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介绍你去幼儿园。好了,我们吃饭去吧。”
“喂,我的事还没有讲呢。”了痴说。
午阳说:“你就算了。我看你不会跟人打交道,又这么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干什么呀?”
了痴说:“她们还不是跟我一样瘦?”
扶桑说:“黎大哥,我们瘦,是因为没有好饭菜吃呢。每天要习武,还要参加其他劳动,一日三餐都是吃素,豆腐就是我们最好的菜了,怎么不瘦呀。你就帮帮了痴吧。”
“她什么都不说呢。”
“我们在一起5、6年了,连师太在内,都不知道她的身世的。”
了痴说:“其实也没什么,你们想知道我说就是了。我家里就是普通的农家,读初一那年,妈妈死了,父亲很快就找了个填房,还带了个拖油瓶来。来了以后,对我弟弟还好,对我可刻薄了,干的是重活,吃的是最差的饭菜,稍不留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连自己都不知道错在哪儿。那几年洗澡,我都没有发现身上不带疤痕的时候。”
席杨说:“你练了武功,可以还手啊。”
“别说还手,就是还一句嘴,都要被父亲大嘴巴抽。后来读高一了,我去找舅舅借学费,舅妈让我离开,给我两条路,要么出家,要么出嫁。我拿着舅舅给的10块钱,就来了梵净山,那时候你们都已经在山上,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扶桑说:“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见你笑过,还老是看到你睡着了哭,还是没有从那种环境中走出来吧。”
“走不出来了,我一想起就伤心,哭的时候,并没有睡着呢。黎大哥,你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孩子,收我给你当妹妹好不好?我不要原先那个姓名了,我跟你姓黎,你帮我取个名字。”
午阳没有立即答应,这孩子虽然命苦,可心地并不是那么善良,而且心胸比较狭隘,如果不改变,可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呢。
扶桑说:“黎大哥,你就收下她吧。”
席杨说:“黎大哥,我知道你为难,要不然让她跟着我好了。有我吃的,就不会饿着她。”
“小妹,让你姓黎可以,你以后就叫黎芝好不好,芝麻的芝。你今年多大了?”
“21岁了。大哥。我听你的,就叫黎芝好了。你安排我去干什么工作?”
午阳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适合去做任何工作的。你先在宾馆里住着。过几天我的朋友会过来,跟师太一起开发山地栽种茶树,我让朋友来带你走,你跟他们一起工作,具体事务,由他安排。你还小,要学会跟人打交道。他们都是很好的人,跟你没有过节。更没有仇恨,你要平等对待他们,对生活、工作,也要有一颗平常心。如果能够做好工作了。会跟人相处了,你让他们带话给我,我安排更好的工作给你,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好,我知道大哥是为了我好,我会努力的。”
“嗯,这样就乖嘛。你们肯定都没有钱,等会看看我朋友那里有没有现金,没有就去银行取一些给你们。你们都去县城购买一些衣服、鞋子。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什么的。”
席杨说:“黎大哥,我们这样的打扮,是不是太土了?”
“一般般吧。可黎芝还穿着小时候的衣服,裤子都到了脚踝了呢。你们等一下,我去敲门。”
敲开门,每个人都有几万现金,在每个人包里拿了一万,回来每人给两万。打徐正良电话。得知他今天上午还要发送槟榔柑回去,就让他带扶桑和席杨走。自己送她们去采摘槟榔柑那里。“扶桑,席杨,现在马上是春节了,你们过了年再去工作吧。黎芝你有身份证没有?”
“没有,我走时还没有办身份证呢。”
“那是这样,我一起送你们过去,在县城买了衣服后,你自己回原籍办身份证去。”
“大哥,你安排县里的人,帮我在这里办算了,我不想回去。”
“办身份证很难的,还是回去好办一些。你再不想回去,父亲毕竟是父亲,总是要相认的。你现在长大了,有工作了,后妈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如果跟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搞不好,还能指望你跟别人搞好关系吗?”
“好,我听你的,回去就是了,办好了就过来。”
“这就对了嘛。如果不来这里,去莲花山也行,我也会安排人去那里采矿,你说是我妹妹就行了。”
吃过早饭,送她们到摘槟榔柑的人家家里,路上又给方晓阳、胡敏波打了电话,都安排妥当了,才回到梵净山的宾馆,几个懒虫还没有起床呢。钻进热被窝又胡闹了一阵,才吃了饭出发。
又在围山县走了两天,李西泽打电话来了,“大哥,你到了哪里?”
“我在长田镇的长天旅馆。”
“好,我马上过来。”
午阳说:“西泽,晚上又不能工作,明天白天过来,我们在旅馆等你就是了。”
“大哥,我有话跟你说。”
“电话里说是一样的。”
“过了长田镇,就是别的县了,你要不然就回来,要不然就离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请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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