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有时对人是种束缚。我想会不会是这样──”小方忽然坐起来,“龙琪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达到与之结婚的目的,所以……”
“方队!”上官文华打断小方的话,“你老人家小报看多了吧,编起故事来了。你跟龙琪交过手的,你觉得她是那种为感情疯狂的人吗?恰恰相反,她的头脑非常冷静。她今天的名利地位绝非白白得来的,这与她的高人一等的情商智商不无关系。退一步说,就算她看上了哪个男人,以她的财力,金屋藏娇包起来就行了,用得着杀人吗?这可是死罪,你以为她18岁啦?情窦初开想男人想疯啦?”
小方看着上官,颇为不满地,“金屋藏娇包起来?听听这都什么口气,你们女人现在怎么都这样!噢,听你的话外音,你好像还挺佩服她的嘛。”
“那当然,我是挺服气她的,说实在的,做女人能做到她那个份儿上,也算是不枉此生。”上官毫不隐瞒自己的情感倾向。此一刻,她站在了女人这一边。
“那是你没看见她对文室的那个样子,真是无情至极。”
“那又怎么样,女人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多情时代早就过去了。”
小方盯着上官,“道理也可以这么讲吗?”
上官则一字一字地说:“方队,我实话告诉你吧,女人想要做成一件事,就得心狠,不光对别人狠,更要对自己狠,像武则天。没办法,因为这是个男权社会,天下狼屯虎陛。不狠,杀不出一条血路,就算有了路,也混不下去。”
小方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他这位女下属的这般见识。
“别这样看我,女人要想翻身,就得清醒认识到自身的处境,卧薪尝胆,突破重围。”
小方又吸了一口冷气,他对女人的了解简直太少了,他一直以为她们是乖乖虎,不料现在她们要造反了。不,已经造反了。
“看来你是站在龙琪这一面了?”
“我是站在正义这一面。其实你对案子的怀疑,始于文室死了,龙琪这个做妻子的却没到场。又因为她有钱有地位,是个女强人,你看不顺眼,于是你心中那种潜藏的大男子主义就开始抬头……”
“这个因素不能排除,但某种直觉告诉我,她肯定有嫌疑。”小方实话实说。
“也许,但我认为基本可以排除情杀。”上官说。话题又转回案子本身。
“那就是仇杀?”小方皱着眉头,“可是文室会有什么事让龙琪恨之入骨呢?”
“是不是龙琪有什么把柄让文室抓住了。”上官文华说,“他可是个警察。”
“有这个可能。”小方沉吟。
“还有件事,昨晚我又返回去仔细地查看过电梯,发觉电梯内竟然没有文室的指纹,你不觉得奇怪吗?”上官蹙眉。
“哦?”小方沉思道,“他难道戴着手套?不会吧?”
“应该不会,一则现在的天气还很暖和,不到戴手套的季节;二则照他的衣着来看,他来得很急,一个连内裤都不穿的人,怎么会想着戴手套?而且我们在现场也没发现手套啊。退一步,如果文室真的戴了手套,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拿走了那付手套……但没道理啊,这么做对谁有好处?对谁也没好处。如果真是这样,文室其人也很值得推敲,首先,他去酒店干什么?”上官条分缕析。
小方陷入沉思,看来这个案子,相当复杂。“那电梯里留有谁的指纹?”
“与你拿回的那个烟头上的指纹相对照,应该是龙琪的。”
“别人的呢?”
“他们酒店应该是每天打扫的,就算不是每时每刻,至少也是常常保持干净,而且我还打听到他们每两个小时消一次毒,前一阵子不是流行过急性肝炎吗?他们是先进酒店。所以,电梯里目前只有龙琪的指纹。别人的大概被清洁工擦掉了。”
“这就是物证,哼!”小方一脸我看你往你跑的表情,得意了半天后,“唉,上官,你觉不觉得那个杨小玉有点儿特别?”
“我觉得也是,你一提出要见龙琪,她就急了,好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
上官这个比喻让小方笑了,“何止于此,那家伙简直就个九尾狐,天生八十一副面孔。而且身手也好──”
“对,她还是个同性恋。”上官突然说。
“哦?”小方惊得站起来,“你听谁说的?”
“她自己说的。”
“嘁──”小方又坐下,“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她要真的是,就不说了。同性恋,你以为是什么好名声?”
上官想了想,也是。
“不过──”小方正说着,龙琪的一句话浮上小方的脑海──“我的钱到,她的人到。换句话,我发了薪水,她就得上班,。”这是不是说,如果她想要谁死,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只要掏钱,有的是人为她做。
杨小玉可是龙琪的私人秘书呢。会不会是她──但动机呢?
是啊,动机!杀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人下刀子,血腥一旦沾在手上,就永远也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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