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打得也很准,但是球台上有几颗花色球的位置并不好打,甚至有两颗挨在一起,无论哪颗都没有下球的线路。
这种球连黄小玲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这位大叔乎?
所以黄小玲依然没有认为自己会输,虽然母球落袋失去球权让她很懊恼,但表情却一点都不紧张,就等着陈哲打不进球后,她马上接着上呢。
啪的一声后,陈哲终于打出了他的第一杆。这一杆难度不大,花色球成功入袋,母球却向前翻滚出去,轻轻吃了1库后慢悠悠滚到了另外一颗花色球的附近。角度非常好,笔直的正对前方的低袋。
黄小玲撇了撇嘴,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只是认为陈哲运气好,正好又有一颗好打的求而已。
陈哲连带微笑,回头看了看另一边台面上两颗紧挨一起的花色球,然后俯下身瞄准这颗正对低袋的球。轻轻拉动了2下球杆,然后忽然发力了。
杆头击打在了母球的下半部位,飞出去后撞到了目标球,迅速开始急速的倒转。然后就见目标球向前直奔低袋,母球则笔直的向后倒退,2颗球撞击之后的去势截然相反。一个前进,一个倒退,非常醒目的拉开了距离。
接下来,目标球毫无悬念的只进低袋,母球却倒退着来到了球台的另一边,路线中正好是那两颗挨在一起花色球挡着,于是又是一声轻轻的撞击。2颗原本挨在一起的球顿时被撞开了,母球也适时的停下,角度有时刚刚好,可以对撞散开的其中一颗花色球进行攻击,而且打进难度一点都没有的样子。
看到这种场景,黄小玲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了,就算她再傻,这时候也绝不会以为又是陈哲运气好的原因。母球急速倒退的样子太明显,摆明了就是要去撞散那2颗球的,而且母球撞到目标球后,竟然可以这样的倒退滚动,是黄小玲在乡下从来都没有见到的技术。这一下子,她就震惊了,傻傻的看着陈哲,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人一样。
看到小姑娘这样震惊的目光,陈哲也开始得意了。于是接下来他就进行了一番控制母球走位的表演,打进每一球后,母球总是以各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恰到好处的滚到打下一个球最舒服的位置。只听到啪啪啪啪几声后,等到黄小玲反映过来时,球台上已经没有一颗花色球。而代表终局的哪颗黑8,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到了这时,陈哲才收杆哈哈一笑,转过身看着黄小玲的小鼻子,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还意思,这一局我赢了,既然我们已经打赌,那就愿赌服输吧。过来,让叔叔刮刮你的鼻子》”
一时间,黄小玲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反正有点懊恼,有点羞愤,有点意外,有点不服气,还有点佩服的样子。又是跺了下脚后,她哼哼的小声道;‘刮鼻子就刮鼻子,我还会赖账不成,没有我那些单球阻碍,你当然就赢得容易了。
见到小姑娘这时候了还要给她自己脸上贴金,陈哲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冲着她伸出右手食指弯弯,笑呵呵的道:来来来,输了就是书了,别给自己找下台的理由。
黄小玲没办法了,只好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小脸微微向前一凑。道:刮吧,不过我是女孩子,你可要刮轻点的呵说着,她把眼睛一闭,神情就像赴刑场等枪决的样子。陈哲又是好笑又是喜爱,抬高手,就想是抚摸一样,轻轻的在她那挺直又小巧的鼻子上一滑而下。
到底是十七八的青春少女啊,肌肤嫩滑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而此刻小姑娘闭着眼睛,仰着小脸,鼻子下那张红嘟嘟的小嘴,使人忍不住就想吻下去亲上一口,如此美丽有可爱的女孩,怎能让男人不心动?又怎能让男人不喜爱呢?
过了一秒钟后,黄小玲把眼睛睁开了,由于陈哲这记鼻子果然刮的不重,所以她眉开眼笑的十分满意。于是,她主动的跑去拿出球袋中的落子,一边放到球桌上,一边对陈哲道:好,我已经输了一次,鼻子也被你刮过了,现在我们来第二局,赌注还是一样不变,我就不信,凭我的技术,还会打不过你?
啊?陈哲失笑道:还打?
黄小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当然了,赢了我一次你就想跑了吗?我都被你刮到鼻子了呢。这个仇今天要是不报回来,那可不算完。
陈哲笑道:那要是你一直赢不了呢?
怎么可能?刚才要不是白子吊袋,我已经赢了你了。不要以为你会那种倒退的技术,我就会怕leninism。对了大叔,你那个白子往后退是怎么打出来的?
呵呵,这个啊?这个技术叫低杆,也就是击打母球的下半部分。位置的不同和力度的不同,母球后退程度也是不同的。这个需要你经常练习和体会,但技术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是吗,那我来试试看,是打白子的下半颗球吗?哎呀?我怎么打跳起来了?
咳咳,很正常,因为你手上球杆的杆头摩擦力不够,所以在击打半颗球时,容易造成滑竿。
是吗?那你怎么不会?这又是一种技术吗?
呵呵,不是,其实秘密在这儿,就是这个东西,可以增加杆头的摩擦力。
这这是什么呀?看上去,好像一块巧克力似得。
说对了,这东西,我们就叫它巧粉。
于是几乎一个上午,两人都在员工活动室内,一个教一个学,然后又比赛起来。黄小玲很聪明,这些台球技术她一点就通。虽然打得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但一样技术从来没让陈哲说过第二遍。
对于这样聪明的徒弟,陈哲也是很满意的,就在这教与学的比赛中,两人原本不熟悉的人,开始渐渐的熟悉,并开始友好了起来
(本章完)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莫莉的烦躁与不安
莫莉下班回到家,父亲莫北还没有回来。保姆张婶还在厨房里做饭.母亲钟舒梅.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莫莉一向和自己的母亲是无话可说的.见还没有开饭,就径自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个混蛋.这一个多星期都给他发了那么多条短消息了,他竟然一条也没有回过。难道他铁了心就是要去祸害我妹妹了吗?这样做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他不愿意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
莫莉想到这些,心中又开始烦躁了起来。其实从她知道陈哲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她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好过。这个陈哲太卑鄙无耻了.
竟然回来就打她妹妹的主意。她去找他理论.却又被他调戏和欺凌,根本不能好好的说上一句话。这样下去怎么可以?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妹妹越陷越深.最后感情受到巨大伤害而终生痛苦不堪吗?
想到妹妹以后可能有的结果、莫莉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控制不住下.她又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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