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桐川和教练商量着下海找人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海面上冒出头来——那人摘下呼吸器和潜水镜,一边上船,一边没好气地冲夏曲说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曲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用力擦掉泪水向那人望去。
“木耳!!!”
看到齐寂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正面带愠色俯视着自己,夏曲激动得快要晕过去。她想要站起来抱住齐寂,却浑身无力站不起来,只能像狗一样爬到齐寂脚边,抱着他小腿幸福地痛哭起来。
“哇……木耳你没事啊……呜呜呜……太好了!!!呜呜呜呜……我刚才都要吓死了!!!还以为你在海底出事再也回不来……呜呜呜……木耳……”
“没事别总说那些个丧气话好不好?!”齐寂挣脱了半天也没能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他只得脱下身上的装备,然后蹲下身,“你没事吧?好好的在这儿哭闹什么啊,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夏曲紧紧抱住齐寂的手臂。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木耳……我都吓死了……咦?我给你的卡子呢??”
齐寂没好气的解释。“白痴才会带着那个。我一下水就把那东西夹到石苍也头上去了。”
“什么——”夏曲尖叫一声,吓得一旁收拾装备的教练差点没栽海里。双眼瞪到有史以来最大程度,她的指甲几乎掐进齐寂肉里,“你!你!你把发卡别到了小也头上!!!!那我在海底看到的戴发卡的人是小也!!!!!你呢!!木耳你又在哪里!!!”
齐寂皱着眉头,把自己差点被掐破的胳膊从夏曲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废话,我当然也在海底啊。还看到你像没头苍蝇一样游来游去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夏曲不顾齐寂的脸色再次掐紧他的胳膊,“小也!!!快去救小也!!!!他一定在水下遇到危险了!!!!已经神秘失踪好久……”
“你们在说一个头上别发卡的年轻男孩吗?”一位教练八卦地凑上来,“他是我负责带的客人,刚潜下去没多久他就非要上来,结果说是肚子疼着急上厕所。刚才他已经坐着送客人的船先回岛了。”
齐寂听了顿时满头黑线,故意嘲讽呆若木鸡的夏曲,“看看,原来石苍也这家伙‘失踪’到厕所去了,真‘神秘’啊……”
回过神来的夏曲犹如瞬间从地狱飞升到了天堂,她不顾身上的酸疼沉重,跃起来一把扑倒了齐寂,抱着他脖子喜极而泣,“太好啦!!你们这些孩子都没事!!!!!呜呜呜……真的太好了……”
齐寂毫无防备地被夏曲扑倒,后脑勺在木地板上撞得生疼,“神经病啊!!!快给我起来!!!放开我!!!!”
“不要!!让我多抱一会儿!!!!失而复得的宝贝木耳啊……”
“白痴你还嫌不够丢人!!!快松开!!!!”
“不要不要……”
……
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里,只有吴桐川的眼神是冷的。面对如此“有爱”的“姐弟深情”场面,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在从内而外发霉**,一种塌陷感随之而来,他怎样都抵抗不住……
……
初二这天,夏曲一行人来到了海上观音景区。虽说不是初一十五敬香的正日子,但夏曲还是花重金请了一大柱香,毕恭毕敬地对着矗立在海上的巨大观音像许愿跪拜。
齐寂知道,要是在平时,夏曲这个吝啬鬼绝对不舍得拿几百块钱从事宗教活动,但昨天有惊无险又令人啼笑皆非的“木耳海底失踪事件”着实给了她很大刺激,没准儿昨晚还做了噩梦。因此他并没有劝阻夏曲今天的行为……由她去吧,算是让她花钱换个心里踏实,省得整天疑神疑鬼以为我出了意外……
夏曲默默感激了一番佛祖菩萨,又许愿请他们老人家继续保佑木耳出入平安,无病无灾。恭恭敬敬上了香之后,夏曲一转身,被简帛寒手里拿的香吓了一跳!
“小简!你请了这么粗的香啊!!天价吧!!!果然还是小简财大气粗!”
简帛寒不以为然,“银子不是关键,关键是心要诚。”说完,他也像模像样地冲着海上观音跪拜祈愿起来。
夏曲站在吴桐川身旁,望着简帛寒的背影不由得感慨起来,“小简也真是不容易,一个女孩子要帮伯父撑起整个帮会,现在肯定在许愿祈求菩萨保佑帮会事业顺风顺水呢……”
吴桐川对夏曲的话不置可否,“她的心愿,也只有她自己和菩萨知道了。”
“对了吴大夫,那边有一些商店,我想请个菩萨吊坠送给木……齐寂,你能不能陪我去选一选?”夏曲仰起脸悄声问道,“而且我们要偷偷过去,别让他发现,不然他肯定会拦着我……”
吴桐川的语调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不耐烦,他看也没看夏曲,目光落在远处被日光照得耀眼的白色观音像上,“你那么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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