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病。
白临溪暗骂了一声,推开喻疏淮,在男人讨好的目光中,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长睫低垂,遮掩着情绪。
都敢跟着自己跳楼了。
真牛。
幸好没死。
不然自己就摊上人命,晦气死了。
“老婆?”
“要不回去的时候,我再去挑个榴莲,给你表演个跪榴莲?”
白临溪没理他,盯着男人的胳膊和腿看了看,想到跳楼十有八九会骨折,心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了一下。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但每次脱了上床,不是忙着做,就是喻疏淮缠着叫老婆说肉麻的情话,而他,基本上都闭着眼睛在装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不再反感被压,甚至渴望温暖。
只是……
眼睛总会下意识闭上,逃避着,他喜欢被强迫自己的变态侵占的现实。
所以啊。
哪怕同床共枕几个月。
他都不知道喻疏淮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
白临溪一直不说话,还垂下了眼帘,心事重重的模样,喻疏淮站在一旁,焦急不已,比起被打被骂,他更怕老婆不理人。
“溪溪,宝宝,老婆?”
“别不理我呀,是不是老公态度还不够端正,那现在就表演个跪地抱大腿认错。”
喻疏淮以为白临溪是闭目养神的时候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在生闷气,正准备扔飞面子,跪着亲老婆的大腿认错。
谁想。
刚准备弯膝盖,白临溪忽然抬起了眸,唇角勾起,盯着他笑。
还用高跟鞋踹了他一脚。
“傻鸟。”
“先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喻疏淮愣住,眉峰上挑,唇角微抽,痞气的脸庞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宝宝,傻鸟这个爱称的来源是?”
白临溪轻哼,吐下几个字。
“骚孔雀。”
喻疏淮笑容渐深,揽过白临溪的腰,一脸自豪:“哥哥只对小玫瑰骚。”
白临溪面露嫌弃:“赶紧脱裤子。”
喻疏淮挑眉:“在这儿?”
白临溪随口就怼:“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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