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听着他一连串关切的话,眼泪无声的落下,伸出手回抱他,仍旧不发一言。
两人静静相拥许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拔步床上。自己则是蹲在脚踏上,紧紧握住她的手,眼尾泛起红色。
“阿芫,我好想你。”
看他饱经沧桑的模样,她很是心疼,来不及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听说你受了重伤?”
陆维景额头抵住她的,与她目光交缠:“小伤而已,不碍事。”
姜芫不信,双手推开她,就要坐起身:“我要看一看。”
可是她如今大着肚子,不敢动作太大,起身有些困难。
陆维景一心念着姜芫,这才想起有个孩子。他注视着她,又是疼惜又是激动:“阿芫小心,不要动。”
姜芫老老实实躺下:“那你自己脱衣服,让我检查一下。”
陆维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阿芫,没必要罢?”
“这点小事你都不听我的?”姜芫怨怪地瞪着他。
“不是……”他故意转移话题,“你有孕为何不写信告知我?”
“还不是怕你在战场分心吗?”姜芫斜睨他一眼,“我不让你知道,你不是也知道了?哼,除了绿烟双画和秦嬷嬷,世安院里可都是你的人。”
陆维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这不是为了保护你吗?”
“你到底脱不脱?”姜芫抬了抬下巴。
陆维景低头一笑:“可以脱,但不是现在。”
姜芫皱眉:“难道等你伤口好了才行?那我检查什么?”
陆维景勾唇:“当然不是,夫人误会了。”
姜芫以眼神询问。
他挑挑眉,附在她耳边轻轻道:“等到阿芫生下孩子我再脱。届时,阿芫想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尽可对我为所欲为,我绝不反抗。”
姜芫羞恼:“一别几月,你还是如此不正经。”
两人笑闹了一阵,姜芫问:“陛下如何处置豫王和严淑妃?”
“赐死。”
“安远侯府和祝家呢?”
“参与谋逆者处以剐刑,其余人流放。”
然后又将向氏和姜芷的事说与她。
“宁素果然是向夫人的女儿。”姜芫叹道,“向夫人苦了一辈子,终于能和女儿过上安然无忧的生活了。那个严良是怎么回事?”
陆维景表情古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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