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颢站在母亲身侧,将她温柔轻拥,景夫人也把头靠着他,继续做手工。
安静了好一会儿,景夫人说:「广颢,我这几天想找时间去清山禅师那里走走,你陪我去,好吗?」
「爸呢?」
「你大伯父讨教他一些事,抽不开身,我想说别让他分心,我生病他比我还烦恼,有时候弄得我精神压力大!」景夫人说。
广颢答应道:「好,妳确定是什么时候再通知我。」
似乎是心情好些了,景夫人注意起四周,发现黎树站在一边,对她招手,示意靠近些。
树立即走近,才看清楚了桌上摆着熟悉的东西,一大包的纪念品手工材料,景夫人正在组装它们。
「李姨说是妳学校带回来的,我看了有趣就拿些来玩玩。妳不介意吧?」
「不介意,有人帮忙做,我还赚到,只是这是我要交差的,不能送妳哦!」树直白道。
景夫人瞅了她一眼,没有答腔。
「这个吊饰,做什么用的啊?尤其白色的,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吉利。」景夫人举起一个刚完成的吊饰看向黎树。
树心惊,知道景夫人口中的不吉利是指丧事。
「哈,别介意,现在年轻人哪有我以前老一辈这么多食古不化的规矩,自由多了!妳看,这样可不可爱?」景夫人迅速剪掉多余的胶绳,将工具放回旁边的手工艺宝盒,然后举起自己改良过后的吊饰,珍珠白的花球,装上黑色豆豆眼,凤梨花尾巴,像只白胖胖的小动物。
「阿姨创作力很高超耶!」树对景夫人童心未泯的创意感到惊喜。
「妳这些手工艺品量这么大,是要卖的吗?」
「对,过阵子学校有个盛大活动」树把学校商摊的事说了出来。
「听妳說起来时间也要到了,不过,那些量一个人能如期完成?」景夫人指向被移到花艺厅角落几大包的材料,马上说破关键。
树尴尬笑笑,接着把分配不公的事也说了。景夫人把自己的工艺宝箱留给她:「如果有需要,所有工具材料随妳用。」然后一面整理,一面站起来,又说:「把同学叫来家里做吧!家里有冷气,而且,花艺厅也大。」
「啊!太好了,谢谢阿姨!」
于是,树约了第六组的人下午改来本家做手工。
在那之前,她自己努力赶了些进度,看着景夫人做的小胖雪球犬,忍不住也从手艺箱里翻出材料,加了些点缀,然后排排站在桌面上欣赏。她感觉有点累了,于是上楼打算小睡片刻,晚点再战。
走到往自己休息的房间楼层,她朝三楼方向望去,想了想,提起脚又继续多爬一层,站在大哥房门前,按照广颢曾经告诉自己的,输入门禁密码。
哔!
她偷偷摸摸探头,房里没人。
绕了一下,确定广颢不在,她失望的噘高嘴唇,正要走时,哔!门禁又响了,有人推门进来。
「小树!」广颢看见树在房里也很惊讶,他满头全身湿汗,穿着的无袖黑色排汗衫整个湿透,好像落水被打捞起来一样,在淡褐色肌肤覆上一层水亮。
「哥!」看男人带着一身湿答答的靠近,树下意识就往后闪躲。
不顾满身汗水,男人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啊!哥,好湿喔!湿掉了啦!」树抗议,男人的汗体贴着她的脸和身体,越扭沾得越彻底。
「哈哈哈!躲什么呢?」男人大笑,顽皮地抱得更紧,很久都不给她分离。
反正都湿了,男儿汗也不是什么脏东西,树终于甘愿的把脸靠在他湿热的胸膛上,嗅着略显浓重的雄性体味,「你刚在隔壁做运动喔?」
「嗯。」
脑补大哥举重操练的样子,树抬眼看着广颢雄气勃发的脸,突然起了个贼心思,偷偷伸手摸进男人胯下,果然在裤裆那抓到饱满一包,腾着热热湿气,好像还蛮硬的,她不禁好奇的在掌心捏了两下确认。
广颢低头看着她用手捧着自己鸡巴,若有所感的样子,一把将她抱上床,「想要了吗?」用微湿的鼻子磨着女孩细腻鼻子。
被压在男人湿热躯体下,树盯着广颢好一会儿,才承认,「嗯,想要。」说完又感到害羞,于是张嘴凑过去吻他。两人嘴大开激烈互相含吮,舌头勾缠。
「竟然这么湿」广颢手在女人裤子里惊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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