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下来的岩石将两个人的半个身子都埋了起来,闻仁义好象是早已经习惯了,再加上他练出的一身粗皮厚肉,因此如今反而是脸不变色心不惊了,可是廖靖华却有些受不了,虽然他也已经练了月余,但是与闻仁义比起来,他还是细皮嫩肉的,于是被那岩石砸得身上血迹斑斑,而那本异书虽然还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发动起来,此时的廖靖华只顾疼得头昏眼花,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些别的。
偶然一抬头之时,正与那只巨大的黑雕一双锐利如刀的眼神相对,不禁吓得廖靖华忍不住怪叫一声道:“闻兄啊,这哪里是只雕,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大鹏鸟啊。”廖靖华不禁立刻嘟囔起来道书中有云:“大鹏展翅九万里,扶摇直上九重天”,这大黑雕怎么看都没个雕样,倒是有九分像是传说中的大鹏,这如何能让廖靖华不心惊。
“管它什么鸟儿呢,还是先保住命再说吧。”闻仁义抱着脑袋埋首其间闷声回答道,人头般大的石块砸在他的身上,只发出如击败革般的噗噗声,而他像是没有感觉一般。
那只恼怒的大黑雕在岩缝处折腾了足有几个时辰,掉落的岩石也几乎已将两个人都埋在其中了,而廖靖华一身都是伤,度日如年的等待着这只大黑雕力尽之时。
终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那只大黑雕似乎愤恨也泻的差不多了,大概也是有些不耐烦了,因此展翅飞了起来,几个转折之后,爪下已是捉住了两只那种体形颇大的怪虫来,然后又扶摇直上,转瞬间消失在了茫茫云海之中。
“呼――,好了,总算是可以再安静几天了。”闻仁义终于摇落了身上的碎石,然后长出一口气对廖靖华说道。
“闻兄,这倒底是什么怪事啊?”廖靖华也终于抖露出了身体,捂着头上的一个大口子不禁苦声问道,虽然他这一路行来也遇到不少的怪兽怪事儿,可是如今竟然遇到了这么大的一只雕,而且还如此强悍,这让他不免心惊得快要揪到一处去了。
“为兄也不知道这黑雕是从何而来的,只是在为兄掉落这崖下之前,大约这黑雕便已经存在了,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为兄就险些丧命其爪下,你看,这就是那只大雕留下的”闻仁义说着扯开了上衣,只见在他的胸前,有四道深深的伤疤,从那丑陋的伤疤便可以看得出来,当时那是多么致命的一道伤痕。
“为兄当时险些死掉,不过好在遇到了这道岩缝,原本这道岩缝足有十数丈之深的,可是现在却也只剩得丈许,怕是再有几次之后,这岩缝便不能用了,不过好在这只大雕不是每日都来,而是每当十几天之后,这崖下的迷雾散去,这只大雕才会扑下来觅食,当云雾一起,这只大雕又自离去,想必也是怕在这迷雾之中迷了方向吧。”闻仁义说道。
说话之间,他已将大半个身子都埋入了石块之中的廖靖华挖了出来,廖靖华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都要断了一样,软软的任由闻仁义将他抱起爬出岩缝。
“它不常来最好,不来最好,唉,只是可惜了友人所借与在下的这本异书,怕是被这黑雕给毁掉了。”廖靖华手里捧着那本色泽变得黯淡的异书唉息一声道。
“是可惜了。”闻仁义也看着那本巴掌大小的异书咂咂嘴,满是可惜的神色。
只不过这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得到,那本异书周围,正盘起一圈圈二怪异的极小旋风一样的东西钻进了异书当中,这本异书可是天地之宝,哪里是那么容易便被损毁的,只是承受了那只黑雕巨大的打击之下,这一页的灵气散气罢了。
此时那本异书正在自行吸收着天地灵气,而且这天柱峰下灵气浓厚,大约只消日余就可以恢复自如,只不过廖靖华与闻仁义都是普通人而已,何时见过这种天地灵宝,自然是不知道这本异书还可以自行恢复,亦不知道若是实力足够的话,就可以翻开第二页使用更加强大的守护阵法来,只当这本异书被那黑雕所毁,因此甚是可惜而已。
廖靖华将那本异书小心的放入了怀中,不免苦起了脸,一面是因为身上的伤势较重,一面是因为心疼这本异书,不知道等回去的时候要如何向张学和交待,毕竟这种天地奇宝可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不料却毁在了自己的手中。
时常徘徊在生死之间的廖靖华,此时的体质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在无医无药之时,只是休息的十几天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大部分愈合了,可以下地走动,此时崖下迷雾已起,廖靖华也不敢乱走,不过那闻仁义却在这里生活可十几年,在这方圆数十里之内,闭目便可寻找回来,心中又念及天梯,于是又出去忙活了。
卷一 金风玉露一相逢
第五章下 再次交锋
这迷雾开了又散,在迷雾之中,白日黑夜无法分清,温度衡定,分不清春夏秋冬,使和廖靖华早已不知自己掉下来多少时日,伤势已好的廖靖华与闻仁义合作忙碌着,忙着搭建天梯,没了异书的宝护,在怪虫骚扰之下的廖靖华,此时已是可以手持一根巨棒与怪虫斗上几斗,再加上那小金锭帮助,倒也可以稳操胜券,只是受点伤却是难免,这些怪虫几乎每一个都带着极为怪异的毒性,中之或是可让全身如火焚,或是如坠冰窖,或是其痒难当,每一次都如在生死河边游上一圈,不过好在廖靖华每一次都挺了过来,每一次都像是获得了一个新的生命一般,愈发强悍起来,最后更是可以连斗数只怪虫而不落下风,一根长棒舞得密不透风,将怪虫打得吱哇乱叫。
廖靖华一介书生,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有这般强悍如大将一般,心下多少有些沾沾自喜,只不过每当看到闻仁义以一支削尖的木棍轻易的便将一只怪虫定在地上,便也觉得自己有些微不足道,于是便更加苦练起来,只是无论廖靖华如何的厉害,每当那巨大的黑雕来袭之时,总是会乖乖的与闻仁义躲入岩缝当中,任由那黑雕折腾去,只是每一次都免不了要被石块砸个头破血流,只是每一次伤痕都会少一些,饶是如此,廖靖华此时一张小白脸早已是伤痕密布,红白相间,哪里还有从前一丝的儒雅。
此时的廖靖华只需抬腿曲臂,一身的肌肉虬起,看起来颇为壮实,比从前单薄的样子多了些厚实的感觉,原来那一张小白脸,现在也变成了古铜色,如此一来,脸上那些伤痕看起来倒也不觉得如何了。
天色放晴,迷雾散去,廖靖华手舞丰颇大的斧头如无物一般劈砍着那些大腿般粗的树木,只消数斧下去,一株大树便被放倒,大斧舞成一朵亮花,木屑四飞,只是数息的功夫,一株挺立的大树便化做一根笔直的木杆,廖靖华与初来之时进步了绝非一星半点。
将十余根木杆捆于一处,这些木杆的重量加起来怕是有近千斤重,可是廖靖华此时背起来却是运步如飞,攀着那天梯如灵猴一般的猱身而上,却不比那闻仁义差了多少。
来回运送数次,已是将砍倒的木杆运得差不多了,廖靖华再次挥斧干了起来,方砍倒数十棵大树,闻仁义那沙哑而又爽朗的大笑声自背后响了起来。
“闻仁老兄何故笑得如此开心?”廖靖华放下手头的工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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