事,那也得有偿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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