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去喝碗热米粥吧”我告诉他
他不喝,然后吃了一肚子风,半夜肚子疼半宿,还没有药,我也没让人给他冲鸡蛋水,折腾到第二天一早,开始蹿稀。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服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论打人我不一定没本事,论治人,那是有传统的,当年老马他们的招术我已经发扬光大了。
事后,这小子开始对我的刀术有些好奇,老实讲他没来九连前,知道九连原来叫大刀三连,也知道这个连队为了传承老一辈精神,入伍的时候每人一把大刀,训练的时候也是喊杀振天。
可是今天见到实战,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刺,我都没有躲闪的意思,都是迎头上去。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弄不好只能同归于尽,所以逼着他变招,然后就被我砍了。
我告诉他,这是九连大刀的诀窍,叫“刀前无敌手,刀后一换一”
不要抱着侥幸,拼命的时候,一命换一命最划算,如果敌人死了,自己没死,那就赚了。
刘强龙深以为然,开始没事琢磨自己的那把刀,为了锻炼他,炊事班所有的柴都由他来劈,什么时候一斧定江山,什么时候合格。
最后一个老姑娘,我就比较愁了,就算是平时叫他过来的时候,他跑起来都像个女孩子,我真不明白选兵的时候是怎么选的。
也许有什么潜规则,否则这样的怎么能跑到作战部队呢?
后来一想,也成立,因为人家新兵营后是要分到通讯连到团部总机班的,结果这种没有战斗连队要的家伙,被刀疤当宝一样接了回来,把人家通信连长乐够呛,为此还请了他和李英明一顿饭,外加两瓶烧刀子。
就这样,全团头等难题,落我头上了。
我就是因为他才诈尸的
第一次,我在睡觉,总觉得有什么猫在叫,而且听起来那个声音,让人觉得想尿尿,然后四处寻找,要是真有只猫就好了。
结果发现他在唱歌,小声的,细细的,没有一句在调上,而且自己还很陶醉。
好吧!这一点我觉得还可以忍忍,然后是摘菜,那种穿针引线、飞花摘叶的手法,曼妙至极,就是慢了一点,快开饭了,一盆白菜才摘了几颗。
当时我正在那里调汤汁儿,也算是聚精会神,突然“妈呀”了一声,吓的我一个激灵,班里所有的战友几乎是都跑了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是菜上有一只毛毛虫,在那里悠闲的蠕动,丝毫没有被他的惊叫声干扰。
他那句:“吓死人家啦”听的我差一点没当场休克。
于是,我只能让他去打扫卫生,心想着这样的女孩儿性格的男生,必定仔细,而且爱干净,打扫卫生准没错的。
结果他确实打扫了卫生,还因此看到各班排的锟儿(小铁碗)有洗不干净的,免费给人家洗干净。
本来这算是好人好事,但是太爱干净,把人家锟儿写的名字都给蹭没了,这就不对了。
整的全连开饭都乱了套,大家都在找自己的锟儿,觉得手里的不大对,后来有的老兵聪明,干脆各种磕碰,留出自己认识的记号。
就这样,九连炊事班一遇到检查的时候,首长都会倒吸一口凉气,惊问我们的饭碗是废品收购站捡回来的吗?
这时我才发现,他居然还有强迫症,把我所有炊事班的抹布,无论用来干嘛的,必须统一摆在一起,横平竖直才好,弄的我每次拿都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最要命的,是他趁我们不在,去后勤基地领给养的时候,自己在班里开始大扫除,这也算是好事儿。可是偏不巧,扫出来一只老鼠,不出意外的“妈呀”了一声,然后开始和老鼠斗争,打鼠棒法上下翻飞,直接把老鼠整急眼了,不知怎么的跳到了我们的水池里,淹死了。
这下好了,炊事班没有水,全连又有一顿饭没着落,只能跑人家炊事班拿着大锅打水,对付一顿。
而那顿饭,还被刘强龙给烧糊了,外加串了烟。
这回佛祖来了都免谈,不仅我要疯了,李英明和刀疤肠子也悔青了,他俩相互指责对方出的馊主义,最后集体来找我谈话,研究一下怎么解决现状问题。
团长肯定不退货,团里也没有半个月包退的服务习惯。
自己的坑,只能自己填。
他们知道,如果我不想办法改变这三个货,那么全连就得哗变了。
打死他们仨是小,外带上我也没准儿。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也必须要把他们训练出来,这不是命令,是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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