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芯妈妈赶忙把钱推了回来:“已经很感谢你们了,怎么还能要你们的钱。”
蔚然看着聂芯妈妈,微笑着说:“钱不多,能帮到你们的也不多,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而且,你有阵子没去医院做透析了吧。”
聂芯的妈妈看着蔚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和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蔚然却把钱放在她手里:“明天我同事来过之后,就赶快去透析吧,为了聂芯,好好活下去!”
聂芯妈妈紧紧握着那叠现金,眼中流露出感激和希望:“谢谢你们,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蔚然松开了她的手:“我只希望你能好起来。”
我们告别了聂芯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都有些沉甸甸的。我看着蔚然:“你怎么知道聂芯妈妈没去做透析?”
蔚然叹了口气,看着前方说:“我看着她的脸上几乎都没有血色,说话也经常缓不过气来,最明显的是手踝和脚踝已经出现明显的水肿了,我猜她可能已经很久没有去做透析了。”
我不禁感叹蔚然的细心和善良,她总是能够关注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并且愿意伸出援手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也是我最爱她的一点。
我快步来到蔚然面前,转身看着她:“你怎么对尿毒症患者那么了解?”
“以前有个亲戚也是尿毒症,照顾了她一段时间,不过后来还是走了。”
这个亲戚应该是蔚然很亲密的人,我想起蔚然在湖边痛苦的表情,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本想安慰她点什么,她却朝我露出一个微笑:“没事,早都过去了,人干嘛老是纠结于过去呢,好好享受当下!”
看着她平淡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和她并肩在大路上站着等待滴滴司机的到来。
“你们公司的医疗众筹项目真的可以帮到她们一家吗?”
蔚然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众筹医疗的本质仍然是集资方式的一种,通过广播病人的困难获取社会援助,可公司依旧是金融企业不是慈善机构,如果没有引起社会关注,就算聂芯一家的事情发布出去,也只会颗粒无收,公司是不会援助她们一毛钱的。”
听蔚然这么说,我沉默着看着她,我们的社会影响力都太低了,这种事情上是插不上手的,众筹医疗的盈利点多半就是管理费和服务费,公司的主要目的还是通过人们的同情心来获取利润,患者具体能不能得救,只看医院与其他因素,和他们没有一丝关联。
滴滴的车到了,我和蔚然上了车,我们因为事情的沉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了车,蔚然才和我说:“放心,我会用心去办这件事的。”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朝她点了点头,准备上楼,却没想蔚然拉住了我:“那个……今晚……”
我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要叫我去买作案工具,就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些羞人的话。
没想到她向后退了一步,用一种极其蔑视的眼光看着我:“想什么呢,臭流氓,我是想说,今晚我有资料没整理完,希望你能回家睡!”
我死皮赖脸的跟她在楼下磨了快十分钟,她仍旧没有答应,我只得佯装生气的走了。
“林洋!”
我回头看着她,笑道“干嘛?反悔了?”
她站在原地,笑着朝我挥了挥手:“再见,臭流氓!”
“你才是臭流氓,你全家都是臭流氓,再见,再个鬼的见,明天别让我见到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了差不多四五十米,偷偷转头看,却发现她楼下一个人也没有,往楼上看去,果然灯亮了起来:“真是个臭女人,用的到就叫老公,用不到就叫臭流氓,你给我等着,要不是你要做资料,你都别想下床!”
我一边碎碎念,一边走出了小区,离开了蔚然,孤独的感觉又笼罩了我,我又想起了蔚然在码头说的话。
“林洋,你想结婚吗?”
我到现在也还没想明白,蔚然是想结婚才问我这个问题,还是只是好奇,于是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天刀助手,给黄粱一梦发了条消息:“大佬,你觉得一个女人问你想不想结婚是什么意思?”
我一路走到公交站,也没收到她的回复,索性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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