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紧张到脚指头都抠了起来,因为过于用力抠的十个脚趾都泛白了。
“上来,坐。”刘启招手说道。
“喏!”
王义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局促不安的挨着点将台的边缘坐了下来,连席子都没敢沾。
“坐过来点。”刘启招了招手,将自己那条烤鱼递了出去,又给王义倒了一盏酒。
“今日可吃不了饱腹,喝不到酩酊大醉,鱼不多,我这酒也不够,大家喝喝便可,如何?”
“喏……喏喏喏。”王义战战兢兢的应道。
这些最下层的将士,当有人煽动的时候,刘启在他们眼里可能就是个屁。
但当独自面对的时候,刘启终究是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江夏太守。
“吃吧。”刘启淡笑说道。
王义神色不安的抿了抿嘴,终于鼓起勇气对烤鱼下了嘴。
一口吃下去的瞬间,他的眼泪忽然间滚了下来。
立在不远处的马营默默仰头看向了天空,这场面多么熟悉啊。
“家里几口人?”刘启问道。
“回,回府君,五口。”王义连忙放下烤鱼,回道。
“你吃你的,我们随便聊聊。”刘启和煦说道,“五口之家,我猜爹娘尚在,还有一子是吧?”
王义咧嘴笑了起来,“是一女。”
“挺好,很和美的一家,以后再生两个男丁,就更完美了。”刘启笑着点了点头,“可有田地?”
“为人耕种,家里只有薄田不足一亩。”王义说道。
“平日里勤修武艺,增强自己的实力。朝廷欲在江夏屯田,本官准备优先照顾能征善战的将士,将田产分予他们的家人耕种,所得粮食依朝廷律三十税一。”刘启说道。
王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那种亮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亮,而是充满了强烈的渴求。
“卑下定为府君效死!”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烤鱼与酒盏,纳头就拜。
“不是为我效死,是为朝廷,你也不需效死,杀敌的前提是要会保命。”刘启沉声说道。
“喏!”
王义哽咽喊道。
程昱眼中带着震惊和复杂悄悄看了一眼刘启,默默放下了酒盏。
这酒,忽然间味道就不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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