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捷已经替二人准备好马凳,风唤对弥霜说:“别想了,宋清受了重伤,他们肯定以最快速度带她回峂山山居,在那里才有你为她特制的药丸。”
弥霜不再张望,她失望而内疚地踏上马凳坐到马车之中。
风唤拿着包袱进来,他说:“这是从成衣铺里新买的衣服,就在这里换上吧,我看你衣服都破了。”
马车已经启程,弥霜说:“你到马车前头去,我才能更衣。“
风唤说:“你我快要成婚,还在意这些礼节?”
弥霜又羞又恼,她说:“只是快要成婚,但还没有礼成,你不出去我怎么更衣?”
风唤往弥霜身边坐得更近一些,他说得关切:“义父看到你衣服破损,会心痛的。”
弥霜却不中计,她说:“我回到凌府,可以先到小楼更衣,再向爹爹请安。”
风唤将计就计,他说:“我刚才已用飞鸽传书向凌府送信,义父会知道,我们三日后到凌府,也会知道你受伤,他肯定会担心,提早出来迎接。”
弥霜恼羞成怒,想要反驳,风唤看着她嗔怒且欲说还休的样子,居然得意忘形,他突然将她抱至腿上,强行与她唇际相依。
弥霜心中本来有气,感觉风唤如此轻薄,根本没有尊重她。
她极力挣扎,却适得其反。
风唤一手将她制服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炙热的感觉在她冰肌玉质上蔓延,她开始害怕,他跟刚才在郊外彬彬有礼之人简直判若两人。
风唤吻得热烈,极尽撩拨,想诱启她的双唇。
但她没有回应,甚至抿紧嘴唇。她感受不到尊重,她也绝对不配合。
感受不到弥霜的回应,风唤自知过分了,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他紧紧抱着她说:“我们互相喜欢,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他人,就像你曾经不希望你们之间有宋清一样。”
弥霜说:“我心里只有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风唤说:“我知道,也相信。但青松从未放弃过你。我不想每天都担惊受怕,每天受人牵制。”
弥霜说:“你怕什么?你是令主,又是京城药事商会副主事,除了命主和爹爹,谁能牵制你。”
风唤说:“怕你离开我,受你牵制。”
弥霜感到惊讶,她没想到风唤会怕她,从来都是她怕风唤,被他牵制的。
风唤松开手说:“如果没有发生灵药谷的事情,我在这里早就帮你更衣了。”
弥霜听到后,慌张地逃离了风唤的拥抱,坐到马车另一边,将方才被他弄乱的衣服整理好。
风唤看着她心慌意乱的神色,不觉失笑,他说:“我到马车前头等你,你更衣之后再告诉我。”
他准备拨开车帘往外走时说:“你小楼的书架上,已经放了春宫、金瓶之类的书。我们礼成之前,你一定要看,可不要像方才那样,要让我亲自教你。”
弥霜愕然,她还在担心宋清,突然听到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思维跟不上,也完全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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