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的胸前看见他左膀子的绷带竟然印出红红的血色,急得推开他的身子就准备去拿药箱,他拉住我:“我饿了。”
那样子就像小孩在问大人要糖吃,我破涕为笑指了指他的膀子,他说我自己来,于是我出去换上干的衣服帮方彦下了一碗面,下好的时候他正好出了浴室也换上了睡衣。
我把面放在桌子上,他把头发擦干就坐过去吃了起来,我在他的对面坐着小心翼翼的观察他,面是很普通的青菜面,放了点盐和麻油,我承认太难的东西我不会,就怕这龟毛的人会嫌弃我做的东西,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大口大口的吃着,看着他那样,我心底盘旋出缕缕温柔,看来他是真的饿了。
他到底干嘛去了,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不说连肚子都吃不饱,想到这我心疼的眉毛都揪到了一起,忽地想起更重要的事情。
“对了,天石的事你知道了吗?赵兴和李亦微到处在找你,现在已经一团糟了。”
“我知道。”他只短短的回了这一句,好像这只是一件小事,根本不足以影响他继续吃面。
“可是那些大腕们?”我想到那些人一走恐怕就连资源都要带走不少,天石即使渡过这一劫恐怕也得大伤元气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吃完放下筷子,我把水递过去,他喝了一口,再擦了擦嘴。
“车练得怎么样?”他把碗推开问我。
“驾照已经拿到了。”
“好,早点睡吧。”说完他就回房了,没再和我多说。
我把碗收一收心里还在琢磨方彦那句话什么意思,他好像并不在意那些大腕集体出走的事情,他到底有什么打算,我发觉我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随方彦一同去天石,刚踏进公司所有人都沸腾了,方彦就如天石的脊柱,支撑着整个天石的气场,大家看到他仿佛看到希望般精神为之一振,我的心情也忽然大好,因为这样的他让人仰慕和信任,然而我此刻正站在他身边。
他与赵兴、李亦微还有天石一些高层在会议室整整一天,一直到傍晚我才接到他的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公司,他叫我去地下车库取车然后在天石门口等他。
不一会他就下来了,上了车让我往机场开,我略微诧异。
“你又要走?”
我心里揪了一下,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怎么这么快又要离开,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沉重,极其不情愿的发动车子,胸口像被块大石堵着,喉间越发难受。
他坐在后排只嗯了一声就打开电脑一直在忙碌,我对去机场的路并不熟又是新手,一路上的紧张倒分散了一些不悦的情绪。
“照你这样飞机早起飞了,给我快点,半个小时内要再到不了你就给我下去走回家。”方彦头都没抬手下键盘不停的敲击嘴上催促我。
我心里就更难受了,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的关系总算缓和,他能对我稍稍好点,可是现在听到他要把我丢下去实在心中不快,我不过是个新手如何能把车子开得和个赛车手一样。
我气鼓鼓的不搭他的话,但是脚下的油门还是加大力度,双眼牢牢盯住前方一刻不敢大意。
到了机场他急匆匆的把电脑关掉打开车门,我从倒车镜里一直看着他,他顿了一下命令道:“好好把你的破车技练一练。”
我把头偏向左边假装没听到有些赌气,他一走就离开那么久,不说和我打个招呼让我提心吊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这下又要走,无论是不舍还是难过,我就是非常不开心!
“我去魔都那边,约了证劵所的人,后天就回来。”他声音轻了下来。
车门被关上,我转过头,他已经大步进了机场,我心头的火仿佛消散了些,他是在向我解释交代行程吗?是让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回来吗?
我把车子开回家的时候心情已经好多了,两天的时间不算长,这样的等待还可以承受,只要他不再像上次一样消失那么长时间就行。
我真的开始开车到处溜来练车了,不仅如此我还在网上找了一个有名的散打教练,我按照那个号码联系上了他。
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教课,里面很多都是高中生或大学生,我在场边观察着,发现他教课的时候很认真和专业,并没有因为底下的学生不是专业素质的人而对他们有丝毫放松。
结束后他向我走来,我和他简短介绍了下,他穿着紧身的白色t恤,下身是条运动裤,身材强壮魁梧肌肉发达,可他笑起来却十分腼腆露出雪白的牙齿,让人觉得攻害性立马降低。
他叫白鑫金,之前在网上就了解过他的盛名,据说原来是特警,后来下来开办散打教学,其实我一直没能理解特警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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