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还以为是睡梦中。
猫狗本就是机警的动物,一点点动静都能把他们弄醒,这砸门声几乎就是砸在他们的脸上。
哈士奇呲着牙,在黑暗的环境中也能看见森寒的白光,在它快要叫出声时,被任延年及时安抚住了。
“嗯?”凌慈困惑地看着任延年。
得到他一个“嘘”的手势。
这砸门的动静足够大,穿过两层门板,砸醒了认床还没睡多久的肖成旭。
他很狂躁,“艹啊,什么玩意儿?”
只听见任延年语气平静,“没事,就是路过的醉汉认错门了。”
门外断断续续,“任……年你……老子……”
肖成旭狐疑,“你确定只是认错门?”
要是他没听错的话,外面的人的确是叫了任延年的名字。
任延年半阖着眼睛,“确定,过会儿他发现走错门了就会走的。”
“……行。”
这事儿明摆着有猫腻,但肖成旭也不是一个那么不识趣的人。
何况现在人在屋檐下,容不得他不低头。
秘密嘛,谁还没几个呢。
果然如任延年所说的那样,门外那人见屋里头没有理他,像是发泄心中的怨气一样,最后用脚重重地踢了两下门,踢得大门框框作响,又抖落了不少尘灰下来。
空气又回归沉寂。
也不知道任延年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凌慈只觉得耳边的呼吸声轻盈且又平缓。
动物的听觉灵敏,透过厚重的门板和剧烈的敲击声,凌慈没费多大的劲,外头男人说的话自然而然就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说,任延年你他妈真是个白眼狼,老子白养你那么大,当初你一生下来老子就该把你捏死……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听对方的语气,很有可能是任延年几个月没见的爹。
再加上凌慈先前在小姑娘幼儿园听的一耳朵小羊老师说的,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自称是小姑娘的父亲想过来接小孩。
两件事很轻易就能串联起来,并且很让凌慈怀疑他“父亲”的身份究竟掺了多少水分。
看任延年对他的态度,估计只达到了“管生不管养”的水平吧。
安静了有一会儿,哈士奇受惊后不停甩动的尾巴安稳地搭在四只小橘猫身上,栗子两兄弟和三小只头枕着屁股围成了一个圈。
白猫翻个身,绒绒的脸蛋贴在少年垂下来的手上。
正当她抖抖耳朵准备重新酝酿睡意之时,少年用手背轻蹭她的脸颊,随后反手抚摸她的脑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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