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在迪诺拢着风衣施施然离开之后,如月枫仍坐在那条长椅上。
双手插在风衣的两边口袋中,脑袋向后靠,抬头望着下雪后铅灰色的天空。
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一种东西,即使现在存在所谓的开放性关系,但实际上,没有人愿意与其他人分享自己真正的爱侣。
会这样做的人,要么是不够爱,要么就是太具有分享意识(讽刺意味)。
过去,从医院满脑子空白的醒来时,她受到当时来问诊的警察的灵感,希望通过对于现在自己的行为进行分析,来追溯得知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她其实曾经较为深入的,学习过了一些心理分析方面的知识。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粗略的看了那么几本书,就了解了心理学这个从过去到现在都尚未被探究明白的学科。
但最起码,看懂一些表浅的问题还是没有什么障碍的。
——更不要说,在游戏里,还有【洞察之眼】这个作弊利器在。
通过已知的答案来推导问题,就相当于做一百以内的计算题还给你计算器,只需要输入数字,然后按下神奇按钮。
啪!答案就出现了。
在刚刚的对话中,迪诺的整个情绪基本可以算得上是负面情绪的混合体。
痛苦、悲伤、愤懑……唯一的正向情绪还是很诡异的‘暗自窃喜’和‘笃定’。
他在笃定什么,又在窃喜什么?这夹杂在负面情绪中若隐若现的正向情绪,只会让人感觉摸不到头脑。
如月枫闭上双眼,放在风衣口袋里面的双手伸展开,又攥紧,在口袋里面轻轻点着布料的表面,像在弹钢琴曲。
从现在的情绪开始倒推,向前,向前……一般人的性格形成,都是来源于他的家庭环境,和周身的一些环境。
家庭环境决定先天性格,周身环境影响后天性格。
他所提到的‘家’,以及作为一个客体不停出现的‘斯夸罗’,这是解决问题的两个重要切入点。
迪诺的母亲早逝,所以他是被父亲带大的。
但她并没有见过迪诺的父亲,因为对方很久之前就病逝了,并把大厦将倾的烂摊子交给了当时并不想当黑手党的迪诺。
那是个有些威严,但更加宠爱,甚至溺爱孩子的父亲。
溺爱到,他对于自己的离世,导致年幼的孩子被拉出象牙塔而感到无措。
或许这位父亲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无法再庇护爱人所生下的儿子。
他把迪诺看成是那位早亡的妻子的延续,极尽呵护;
而非像同为父亲角色的伊森·本堂,将自己的孩子视为一个完整的个体,放手让她自己成长。
这也就直接导致了,迪诺对于‘家庭’的观念,是非常重视的。
他会深爱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会深爱他,两个人之间组成了‘家’的雏形,或许未来还会再加入孩子,但绝不会有外人。
他对于‘家’是有一种偏执的独占欲所在的,更不会轻佻的提起。
一旦说出来,那肯定是深思熟虑过后的。
这在家庭观念非常重要的意大利来说,并不是一个少见的现象。
在婚前你愿意怎么放纵怎么玩都可以,但只要你决定结婚和回归家庭,那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但这个论点与迪诺主动提出的‘个人一起回家’这句话矛盾了。
斯夸罗怎么看,都和他的家庭观念沾不上半点边吧……谁会自带一个第者进入家庭里啊,看着不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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