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让韩羽轩好好跟着濮阳冥寒,跟着濮阳冥寒好好干。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着韩毅,他没有因为韩毅的话骄傲,因为实力是在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骄傲,而值得骄傲的东西,别人都不知道他曾经是多么努力才换来的。
而他这么努力的原因只有一个。
“景天,我再次拜托你,照顾好轩儿。”
突然将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唤出,只见那名黑衣人的身影高大挺拔,只见他慢慢拿掉脸上的黑布,那一张面瘫脸不是慕景天是谁啊!
比起溪风的面瘫不同,慕景天的面瘫是仿佛不会笑,而溪风则是冷硬的面瘫会笑但只对最爱的人笑,像他对闫玺,这是不同的。
“好了,这样我也该离开了。”
说着韩毅对着大家挥了挥手,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眉眼间还有一丝的疲惫,很明显就看出,这个人累了,韩毅已经不年轻了,他已经有了韩羽轩这个大一个儿子了,而他寂寞了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累。
一直以来,他都承受的太多了,太重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承受最多的那个,可是现在才发现,他无形中将那些东西也压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其实本来就没有一直承担的最多的,只有一直承受的。
这些年够了,他该休息了。
“等一下!”
韩毅才刚刚转过身,濮阳冥寒突然张了口,望着韩毅的背影喊道,不由的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濮阳冥寒的身上,显然不明白濮阳冥寒要干些什么。
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望着众人疑惑的眼神不语,只是等着韩毅的慢慢转过身,待韩毅慢慢的转过身时,濮阳冥寒才微启凉薄的唇道,“你难道不想要知道连思伊在哪里吗?”
一句话惊呆了众人,让众人瞬间睁大了双眼看着濮阳冥寒,而韩毅和韩羽轩更是通红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惊讶。
就连方疚疚也微微的惊讶,不过更多占据心底的,是一种紧张,不知名的紧张,仿佛那是很重要的人一般。
“你。你。你知道思伊。在那里吗?”
声音颤抖的问着濮阳冥寒,韩毅的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他尽量自己清醒,让他明白他这不是在做梦,可是怎么样都让自己不清醒,最后他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下去。
疼痛的感觉从手指散发开来,韩毅这才清醒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目光紧盯着濮阳冥寒等待着濮阳冥寒的开口,等待这濮阳冥寒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将放在鼻子上的手慢慢拿下,放在身侧,开始敲打大腿,一下一下十分的有节奏,但这一下一下却充满了众人的心跳。
“是啊!我知道她在哪里啊!”
终于开了口,濮阳冥寒说的平静,但韩毅以及众人都开始了不平静,毕竟一个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人,濮阳冥寒居然如此平静的说,我知道她在那里啊!
脑袋不由的开始众多疑惑,濮阳冥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目光不由的放在了郭一身上,郭一此时正骚包的坐在马背上,悠闲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突然剑众人的目光望向自己,显然知道众人的想法,扬了扬手。
“不要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连连思伊是谁都不知道。”
郭一说的实话,濮阳冥寒下命令只是让他查海沧国那个地方变化最大,没有让他去查那什么连思伊,所以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到底濮阳名是怎么知道的?
“作为海沧国成为我晟弋国附属国的礼物,我带你们去找她,不过是明天。”
慢慢的开口,说完后,濮阳冥寒就不再理会众人,他的马皮已经死了,所以他随便牵了一只马翻了上去,顺带将方疚疚拉上了马背。
“驾!”
对着马吼了一声,鞭子落在马的屁股上面,马瞬间如离弦般的箭冲了出去,大家望着濮阳冥寒那一尘不染的背影有些愣。
“轩儿,那个,臭。臭臭臭小子,他说什么?”
韩毅颤抖着声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要怎么去相信,眼前这一切真的太过于震惊了,震惊的让他有些坐立不安,何止是坐立不安,现在他整个都呆傻了。
而不敢相信的何止有韩毅,还有韩羽轩,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背影,也正发着愣,满心的不相信,濮阳冥寒,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母亲在哪里,对啊!怎么可能知道,偏偏这个入神一般的男人,他,有什么不知道的。
方疚疚坐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手紧紧环着濮阳冥寒的腰,那一瞬间她是幸福的,幸福的就好像,全天下只有她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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